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幻化出的動物形狀似鳥,有著流光溢彩的五色羽毛,和與鳥不同的長長的翎羽和尾羽。
這,這是……鳳凰?!
看著眼前的鳳凰,暮蘿激動的小臉都不受控製了。
“我天,我天,我是該笑呢,還是應當對你另有所圖?”
這可是從來隻在傳說裡出現過的鳳凰!!!
好在她還記得正事,激動完趕緊把鳳凰抱懷裡,找茂密的樹叢躲了進去逃走了。
遠處,看到帝闕化為原形,還想趁勢攻擊的人被另一人攔下。
“帝闕受傷了!”
那人不甘心道:“受傷了正好,殺了那小賤人,我們再帶他回去療傷。”
兩人爭執了片刻,回神再想攻擊,卻已失了暮蘿二人的蹤影。
山林木屋內。
這裡是三天前被她發現的小破屋,破舊是破舊卻非常乾淨,親戚們幫忙打掃了想讓她上山采藥時有個較為安全的地方歇歇,而今正派上了用場。
暮蘿拿著小扇子輕輕扇著正在煎的藥。
“雖然冇給鳳凰治療過,但都是動物,應該差不多吧!”
她也是第一次給獸醫治,用他練下手應該不會介意吧,畢竟是神獸應該不會有事的。
望著躺在小床板的帝闕,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砂鍋中的藥材,暮蘿眉頭蹙起:“按照動物使用計量,以我為例給他加重藥量,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倒了藥,滅了火,端著剛熬好的藥走了進去。
坐到床旁將帝闕輕輕扶起,隻見白皙翎羽中純白潔淨如雪,轉動間透出微微彩色之光。
暮蘿眯起眸子,臉上露出一股子的壞笑:“彆說,這鳳凰的羽毛的確很舒服,尤其是那尾部格外好看,不愧是書裡記載的上古神獸,摸來冰冰涼涼的,夏天不就等於空調嘛。”
暮蘿臉上帶著癡迷的笑,再一次將帝闕全摸了遍,鳳凰啊,這可是鳳凰啊!
那麼好的機會不摸一摸、捏一捏的,哪裡對得起自己穿越來的機會,哈哈哈哈。
摸了又摸,好一會,暮蘿纔想起正事。
端起旁邊的藥,這地方也冇有針管可以喂藥,直接倒容易漏,難道嘴對嘴?
人和鳳凰……
“醫者父母心,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那麼試一試吧!”
暮蘿喝了一大口藥,剛俯下身伸手準備捏住帝闕的喙,就見帝闕變回人形睜著深邃的眸子盯著她。
暮蘿頓時小臉緋紅,想要起身,冇曾想腳底一滑,不偏不倚,和帝闕唇碰唇。
驚慌失措下,她張嘴想說話,藥順勢進到他的口中。
苦澀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帝闕眼見她要起身,大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帶順勢進入懷中。
“娘子,你是不是記起我了。”
魅惑且略低沉的嗓音,配上溫柔溺死的話語,暮蘿隻感覺自己心頭小鹿亂撞,掙紮開放下手中的藥碗。
暮蘿整了整頭髮,轉移開視線:“我冇有記起你,畢竟你是因我受傷,我總不能把你丟下不管吧。”
帝闕勾唇淺笑:“原來如此,我想休息一下,你不會像三個月前不說一聲的將我丟下吧。”
暮蘿望著他滿是期待的眸子,話到嘴邊哽住,握住他的手堅定道:“放心,丟下救命恩人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你就安心休息吧!”
說不動容是假,那麼為了自己捨命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也許他說的都是真的,他和原主真是夫妻,隻可惜她不知什麼原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
帝闕聽她那麼說,懸著的一顆心放下:娘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
他可是大陸唯一的鳳凰,雖然那一擊正中心口,可他恢複能力極強,變為人形就是已經痊癒,隻是想多些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