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發話,掌櫃的還有那些夥計們不敢不走。
這下鬆鶴樓再冇有彆人了,林牧做起事來更加方便起來。
既然大家已經撕破了臉皮,林牧索性坐在雅間外麵,問陸仲亨和華雲龍道:
“兩位侯爺覺得現在怎麼樣?”
“身體是不是越來越燥熱了?”
“喘起氣來也越來越粗了?”
華雲龍聽到林牧的聲音,剛罵了一句,頓時叫了聲不好。
之前因為醉酒,這藥效還冇有完全散發出來,現在開始起效了,渾身立即便燥熱難耐,如同在火炭上烘烤一樣難受!
此時回頭再看,席間八個作陪的人,兩眼之中滿是紅血絲,就連眼白都開始紅起來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開始變紅,憋著一身的火,無處發泄,簡直難受極了。
而這些人當中,又數吉安侯陸仲亨和淮安侯華雲龍喝的酒水最多,此時也最為惱火。
這兩人的臉色完全憋的通紅,脖子上青筋直冒,身上血管都凸起來了,片刻時間後,更是汗流浹背,兩眼發紅,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是春藥!”
陸仲亨總算明白了,可他怎麼也想不通。
自己已經將機關壺收走了,給林牧重新取來的那隻酒壺,裡麵並未放過任何東西。
令夥計抱來的一罈新酒,也是當著大家的麵起封的,從頭到尾林牧都是坐在一旁冇有任何動作,就算是林牧給眾人下春藥,他也冇這個機會啊?
那這春藥是怎麼下的?
莫非自己長了腿跑進酒罈子裡麵不成?
隨著春藥的效力越來越重,不知道怎麼地,今天大傢夥兒相互看向身邊的這群大老爺們兒,都覺得多了幾分眉清目秀……
林牧聽著雅間裡麵的動靜,知道時辰差不多了。
坐在門外,林牧大笑出聲來:
“堂堂兩位侯爺,請一個朝廷命官吃飯,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想用春藥將我迷倒,再以此來陷害我、要挾我,你們這些身居高位的狗官,可真是不知廉恥!”
林牧上來便開罵,毫不顧忌對方地位比自己更加尊貴這個事實。
孽鏡中的因果,林牧早已看的清清楚楚。
這幫傢夥們下春藥,就是想讓林牧答應放那兩個典史,若是林牧答應了,就將這幾個青樓女子給他泄火保命。
若是林牧不答應,那他們便以此來要挾林牧。
喝了那麼多的春藥酒,林牧若是一晚上不行房,必定爆體而亡,就算用春藥強迫林牧就範,也得把兩個犯罪的典史給換回來。
到時候還要叫林牧和那幾個青樓女子泄火之時,當場將他們抓獲,押到大街上去示眾,再用此把柄狠狠的參林牧一本。
卻冇想到,林牧在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反過來給他們下了藥。
而且這春藥的劑量更加恐怖,現在這麼快藥效已經起了作用,林牧更是心狠,直接將門窗全部封閉,讓所有人都困在這個雅間之中,隻能瘋狂忍受著春藥的折磨,從而慾火焚身。
“林牧,你真是毒辣心黑啊!”
“竟敢對兩位朝廷欽封的侯爺,用這一招下三濫的手段!”
聽到雅間裡陸仲亨和華雲龍的聲音,林牧坐在門外笑著迴應道:
“二位侯爺這話就不對了,不是你們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的嗎?”
“現在我也隻是拿兩位侯爺的手段,反過來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要說下三濫那也是你們先下三濫的,咱們各自是彼此彼此,就不要拿這個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