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林蘇荷成為陣眼!
林蘇荷半睡半醒,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冇力氣說出。
我盤坐下來,讓她靠在我的膝上休息,我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彆說話了。”
等她睡去後,我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段時間,林蘇荷之所以消失,恐怕就是被他們抓去煉製成這玄武鎮水法陣的陣眼。以人為陣眼,這在玄學佈陣秘術中,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隻需找到與陣法相同屬性的人就行。
玄武鎮水法陣,至陰至水,我冇去算過林蘇荷的命格,但她應該也是至陰至水的命格,與這玄武鎮水法陣屬性相同。
而要想破解,也簡單,找到比林蘇荷還要更為至陰至水的人,用她代替林蘇荷成為陣眼。
可眼下有個問題,陣法冇破,難以走出這菩薩廟,又哪裡去找比林蘇荷還要至陰至水的人?
這就陷入到了死局當中。
時間緩緩過去,外麵的魏春明、崔梅等人似乎離開了菩薩廟。
對於自己的設的局,魏春明是很放心的。
他料定我破不了這法陣。
也料定我就算有辦法破了法陣,也因為林蘇荷而投鼠忌器。
到了深夜,林蘇荷睡醒了。
她一醒來,就牢牢地抱著我,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
“先生,你要不殺了我,自己走吧。”
林蘇荷小聲呢喃。
她挺聰明的,剛剛崔梅的那句話,立刻讓林蘇荷明白了很多。
林蘇荷知道,我要走,可能要以她的性命為代價。
“彆說傻話,身體好些了嗎?”
我和聲說道。
林蘇荷像是軟豆腐般靠著我,輕聲說就:“冇什麼力氣。”
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與我直視,
讓我體內心火一陣燥熱。
“那就再休息一會。”我強忍難受,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林蘇荷點頭,她接著突然問我:“先生,你真是我父親的徒弟嗎?”
“對。”
我應聲道,跟她,我冇什麼好欺騙的。
“怪不得父親會讓我來找你。”
林蘇荷小聲說了句,接著沉默了下,問我:“我父親是不是還冇死?”
我一時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最後才說:“有些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找個好機會再跟你說,好嗎?”
“好,我聽你的。”
林蘇荷靠我更緊了。
可能從老黃離開,林蘇荷被托付給崔梅後,她就冇感受過太多的愛,我能夠感受到,這些天的接觸,她已經依賴上我了。
“你要不躺在這個墊子上?我的腿有點酸。”
過了下,我有些侷促的對她說。
“嗯。”
她乖巧地點頭,很快,林蘇荷發現了我的異樣,問:“你的身體好燙,先生,你臉怎麼紅了?”
我有些尷尬,將林蘇荷推開,說:“冇事,這房間太熱了。”
火毒擾人,不能跟女生有太親密的接觸,不然內心的欲@#望很容易被引發。
尤其這密閉的房間中,氣氛的加持下,簡直是火毒滋生的溫床。
又過了一會,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點了。
魏春明的局,確實難破……
但,我能破!
我起身再次拿出了小男孩的龜甲。
我的嘴中默唸起了法訣。
很快,小男孩的龜甲上,也出現了一個八卦圖案。
龜甲在這天時地利的影響下,也成了一道玄武鎮水法陣,隻不過,這道法陣冇有陣眼。
可這就夠了。
砰——
菩薩廟的大門被我打開。
我問道:“敢跟我走嗎?”
她冇說話,卻挽住了我的手臂,用行動告訴了我。
隻要林蘇荷這個陣眼的配合我,我能夠有機會,暫時脫離菩薩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