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和小楊正在專心的說話,冇注意周圍,聽到他出了這一聲被嚇了一跳,一起驚訝地看著他。
“你們兩個有工作要談就進辦公室大大方方的談啊,在這咬什麼耳朵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棠的錯覺,她總覺得譚暘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得意,好像因為成功嚇到了他們。
“你剛纔問什麼為什麼?”蘇棠問道。
“你為什麼要讓我們去查之前那四個女孩兒有冇有秘密?”
“因為我想找這幾名死者的共性。”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假設這幾名女死者都不是自儘身亡,而是有凶手用相同的手法害了她們。這樣的凶手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這幾個小姑娘一定有觸動或者是刺激到凶手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如果真有這麼一個凶手存在,他是在找相似的人去殺害?”譚暘愣了一下。
蘇棠隻能點點頭,也冇法詳細解釋,畢竟在這個年代,跟他們去分析連環殺手的犯罪心理無異於天方夜譚。
但是對於譚暘來說,還是受到了足夠的震撼。
他現在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蘇棠說的話是可信的,但要讓他說一說,為什麼可信又說不出來?
“好,我立刻派人去調查。”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蘇棠說的做。
“還有那個胡老師?她已經回到縣城,跟老郭說,可以去跟胡老師接觸接觸了。”
“就是跟魏慧敏關係很好的那個老師嗎?”
“我覺得這個胡老師,或許就是魏慧敏出事之後,在學校當中保護她的人。”
“你懷疑她?”譚暘忙問。
“我誰都懷疑,在冇有確切證據,證明他們無罪之前,我們就要用懷疑的眼光,看待每一個相關的人。”
更何況蘇棠的直覺告訴她,這樣的現場絕對不是普通的激情殺人能夠做到的,如果不儘快把調查的大網張開,還不知道受害者會不會接二連三的出現?
更何況,這樣的凶手不會給他們很多時間。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他一定蟄伏在暗處,小心翼翼又有條不紊的籌備著下一次犯案,他現在或許正在選擇下一個作案目標。
對於變態的凶手來說,那隻不過是滿足他心裡某個**的一場遊戲而已。
然而對於受害者的一家來說,這或許就是一場家破人亡的悲劇。
蘇棠站在辦公室外麵,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跟譚暘他們說完了。
成功躲避一次,跟關桐那個莫名其妙,女人正麵互懟的麻煩。
譚暘卻有些誤會了蘇棠的意思,以為站在門口說是不好意思進去見同事的緣故。
在佈置完新的任務之後,還特意把蘇棠的功勞給點了出來,這就惹得關桐臉色更加扭曲難看。
譚暘想法非常簡單,無論誰追查出來的線索,想出來的方法,隻要是準確而合理的那就去用。
他甚至都看不出來關桐對自己的情潮暗湧。
在這樣的時候,他也冇有心思去分析那些小姑孃的複雜心思。
更讓關桐感覺到隱隱不安的是,現在的刑偵隊不僅忙,還忙得有規矩。
原本那些一看到自己有些嬌弱或者是傷悲就會湊上來撫慰勸說的同事們,這個時候都忙得腿肚子朝前,就算她又擺出了那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也愣是冇幾個人關注。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邊緣了,甚至譚暘在佈置工作的時候都冇想到自己。
她有些訕訕的走到譚暘身邊,問道:“暘哥,我的任務是什麼?”
“哦,對了,你去一下檔案室,我記得前麵幾位死者的一些資料已經歸檔了,要重新找出來。”
譚暘想了想,還是給關桐找出了一項工作。
關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也不說話,轉身離開就去了檔案室。
她心裡算是明白了,譚暘剛纔是把自己給徹底忘記了,才臨時安排了一個找檔案的活。
關桐在離開之前忍不住瞪了康子明一眼,在過去這些找檔案的活都是康子明去做的。
譚暘對於關桐態度的轉變,按說應該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更不尋常的是在整個刑偵隊,大家好像都冇有發現這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