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李雷如夢初醒,發現自己己置身會議室之外,身邊是無數忙碌的白大褂。
“完了,完了!”
李雷暗自思忖,“轉了一大圈,到頭來還是難逃被噶腰子的命運啊!”
他剛想起身反抗,卻驚愕地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裝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裡。
他環顧西周,隻見周圍還有許多同樣的設備,環繞在一個巨大的控製檯西周。
看到身旁的人向另一個人點頭確認後,大量不明液體如決堤的洪水般瞬間湧入玻璃罩內。
不一會兒,整個空間便被液體填滿。
李雷在其中拚命掙紮,猶如溺水的人,漸漸又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來,周圍的景色己改天換地,彷彿之前的一切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李雷艱難地睜開雙眼,看到周圍都是和他相似的人,站在一個寬闊的廣場上。
這時,一個麵板突然在他麵前彈出,提示任務進度:“通過弟子選拔”。
李雷茫然失措,心中充滿了疑惑: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通過選拔”又是什麼意思?
他剛想開口詢問周圍的人,卻發出了一種奇怪的女聲,這讓他驚愕不己。
‼(•╻• )꒳ᵒ꒳ᵎᵎᵎ我勒個去,我特麼何止是腰子冇了,連老二都冇能保住啊!
低頭看著胸前的波濤洶湧,李雷的心神才逐漸穩定下來,伸手摸了幾把,心中暗爽到:好在還不算虧,這麼大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這時一旁的男子望著眼前的女子,宛如盛夏的荷花般,潔白無瑕,豔麗動人。
她的眉眼如畫,靈動有神,彷彿能洞悉人的內心。
然而,這女子自剛纔起就不知在唸叨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隨後又突然開始摸自己的胸,若不是她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定然會被當成變態。
男子想到這裡,出言打斷了正準備撩起裙子一探究竟的李雷:“姑娘,此地乃是淩雲宗的大殿前,你如此行為,恐有**份啊。”
李雷聞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尷尬的笑容,整理好裙襬,有模有樣地拱手謝道:“多謝公子提醒。”
此時,大殿上傳來陣陣鐘聲,一箇中年男人出現在上方,他劍眉星目,不緊不慢地說道:“今日乃淩雲宗五年一度的弟子選拔之日,爾等皆是各族中的精英翹楚,選擇加入淩雲宗乃是明智之舉。
我宗底蘊深厚,前途無量,諸位在此發展,必能有所成就。”
接下來便是對弟子們的靈根檢測,資質上佳者可成為內門弟子,稍差者則為外門弟子。
上方坐著的,便是門內幾大長老。
輪到李雷了,他上前測試,刹那間天地異變,竟是萬年不遇的極品水靈根!
台上的長老們為了李雷,如餓虎撲食般爭搶起來,甚至大打出手。
測試結束後,李雷收到任務完成提示,進入下一個任務。
轉眼間,他來到一處屍橫遍野的荒蕪之地,身上的服裝也變成了戰甲。
旁邊的人憂心忡忡地說著什麼,係統提示要解決(洪荒古魔)。
李雷抬頭望去,隻見遠處滔天魔氣滾滾。
身邊的人又說道:“您真的打算和他同歸於儘嗎?”
李雷這纔回過神來,什麼?
上去就死了?
冇那個打算,那我先走了,拜拜。
他轉身準備離開,那人卻拉住他說:“女帝,您彆開玩笑了,現在天地之間隻有您才能與之抗衡啊!
您走了,這芸芸眾生可怎麼辦?”
李雷出言,你就算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打啊。
上來就要拯救世界,我還是回去再睡一覺,睡醒了再好好考慮一下。
說著又要離開,那人見無法改變,隨即趴在地上,抱住李雷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您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然後又是一頓掏心掏肺的哭訴。
最後,被煩的冇招的李雷隻好答應與洪荒古魔同歸於儘,這才讓那人消停下來。
來到戰場中央,李雷迅速翻動係統麵板,發現這技能還真不少。
他挑了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技能,毫不猶豫地甩了過去。
結果,這一下子首接把對麵清場!
李雷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這不是自己做的。
這就解決了╮( •́ω•̀ )╭驚心動魄呢同歸於儘呢酣暢淋漓呢身後猛然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李雷猶在雲裡霧裡,還冇有完全消化這件離奇到離譜的事情,係統緊接著再次提示測試完成。
隨即,他又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狹小的玻璃罩內。
這時周圍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興沖沖地跑過來,在李雷設備的麵板上檢視了好一會,然後喜出望外,興奮得滿臉通紅。
不一會兒,有更多的人被吸引了過來,他們圍在一旁,用火熱的眼神注視著李雷,彷彿他是一顆閃閃發光的明星,這讓李雷感到有點羞澀和難為情,用手擋了擋**部位。
隨後李雷就又暈了過去,昏迷之前還吐槽了一句:你們好好說話不行啊,每次都得弄暈我才行。
醒來後,看著頂上陌生的天花板,心想剛纔難道都是做夢吧,整件事情都太離譜了,好像在夢裡被彆人抓去搞什麼奇怪的研究了。
還變成了女的去打架。
想到了這裡,李雷自嘲了一聲便要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一看這個手法,和自己被綁成粽子的那個絕對是同一個人。
轉過頭來看著身旁坐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美女,正在悠閒喝著咖啡看著什麼,李雷馬上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說到:自己被一群變態抓住了,要是肯救他的話,一定當牛做馬,以身相許。
再不快點,一會那些人回來了,自己恐怕還要被抓走,女子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李雷,低頭說到:就是我叫他們綁的你們。
李雷聽到這話停下了嘴裡正在咬著的繩子,驚訝的看著她,憋了半天,一句,我曹尼瑪,把我腰子還回來。
然後就繼續在床上蛄蛹的像個大蛆一樣,嘴裡不時的繼續輸出臟話。
女子看李雷終於安靜下來了,又繼續說道:綁著你是怕剛縫好的傷口又撕開了,等你恢複了自然會放開你,你要是這麼想死就繼續折騰吧。
再說了,看你虛的要死,誰稀罕你那破腰子。
隻是一個簡單的植入手術,你不是想找工作麼,等恢複好了就可以辦理入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