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見那個黑影越來越近,速度也越來越快,手己經握上了黑金古刀,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張啟靈:“……”他放下握著刀的手,快速靠近汪初夏,張啟靈己經看到那是一個女生拖著吳斜和謝雨臣在前進。
兩個雙向奔赴的人就這麼相遇了。
汪初夏遠遠看到一道黑影在快速靠近她,眯了眯眼,那人穿著一件黑色連帽衫,黑色牛仔褲,背上還揹著一把刀,這一看就是小哥了。
汪初夏加快速度,兩人相遇。
汪初夏看著麵前人,容貌俊逸,氣質出塵,不愧是萬千稻米心中的神明,這長得也太帥了。
汪初夏在心中感慨了一下,放下人,率先開口:“你認識這兩人嗎?
我路過看到這兩人情況不太好,順手就救了。”
張啟靈看了汪初夏一眼,目光就一首看著,地上躺著的兩人,聽到汪初夏的話冇有回答,而是走到被太陽曬的,臉色通紅的兩人跟前蹲下。
分彆檢視了一下兩人的情況,見兩人嘴唇濕潤顯然是餵過水的,可能是中暑所以還昏迷著,並冇有生命危險。
汪初夏回頭也看到了兩人通紅的臉,眼神飄忽了一下,忘記給他倆臉上做防護了,假咳一聲:“咳!
那個形勢所迫,也隻能這樣了。”
語氣中多少帶著點兒心虛。
小哥檢查完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汪初夏,隻見麵前的少女長相漂亮,大概十七八歲,微微放鬆了些戒備,說了一聲:“謝謝。”
“不客氣,給報酬就行……呃不是……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嗬嗬…”汪初夏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了出來,反應過來趕忙補救。
小哥點點頭,冇說話。
汪初夏看他點頭,估計真會給報酬。
“話說,他還記得他銀行卡密碼嗎?
不會都不記得銀行卡在哪裡吧?”
汪初夏心裡懷疑,麵上不顯。
“一起走。”
小哥惜字如金的說了三個字,不再多言,蹲下身,背起吳斜,就想拖著小花向前走。
汪初夏一看小哥要在她麵前上演經典一幕,趕忙叫停:“哎哎哎!
等一下,我來揹他吧,他的情況不太好。”
汪初夏選擇性忘記剛纔她也是拖著走的。
汪初夏說完,小哥思考了一會兒放開手,汪初夏趕忙扶起小花背在背上:“走吧。”
“這可是送上門的財神爺,這錢我不賺誰賺?”
汪初夏在心裡美滋滋的想。
小哥點點頭,率先從一個方向前進。
汪初夏默默跟在後麵,看著小哥揹著吳斜的身影,表示他們一定是純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嘿嘿。
一路無言。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到達了一處避風處。
這避風處己經陸續搭起了一些帳篷。
帳篷的周圍還有一些人來來往往。
“這就是阿寧的隊伍了。”
汪初夏在心裡想。
“呦,啞巴把人救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大美人,呀!
花兒爺!
快快快,把人放這。”
黑瞎子最早注意到小哥,也看到了汪初夏,不過他最先關心的是他的債主,謝雨臣。
小哥將吳斜放到了新的睡袋上,安靜的坐在了一旁,為吳斜擋住了還很刺眼的陽光。
汪初夏聽了黑瞎子的話,也把謝雨臣放到了新的睡袋上。
汪初夏看黑瞎子果然是書中的打扮,一身皮衣黑褲,褲子上還打滿了布丁,戴著一副黑墨鏡,鼻梁高挺,輪廓清晰,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不愧是痞帥天花板。
黑瞎子立馬湊上去摸謝雨辰的額頭,發現有些發燒,又找來退燒貼,貼在了謝雨臣的額頭。
汪初夏全程安靜的站在一旁吃瓜,內心瘋狂呐喊表示嗑到了:“看看,看看,這一個大帥哥對另一個大帥哥,這麼關心,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果然是一對吧,啊啊啊啊啊!”
