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昨晚我醒來,冇看見媽媽,然後出來一看,媽媽居然抱著嘉寶餵奶,還看著巴啦啦小魔仙,媽媽,以後你不能再這樣了。”
蘇念:“那我應該怎麼做呀?”
洲洲說:“應該喊醒我,一起看啊!”
蘇念汗了汗。
唐母樂壞了,摟著洲洲真是寵不夠。
上了一天綜藝,母子倆的關係肉眼可見變好啊!
她看向一直安靜用餐的唐聿禮,嫌棄地搖了搖頭。
看來她得再找找關於父子的綜藝,讓夫妻倆輪流陪洲洲上綜藝玩。
傭人已經將蘇唸的行李提回了臥室,吃完午飯,蘇念陪唐母又在客廳聊了一會兒,然後就回臥室收拾收拾,順便去衝了一個澡。
她在花灑下衝著澡,如玉的肌膚白皙透粉,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一雙修長勻稱的腿,微微一彎腰,峰巒疊蕩……
正洗著起勁的時候,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堵肉牆。
蘇念一驚。
她剛纔冇反鎖浴室的門嗎?
隻見男人一身的腱子肉,胸膛橫闊,窄腰強勁,漂亮的人魚線彰顯出他強悍的力量,兩條修長筆直的逆天長腿彷彿綿延不儘……
蘇念把臉彆開。
再看就不禮貌了。
男人寸縷未著,盯著她曼妙的身材,將花灑關了,隨即強勢地將她抵在牆上,嗓音低啞,“最近有冇有吃藥?”
蘇念俏麗的臉水霧朦朦,低著眸冇說話。
但她知道他在問什麼。
吃治療X冷淡的藥物。
早年還有吃,後麵又吃了大半年,冇什麼用,她就不怎麼吃了,經常對他陽奉陰違。
但這次,她真的不想騙他。
“為什麼不回答?”他雖然強勢地問著,但還是抬手幫她理了理被打濕的頭髮,抹開她臉上的水珠子。
此時的蘇念,將純欲完美地雜糅在一起,那雙眼,像清純乾淨的小鹿。
“因為冇吃。”蘇念垂下眸,硬著頭皮道:“冇用的唐聿禮,我真的辦不到,你要是實在受不了我這樣,那咱們離婚吧,為了洲洲,我們離婚不離家,你可以在外麵有個家……”
她真不想因為自己,這麼拖著他。
那本書裡,她這個大反派老公在她死後一直冇再娶,甚至把蘇徐兩家搞垮,專心搞事業當反派,兢兢業業的,可惜過勞死了。
嗚嗚嗚……
突然有點同情他。
不過她也不明白,他看著這麼魁梧健碩,比她還健康的樣子,怎麼會過勞死呢?
但也從側麵說明一點,他可能真的對女人興趣不大,隻是為了生孩子做任務而已。
既然都是為了生孩子,和誰不是生呢,在外麵和彆的女人生也一樣,這樣還可以儘可能避免以後被殺豬盤。
聽她這麼說,他漠然的聲線瞬間染了怒意,“我們領證的時候,你還記得我當時說過什麼?”
蘇念抬起清亮的眸子,靜靜看著他的眼。
她當然記得。
他說,他這輩子隻有喪偶,冇有離異。
所以他是想隨時殺妻獲得自由嗎?
她X冷淡,罪不至死吧??
他不再言語,而是雙手托起了她的腰,蘇念有點慌地摟住他的脖子,“這個不行。……”
“有什麼問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時飛掠起層層疊疊的危險來。
“我恐高。”蘇念小小聲道。
唐聿禮:“……”
有點無語的唐聿禮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對蘇念來說,唐聿禮冷漠,強勢,霸道,以及無時無刻的控製慾讓她窒息。
婚姻期間她在外不管是讀書還是工作,他看似給她自由,其實還是無時無刻都充滿著控製,要讓她每天報備行程,並且隨時來找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