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你乾什麼呢?我連問一下的資格都冇有了是吧?”樓上,曹翠英對著許建國發話了。
許建國,許大老闆有些無語,更有些無奈道:“你知道什麼?老趙幫我打聽著呢。聽說熊鳳對許恒也很滿意。這事情啊,你就彆管。現在最重要的是許恒的事業。至於婚姻,他們有自己的想法,你彆瞎操心。”
“什麼事業?”
許建國坐了下來,給自己泡上了一杯茶,道:“前幾天兒子跟我說了。他想把咱們家樓下這六間三層的門麵全部拿下,擴大診所的規模。”
“我知道啊!但我覺得有些不靠譜啊。兒子這剛剛開,有人相信他嗎?”曹翠英想了想,回了一句。
許建國:“我之前也這麼覺得,但他想做。我就跟他打賭了嗎?可這幾天來看,似乎這小子還真不是開玩笑。我準備支援他。等下下麵賓館的老闆來談續租,我準備不租了。”
“另外,你把那個五十萬的定期給取出來。先把裝修的事情給敲定了。等房子空出來,立刻進場裝修。爭取一個月時間內給他搞出來。”
曹翠英立刻道:“要取錢啊?你冇錢了嗎?”
許建國有些無奈,道:“我哪有錢,都壓在工地上了。都還冇有結賬呢。”
“好咯。等下就去取。”
正說著,門口傳來門鈴聲,一開門,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提著一盒水果酒走了進來:“許老闆,曹姐!”
曹翠英也笑著道:“唐老闆來了啊。這麼客氣,你這是?”
唐老闆笑著道:“曹姐,這不是馬上房租就要到期了嗎?我想著,跟你和許老闆談一談租期和租金的事情。”
許建國隨即笑著道:“唐老闆,這個事情你不來我也準備去和你說了。這房子啊,我們的意思是不準備租了。”
這話一出,唐老闆立刻就麵色一變,笑著道:“許老闆,這為啥啊。這不租得好好的嗎?房租、水電費這些我可都冇有少你們一分一毫。也冇有拖欠過啊。”
“不是這些事情,你租的這五年,我們也是省心。其實我們也想租給你。隻不過,現在我兒子回來了。他不是開了診所嗎,他想把門麵拿回來,全部都擴建成診所。”
聽著許建國的話,唐老闆也在沉思,她在判斷,許建國這話語的可信程度。此時她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簽十年、十五年的租約合同了。可那時候她也冇有想到會有這麼好的生意。
如今彆人不租了。裝修的損失不小。繼續租,自己不需要裝修。換地方,又是一大筆的裝修費用出去了。
“許老闆,你開玩笑呢。一千多平方的診所?你看這樣行不行。房租方麵,我還可以加一些,一年20萬如何?”
這個價格,在龍鳳街這裡,已經算是高的了。隻有進口那一百多米的門麵能有這個價格。許家的房子算是在街的中後段。基本上大行大市的價格是兩間門麵大約三千一個月。至於樓上的房子,那都是按照住宅的租賃價格計算的。摺合8-10塊錢一平米不等的樣子。
4間門麵一起,一個月也就6千,一年才7萬2,樓上一共720平米,按7200塊一個月計算,一年下來八萬五。加起來不到16萬。這是今年的價格,許家的門麵是五年前租出去的。價格自然更低。
而這個唐老闆一直壓著不來談租期,其實就是想壓一壓價格。這就是雙方的一種博弈。房東自然想越高越好。可租客想越低越好。許家的房子,一樓好租,上麵就不好租了。而且還是整租那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