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那玩意還行嗎,昨天您帶我們兄弟幾個去百花齊放洗浴中心的時候,我們怎麼都和女人上不了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一大早長髮紅毛就將他手下的七八個混混集合到了一起,而短髮綠毛在問了好幾個兄弟都已經不舉了之後,湊到長髮紅毛的耳邊悄悄問道。
“老子還不是和你們一樣,不然我這麼早集合你們做什麼?這是前兩天那個打架很厲害的,叫方寒的小子搞的鬼。這小子不僅能打,醫術還很邪門,我們胯下的玩意不行了,就是他在與我們在火車
站高架橋打鬥的時候打鬥的時候留了手腳。”長髮紅毛的心情很不好,火氣很大地說道。
長髮紅毛這麼一說,他手下那些混混這才知道自己昨天和女人上不了床是什麼原因。
“大哥,方寒那小子不是被你姐夫曹警官帶到警察局了嗎,那我們還不把那小子揪出來,讓他給我們治病。不然的話要了他的小命。”光頭男大聲嚷了起來,這個傢夥是個典型的色鬼,一天要嘿咻
好幾次,現在卻連女人都上不了,你叫他如何不急?
“方寒那小子隻紮了幾針,就治好了我姐夫的病,我姐夫當他是神人呢。立馬就將他放了。”長髮紅毛歎了一口氣道。
“大哥,那我們從哪裡去找方寒那小子?除了他其他人就不能治我們的病了嗎?不如我們去醫院檢查檢查。”綠髮短毛也急了起來。
“我從我姐夫那裡弄到了方寒的電話,方寒留下話來如果我們真心悔過,就幫我們治病,還說他用的是獨門手法,隻有他能治我們,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紅髮長毛說道。
“大哥,那我們還不打電話約方寒那小子出來,看我們不弄死他。”短髮綠毛咬牙切齒道,那神態好像恨不得將方寒生吞活剝了。這也難怪短髮綠毛,他先前是在火車上被方寒戲弄,尿濕了褲子,
鬨了個笑話,而現在他又被方寒動了手腳,連男人也做不了,所以他狠方寒倒是在情理之中。
“你個傻帽。那小子那麼能打,你能弄死人家?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姐夫是個義氣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感激方寒,所以不會再幫我對付方寒。現在我冇有了我姐夫的幫助,就靠你們
這點人馬,我怎麼和方寒鬥?更何況我們這次是去求人治病的,你們他媽媽的都給我老實點。”
長髮紅毛大怒,一巴掌拍在短髮綠毛的頭上。
方寒安穩地睡了一覺,照舊很早就起床了,初秋的江城,已經有了幾分秋意,天矇矇亮的時候,晨風吹在人的臉上,頗有些清涼,這個時候,整個江城大學校園裡麵靜悄悄的,隻有三五幾個人零零
散散地在操場上鍛鍊身體。
方寒穿著一件單衣,來到校園一角一個不起眼的小亭子裡,輕舒猿臂,開始緩緩地吐納和打拳,他的神情一片安詳,若是用心的人,就能發現這個才二十三歲的青年在平時還略顯青澀,但是他在打
拳的時候,身上竟然有幾許飄然出塵的味道。
方寒在江城大學讀的是中醫臨床醫學,這個專業所設置的課程還是比較多的,也比較晦澀難懂,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方寒比較清閒,因為他已經大四了,所學的課程基本上都已經完成,當他的絕大多
數同學都在忙著找工作的時候,方寒卻已經接到了學校保送他讀碩士研究生的通知,也就是說,到明年的秋天,他就是江城大學免試入學的在讀研究生了,所以他就用不著像其他人一樣忙於找工作,而
是等著邁進更高層次的科學殿堂。
“師傅教的三體式真的是神妙無方,我每一次練功都進境不小,隻是師傅他老人家如今不知道到了哪裡。”
一個時辰的站樁練功讓方寒感到神清氣爽,當天大亮的時候方寒就收了功架,準備先去吃早餐,然後去圖書館看書,這已經是他讀大學以來比較固定的生活方式了。
在去食堂的路上,方寒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
方寒接了電話,裡麵傳出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請問你是方寒方寒先生吧嗎?
“請問你是?”
聲音很陌生,方寒一時不知道這是誰打來的電話。
“我是綠毛啊,你還記得嗎?在火車上被你戲弄尿褲子的那一個。”短髮綠毛介紹自己道。
求方寒治病這樣的事情,身為老大的紅髮長毛是不好意思在他手下那些小混混麵前說出口的,所以命令短髮綠毛給方寒打電話。
“是你啊,找我有什麼事情?”
方寒一聽是短髮綠毛的電話,心中就明白了這傢夥肯定是找自己治療不舉之症,但是他還是裝作不知道地問道。
“方先生,求您救救我們兄弟幾個,幫我們治病吧。我才二十幾歲,不能做不了男人啊。”短髮綠毛帶著哭腔地說道。
正如他大哥紅髮長毛所說,他們打不過方寒,現在要人家治療不舉之症,隻好求方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