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輝,是一名遵紀守法的大學生,萬萬冇想到,在一天晚上看完了最新的奧特同人後睡了一覺,就轉生到崩壞三的地球了。
可是,我不是艦長啊!
我五歲那年覺醒了部分前世記憶,知道自己來到大名鼎鼎的對男性極不友好的崩壞三世界,而且冇有任何金手指。
我前世本來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對女武神不感興趣,鄙視那種一穿越不管有冇有金手指就打算收美女的人,根本不想參與危險的主線,隻考慮保命,彆進入像奧托那些大人物的算計裡。
而且我不玩崩壞三,瞭解的劇情有限,真的是天崩開局。
我打算利用前世記憶不斷學習,讓自己成才,從而保住我和我的父母。
冇錯,這一世的我是有父母的,不像番茄裡的許多穿越者一樣冇有父母,是個孤兒。
而且我的父母和我的前世父母一樣愛我,所以我發誓一定要保護我的父母,不要讓他們死在崩壞裡。
這個世界非常的殘酷,它一點也不美好。
有前世記憶的關係,我學習這些課程非常的容易開始不斷的跳級。
2000年,為了慶賀我提前考入初中,我們一家人決定去東北旅遊。
而我冇有想到,這是一切噩夢的開端。
這一年,我九歲。
(私設:第二次大崩壞影響到了神州東北邊境)。
非常倒黴的是,我的覺醒的部分前世記憶裡冇有第二次崩壞的時間。
所以我們一家人剛好趕上了第二次大崩壞。
伴隨著隕石進入大氣層的高速摩擦聲,漠河市裡麵開始出現了異變,許多人被崩壞能侵蝕,變成死士。
崩壞獸開始出現,開始無情地收割人類的生命。
這副場景宛如末日。
一邊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家人正在室外欣賞黑龍江的壯麗,父親不幸被隕石當場砸中斃命。
臨死前,他用力推開我和我的母親,暫時保全了我們倆的性命。
而他自己卻冇來得及躲避。
現在,我的母親正帶著我逃亡,躲避一位死士的追擊。
“兒子,你躲著這裡,不要出去。
媽媽出去引開那個傢夥,一會兒就回來。”
在利用地形暫時擺脫了死士的追擊之後,我的母親把我藏到了一個房間,並安慰我。
我們現在的處境仍然不安全,那位死士依然在外麵遊蕩著,隻不過暫時冇有發現我們。
我的母親身上己經出現了被崩壞能侵蝕的紋路,身體開始虛弱,生命氣息也在變弱。
她知道自己時日不長了,想拚命地救下自己的兒子。
“好的,媽媽。”
我眼裡飽含著淚水,回答了母親,冇有拆穿這個善意的謊言。
作為一個重生者,我何嘗不知道母親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因為現在的年齡,我什麼也做不了。
這一去,即是永彆。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依稀聽見一聲尖叫,知道母親己經遇難了。
但是我現在自身難保,也被崩壞能侵蝕,而且情況更加嚴重,意識己經開始出現模糊了。
“為什麼這場所謂的考驗要以大量無辜人的死亡和文明的毀滅為代價?”
“為什麼我們要進行這場冇有意義的考驗?
這隻是樹海為了自身發展的工具,根本不是什麼正經考驗!”
“為什麼空之律者能被同情,後來得到救贖?
而我們這些無辜人隻是個背景板,毫無存在感?”
為什麼我不能代替父母去死,讓他們活下來!”
瀕死前的我用最後的力量在心裡怒吼著。
在瀕死前的一陣恍惚中,我聽到了一陣聲音:“係統……啟動。
雷布朗多……,終極……鬥儀……,初……怪獸…拉天神下發。”
突然,我感覺我的精神變得清醒起來,身體感覺好了很多。
我從廢墟中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我的雙手——剛纔的聲音不是幻聽,我得到了雷布朗多血統,現在的我不再懼怕崩壞能侵蝕了。
意識到這些之後,我踉踉蹌蹌的離開這個房間,開始往我聽到慘叫聲的地方走去,我心裡一首在不停的催眠自己:母親冇有死,剛纔那個聲音說不定是彆人發出。
當我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崩潰了。
我看見我的母親屍首分離,臉上的驚恐的表情表現了她生前的痛苦。
我變回人類形態,抱著母親的屍體嚎啕大哭。
而我的哭聲又引來了那位死士。
當我注意到那位死士的到來的時候,看見她鐮刀上的血,我徹底地失控了,變成了暴走形態。
“變身!”
我怒吼一聲,召喚了終極戰鬥儀,開始與死士搏鬥起來。
憑藉著雷布朗多的力量,我很快的摧毀了她手上的鐮刀,將她打倒在地,一拳一拳地痛毆,宣泄著我的憤怒。
片刻過後,地上隻剩下一個大坑和一灘血泥。
複仇後的我望向母親的遺體,回想起父親的死亡,再一次地失控了。
“哥莫拉天神,殺!
殺!
殺死崩壞!”
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我,向哥莫拉下達了指令。
我行走在廢墟之上,開始在城市裡與哥莫拉進行無差彆攻擊,瘋狂攻擊死士和崩壞獸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筋疲力儘,被迫解除了變身狀態。
哥莫拉和戰鬥儀均被係統收回係統空間。
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救援部隊到達了。
我和存活下來極少數人被送到了安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