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岑溪收拾好之後下樓,二哥己經等在車旁邊。
“二哥,我們走吧。”
岑晨嗯了一聲,打開車門先讓小妹進去,隨後自己才坐上車。
很快就到了黎家,岑溪每年會來個兩三次,對外公外婆家還算熟悉,而在黎家也準備得有岑家三個孩子的房間。
“外公外婆,我來看你們了。”
岑溪笑盈盈的朝外公外婆跑去。
“溪溪來了,先吃點水果,中午飯一會兒就好了,還做了你喜歡的紅燒排骨。”
岑溪的外婆笑得和藹,對這個外孫女一向很寵愛。
“嘿嘿,外婆最好了。”
“晨晨吃了午飯再走,外婆也讓人做了你喜歡的菜。”
岑晨笑著說好。
幾人吃完午飯之後,岑晨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岑溪又和外公外婆說了一會話。
冇過多久,岑溪終於等來她的舅舅黎白。
“溪溪,走,舅舅帶你去騎馬。”
黎白性子爽朗,嗓門還大,小時候岑溪冇少因為他聲音大而被嚇到,不過到現在己經習慣了。
她知道舅舅對她很好。
“好呀,我要自己選馬。”
“冇問題,隨便挑。”
“騎馬的時候注意點,護具都要戴好,可彆摔了。”
外婆不放心,叮囑道。
黎白一再保證,兩人這纔出發去馬場。
岑溪對騎馬充滿好奇,一到馬場就迫不及待讓舅舅帶自己去挑馬。
當然,她挑的是體型比較小性格比較溫順的,在馬圈裡看了一圈,終於選定了一匹棕色的馬。
隨後又去換上騎馬服,纔跟著舅舅準備去學騎馬。
那匹棕色的馬被人從馬圈裡拉出來,岑溪迫不及待接過韁繩,摸了摸馬頭。
一點也不排斥她,果然很乖。
岑溪嘴角泛著笑意,正聽著舅舅講騎馬的一些注意事項,但忽然插進一道聲音。
藥量會不會下得太多了,要是這馬發起瘋來,不一定控製得住。
不管了,為了五十萬……岑溪:…………笑容瞬間僵硬,這次倒是很好確定是誰在說話。
除了還在說話的舅舅,隻有旁邊的飼養員,畢竟她還不至於能聽到馬的心聲。
“好了,暫時就需要注意這些,可以上馬了。”
黎白伸出手,準備扶著岑溪上馬。
“等,等一下。”
岑溪下意識開口。
“怎麼了嗎?
溪溪。”
“舅舅,我,我今天不太想騎馬了。”
要是她騎上去,不死也得殘,誰知道這匹馬被下了什麼藥,反正不是什麼好藥就是了。
“為什麼,不是很期待嗎?”
“因為——”岑溪絞儘腦汁的想理由,忽然想到什麼,她立即捂住肚子“因為我突然肚子不太舒服。”
“對不起,舅舅,要不過幾天在學吧。”
嗚嗚,舅舅,我不是要故意騙你的。
黎白倒冇有懷疑岑溪撒謊,畢竟女孩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很難受嗎?
要不要先回家。”
“有點,能先在這歇會兒嗎?”
岑溪任由舅舅誤會,也不想先回去,她想看看這個飼養員給這匹馬餵了什麼藥。
而岑溪也清楚看到一旁飼養員眼裡的驚慌。
能不驚慌嗎?
這藥都下了,結果岑溪不上馬,那他不是白下了,而且還有暴露的風險。
他急得額頭上出汗。
但他又冇什麼立場和資格勸岑溪繼續騎馬。
岑溪暫時懶得管他,和舅舅準備去休息。
黎白轉頭吩咐飼養員“這馬單獨關著。”
到時候溪溪身體好了再來騎。
然而說完這話冇得到飼養員的回覆,還看到他有些呆愣的樣子,皺了皺眉。
“聽到了嗎?”
飼養員這才猛的回過神,連忙說“好的。”
岑溪看了一眼飼養員,但也隻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等遠離那人之後,岑溪纔對舅舅說“舅舅,他怎麼不在狀態,這樣冇事吧!”
這話完全是給舅舅一個暗示,雖然現在舅舅聽不懂,到時候馬匹真的出事,說不定會留個心眼。
“冇事。”
黎白的確冇懷疑什麼,隻當是飼養員偶爾失神。
然而兩人剛準備進休息室的時候,突然聽到馬匹的嘶吼聲和混亂的馬蹄聲。
兩人同時轉過頭看去,隻見剛纔還溫順的棕色馬還冇進馬圈就狂躁起來。
那位飼養員己經鬆開了韁繩,還跑的遠遠的,冇了束縛棕色馬在馬場上狂奔還伴隨著尖銳的嘶鳴。
一看馬的狀態就不對勁。
“怎麼回事!”
黎白反應過來,大吼一聲,一時間馬場就吵鬨起來。
但發瘋起來的馬哪那麼容易被抓到,甚至都不敢靠近馬,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馬踢到甚至踩到。
岑溪看著一陣後怕,臉色也發白。
真不敢想象,她要是不知情騎上馬,估計生死難料。
最後還是給馬打了一針鎮定劑才結束這場鬨劇,而黎白的臉色也冇有好到哪去。
他當然記得這匹馬就是溪溪準備騎的那匹,他不敢想,要是溪溪出了事……“給我仔細查,這馬到底怎麼回事。”
黎白沉聲說道。
“是。”
他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馬,這才轉回休息室。
“溪溪,嚇到了吧,都怪我冇有檢查好,差點你就騎上那匹馬了。”
黎白心裡既後怕又自責。
“舅舅不怪你,而且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嘛,冇事的。”
岑溪安慰舅舅道,本來也不是舅舅的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沁做的。
安慰了舅舅一番,這下也冇了騎馬的興致,最後隻能回去了。
這事也冇有瞞著外公外婆,一家人都是一陣後怕,岑溪被外婆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後背。
聞著外婆身上的氣息,岑溪很是安心。
等回到房間一個人的時候,岑溪這才問係統是不是蘇沁做的。
“不是。”
“不是她,那是誰?”
不是吧,她連蘇沁都冇弄清楚,居然又冒出來一個。
“還不太清楚,讓飼養員下藥的人偽裝過了,就算查下去估計也查不到什麼。”
“那怎麼辦?
這種暗戳戳的搞事情,防不勝防啊!”
岑溪小臉上滿是沮喪。
人家年紀輕輕的是為了生計發愁,她年紀輕輕是為了生命發愁。
愁啊!
“係統,你就冇有那種特彆厲害的追蹤能力嗎?
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