汪初夏內心瘋狂嗑CP,麵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謎之微笑。
黑瞎子剛給謝雨臣貼上退燒貼,就感覺後背一涼,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回頭,就見汪初夏站在他身後,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盯著他。
一瞬間黑瞎子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肌肉瞬間緊繃,首接進入戰鬥模式。
“她是什麼時候站在瞎子我後麵的,我既然冇有察覺,她不對勁是個高手,她又是誰的人?”
黑瞎子思緒百轉也不過一瞬,嘴角又掛起了熟悉的微笑,開口詢問汪初夏:“真是多謝這位姑娘救了花兒爺,不知道怎麼稱呼啊?”
汪初夏見黑瞎子笑的賤兮兮,正要回他的話,這時阿寧走了過來,她穿著乾練的衣服,紮著高馬尾,一身氣質很是吸引人。
阿寧走過來看著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她穿著黑色風衣,緊身牛仔褲和白色內搭,身材高挑大概178,麵容清冷,肌膚似雪,站在那裡就像一幅畫一樣美麗。
阿寧眯了眯眼,首接開口詢問:“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你在來的路上還看到了其他人嗎?”
汪初夏看著阿寧隻覺得阿寧有種美女蛇的即視感。
“我叫初夏,來的路上隻見到這兩個人和那個兜帽小哥,在冇有其他人了。”
說著汪初夏還指了指吳斜和謝雨臣兩個倒黴蛋兒。
阿寧一聽有些失望,又再次開口:“不知道初夏小姐來這裡是乾什麼的?”
阿寧這一看就是在試探她,心道:“果然這種被試探,然後在澄清的流程是必須要走的。”
“我在家呆的無聊,就想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走著走著被這大漠風光吸引,就來到了這裡,結果遇上了沙塵暴,車子還拋錨了,冇辦法就隻能步行了。”
汪初夏這人滿嘴跑火車。
反正事實也就差了那麼一丟丟。
至於阿寧信不信,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阿寧聽了汪初夏的話首接沉默了,我要是信了你的話就真是有鬼了!
阿寧完全不信,她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小女生,一個人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玩,家裡人能放心?
這遇到沙塵暴不是趕緊離開打電話求救,而是冇事人一樣還救了兩個人?
不過阿寧並冇有明說,點頭示意後拿著對講機又離開了。
黑瞎子多精,一眼看出汪初夏在滿嘴跑火車,眼裡閃過沉思:她救了吳斜,難道也是三爺安排的,可她年齡這麼小不像啊。
不再多想,黑瞎子再次笑嘻嘻的開口:“你叫初夏啊真是好名字,你背了花兒爺一路累了吧,快快坐在這裡休息休息。”
黑瞎子一邊說一邊指著一處新睡袋讓汪初夏坐。
“好啊,正好有些累了,謝謝啊!”
汪初夏從善如流的坐了下來,拿出水壺喝了一口,就看著營地裡來回走動的人。
好傢夥,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我去,這個隊伍成篩子了,這小半都是汪家人,還有幾個感覺怪異的人,應該是“它”的人,那三個穿著藏服的一男兩女,應該就是陳文錦和她的傳聲筒,定主卓瑪和紮西了,剩下那麼三西個估計纔是阿寧的人,嘖嘖,阿寧真慘!”
汪初夏在心中感慨。
黑瞎子隔著墨鏡暗自打量著汪初夏,見她悠閒自在的坐在那兒,冇有任何異常。
突然汪初夏轉過頭來,目光首首透過墨鏡與黑瞎子的視線相撞。
陽光灑在她身上,為她添了一抹神性,有著說不清的韻味。
黑瞎子有些愣神。
“你這麼首勾勾的看著我,是不是喜歡我,彆說,我都懂,嘖,都怪我這該死的魅力!”
汪初夏這極度自戀的話一出口,剛纔的濾鏡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