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追完如懿傳,被如懿氣得肝疼,有那麼多王者輔助,可自己不爭氣,最後落得那般下場,活該!如果換成甄嬛,早把渣渣龍殺了,另立皇帝。正想著,突然感覺一陣眩暈。
再醒來,隻見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旁邊的女子問:“主兒怎麼了?可是為孝賢皇後守靈累著了?”隨著又吩咐“瀾翠,去泡杯參茶來。”另一女子迴應之後就去泡茶了。
我隻覺得頭暈,聽得“主兒”“孝賢皇後”“瀾翠”等詞,這不是如懿傳裡的人物嗎?而且瀾翠不是衛嬿婉的心腹宮女嗎?我不會是穿成瞭如懿傳裡的衛嬿婉了吧。好吧好吧,下場淒慘的反派人物,我既然來了這,就得把日子過好呀,那些惹原主不開心的自然也就是我的敵人嘍,就把這些敵人一一除去吧,更要好好教導兒女,畢竟做個唯一的太後也不錯呢。
既如此,我便問春嬋,“最近有什麼安排嗎?”“主兒忘了?後天可就是孝賢皇後梓宮奉移到景山觀德殿的大日子。”春嬋一臉驚訝地問,我擺了擺手,“冇什麼,可能是累著了,頭暈,一時想不起來。有一件事,你仔細去辦,托個可信的把我用的舒嬪坐胎藥的方子,拿去給宮外的名醫瞧瞧,我近來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喝了那麼久還無動靜,舒嬪體弱,可我並不體弱。還有,”我嫌惡地摘下手上的破戒指,丟給春嬋。
“把這破玩意拿去燒了,一點痕跡也不要留,我既然是皇上的嬪妃,就不該再顧念舊情了。”
“是,主兒,進忠公公要是知道主兒能想通,就更會幫主兒更進一步了。”春嬋笑著把戒指拿去外麵燒掉,“坐胎藥的事兒奴婢會儘快去辦,是藥三分毒,主兒不喝也好。”
突然停藥怕是會讓身邊人生疑,還是得有個理由纔好,另外還需要這個讓舒嬪傷心呢。既入了宮,隻想著什麼情分,可惜了,她那玉樹琳琅的皇上對她可冇什麼情分。
這個時候,恐怕海蘭與金玉妍已經算計開了吧。雖然此事與我無關,但我怎麼能讓這兩位敵人好過呢?畢竟一個害我去了花房,又在如懿想救我時打消她的念頭;而另一個呢,為表對孝賢皇後的忠心,借打壓我來羞辱如懿。於我而言,這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呀。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這位高高在上的嫻貴妃。
“春嬋,煲一碗蔘湯,我們去給太後請安。”我叮囑春嬋。“是,奴婢這就去。”
春嬋的辦事效率極高,燉好了蔘湯,我們就去慈寧宮見太後。
我算得剛好,路上正巧碰到愉妃在那叮囑五阿哥,卻故意讓三阿哥聽到。
“嬪妾給太後請安,”我按規矩行了禮,“近來大行皇後的喪儀事務頗多,嬪妾擔心太後勞累,特意煲了蔘湯來給您請安。”
“有心了,”隻聽太後這樣說,“起來吧。福珈,賜坐吧。”我纔敢抬起頭來,“謝太後。”果然是花容月貌,哪怕年歲漸長,卻保養得當,更添風韻與威嚴。
“你來哀家這,怕不隻是為了送蔘湯吧。”太後輕輕歎氣,“為了什麼,你說吧。”
“太後明鑒,嬪妾方纔過來時聽到了一些話,心內惶恐不安,故來請太後庇護。”我再次跪下。
“哦,什麼話?”
“嬪妾放纔在路上看到愉妃叮囑五阿哥,三阿哥當時也在附近,怕是也聽到了。”我稍稍低下了頭。
“哦?愉妃都說了些什麼讓你如此惶恐啊?”太後好奇地問。
“嬪妾聽愉妃姐姐叮囑五阿哥在後日上千萬不能哭,說當天是大日子,如果五阿哥能鎮定自若,就能讓皇上刮目相看,因為他會是眾多痛哭流涕者中唯一保持清醒的一個,還說什麼皇上現在不需要眾多孝子,而是需要能夠不被悲喜影響,能成為太子的阿哥。”
我叩了叩頭,臉上流露出驚慌之色,“太後,嬪妾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愉妃要這樣說,這樣算計太子之位。嬪妾還不明白愉妃姐姐是否故意讓三阿哥聽到,本來嬪妾想要去告訴皇上,可是看著愉妃姐姐去皇上那了,就想著先來稟報太後,這些言語實在是讓嬪妾害怕。本也該去告訴兩位貴妃的,可純貴妃忙碌,嫻貴妃又與愉妃交好。嬪妾實在是害怕極了,怕愉妃姐姐可能也看到了嬪妾,特來求太後庇佑。”
“什麼?!”太後登時站了起來,“她竟敢這樣說?”
“嬪妾不敢欺瞞太後。”我低下了頭。
“好,你起來吧,哀家知道了。”太後襬了擺手,吩咐道,“你回去吧,哀家要去看看皇帝。”
“是,嬪妾多謝太後。”我順勢起身,和春嬋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去一段路後,春嬋輕聲問我,“主兒,我們為什麼要告訴太後這些啊?主兒和愉妃並冇有什麼深仇大恨呀?”
“春嬋,你是本宮的心腹,本宮自然不瞞你,你也向來有分寸。”我握住了春嬋的手,“你不知道,當初是愉妃在純貴妃麵前構陷我勾引皇上,我才從大阿哥身邊被調去花房的。後來又被嫻貴妃牽連,惹怒了孝賢皇後,讓嘉妃調教。因著這些,純貴妃把愉妃告訴她的也告訴了嘉妃,後來嘉妃纔對我更不好。”
我歎了口氣,“這些也是我無意間知曉的。春嬋,這後宮,從來冇有我們的朋友。唯有我們主仆同心,才能活下去。”
“主兒放心,”春嬋斬釘截鐵地說,“奴婢們一定好好護著主兒。”
“你們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們護著我,我自然也要護著你們。太後去見皇上了,自然愉妃說什麼,太後也能聽到一二。有太後操心,自然也無需我們去皇上麵前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