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醫院裡,吳三省看著吳斜熟睡的樣子,悄悄地下床,準備跑路,隨後,胖子看著空蕩蕩的病床,喊醒了吳斜:“你三叔呢?”
吳斜睜眼看著空蕩蕩的病床立馬追了出去,邊跑邊說:“老狐狸,留下那麼多坑,彆想跑。”
看到三叔後隨手從胖子手裡拿過包裹往前砸。
吳三省躺在床上裝疼,吳斜:“什麼時候醒的”吳三省:“剛剛”。
吳斜拿出一張照片,怒問:“老狐狸,眼熟吧,西沙海底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裡麵有吳三省害我的血書,留言還是解連環,你告訴我,解連環是不是你害的?”
吳三省:“哎喲,哎呦,你拿什麼砸我”胖子:“吳斜的快遞。”
吳斜:“誰寄來的。”
胖子:“張麒麟。”
“小哥寄來的”吳斜驚訝地拿過來,胖子:“厲害了我們的小哥,還會從青銅裡寄快遞”吳斜撒開包裝,裡麵有一盤磁帶。
吳三省:“大侄子,你不厚道啊!
你和小哥聯絡怎麼不告訴我。”
吳斜:“你纔剛剛醒,怎麼告訴你,”“你說小哥也是的,消失了那麼久,還是頭一回有他的訊息,”胖子:“我說小哥也真夠摳的,你說不寄點土特產什麼的,弄個破錄像帶,這可是老古董了,上哪淘錄像機去啊?”
吳三省:“找錄像機包在我身上。”
吳斜:“少來,這事和你沒關係”吳三省:“有線索一起分享嘛,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你找你的小哥,我查我的事情,王五,去舊貨市場上,淘兩台這種帶子的錄像機。”
吳斜:“想看,行啊,你得告訴我西沙發生了什麼”吳三省:“在你心裡,你三叔我是那種殺人越貨的人嗎?”
吳斜:“你不用反問我,現在你纔是嫌疑人,”吳三省:“西沙,那次發生了太多事了,我搞不清楚,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一首在追查考古隊,文錦,霍淩,多年輕啊,至今下落不明。”
說著說著用手捂著假哭起來,吳斜看著就不相信這鬼話,吳三省:“太多事了,算了,不提了,”吳斜:“不提了”拍桌而起,怒問“你怎麼總是這樣”吳三省,吳斜:“我不提,都是為你(我)好!”
吳三省:“這是從青海格爾木療養院裡寄出來的,”吳斜疑惑:“小哥不是在長白山嗎?
怎麼到青海裡去了”胖子:“唉,咱小哥就是厲害,這麼遠的地方也能來去自如,”吳三省:“先看錄像帶裡有什麼吧。”
錄像帶裡放著霍淩梳頭髮,反覆的梳頭,而且很年輕,吳三省疑惑:“20年過去了,她怎麼這麼年輕,”放完後,都陷入沉思中,這時,吳斜的電話響了,阿寧:“我這裡有盤錄像帶,杭州見,”電話掛斷後,“我都說,我冇錢”吳斜說。
胖子:“誰呀”吳斜:“賣房的,”吳三省:“賣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考慮換個大點的房子,有了房子也好談對象啊,也彆東奔西跑了,以前你東奔西跑安然無恙,算你命大,能活到今天,是你身邊有貴人保護你。”
胖子挺了挺胸,就像說他一樣。
吳斜無奈:“你要想讓吳家有後代,你就去指望著小朔,我接下來後半輩子跟你一樣,都是光棍一條。”
心裡悄悄對小朔抱歉。
吳三省歎氣:“明天我就出院了,你要冇事就趕緊回杭州,守好吳山局,指望你還不如小朔,還是小朔好,不氣人”說著想悄悄把磁帶藏了藏,吳斜:“唉,你乾嘛,這個是小哥給我的,收件人是我。”
吳三省:“行,小三爺跟我玩這套,是物件就有個價,你開價,”吳斜狡猾地笑:“你鋪子裡的三彩梅花雙頭虎罐,龍鳳玉劍格,一對白釉礬紅描金龍紋的小杯。”
吳三省:“白釉礬紅描金龍紋的小杯隻有一隻,”吳斜:“我說有一對就一對,”吳三省:“拿走,拿走,唉呦,頭疼,肉疼,渾身都疼!”
胖子,走,有錢了,回吳三局請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