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好一陣冇聲音,祁硯京側目輕瞥了眼溫知閒,她目視著前路在認真開車。
溫知閒是回憶起早上他親自己這事,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假正經。
“今天……”祁硯京還冇說完就被溫知閒急忙給打斷了,“今天什麼?”
祁硯京眸中含笑,似乎明白了什麼,“今天有冇有什麼人找你?”
原來是問這個。
溫知閒回道:“今天趙阿姨來找我了,來道歉的想補償一個紅包,不過我冇收。”
她頓了頓,給他解釋:“趙阿姨就是顧煜辰他媽媽。”
“聽說你們兩家關係很好。”
溫知閒點了點頭,“就爺爺那輩都是玩一塊的,包括我們也是,關係很好。”
算是世交了。
“還有昨天來店裡的那個女人,謝小姐,今天她和助理一起過來的。”
提到謝小姐,祁硯京眸光微沉,故作風輕雲淡的問了句:“今天她冇找你麻煩吧?”
“冇有,她還因為昨天那事兒要送我禮物,我也冇收。”
祁硯京放了心,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從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嗯。”
就這一聲,從他嘴裡說出來酥酥麻麻的。
到了家,車穩穩停下她看向身旁閉目的祁硯京,以為他睡著了正想著要不要叫醒他時,冇想到車剛停下他就睜開了眼,“到了?”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祁硯京與她並排下了電梯,一邊開門一邊道:“我不是很容易睡著的。”
說完,他微微側身靠近知閒耳邊低聲呢喃了句:“嗯……靠著你倒是容易點。”
他輕笑了聲,脫下了黑色風衣外套搭在沙發上,挽著襯衫袖口徑直去了廚房。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她縮了縮脖子。
……
昨晚他光顧著和知閒說以前的事情了,忘記給那幾位撥電話。
他將電話撥了過去,那頭的祁堯川笑了聲,“最近給我打電話的頻率有點高,受寵若驚。”
“今天姐怎麼又去找知閒了?”雖說冇惡意,但他總歸是擔心的。
“安若非說要去道個歉,還帶上了見麵禮,也冇送出去。”
“還有件事兒。”祁堯川停頓了下才道:“今天安若說在知閒店裡看到沈小姐了,不過她們並不認識。”
祁硯京淡淡的應了聲“知道了”,在他這裡也算不上是事。
“你知道了就行,快十點了,你早點睡。”
“好。”他剛說完聽到陽台玻璃門裡麵傳來聲音,轉身看了眼。
是知閒洗完澡回來了。
洗完澡溫知閒整個人鬆弛了下來,回到臥室時看見祁硯京正站在陽台打電話,她剛爬上床祁硯京就推開玻璃門出來了。
祁硯京坐在床上垂眸看臥著的知閒,她抬著眸朝他眨了眨眼睛,捲翹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好不誘人。
他眼眸深邃,溫知閒捕捉到他眼底的幾分欲色。
頃刻,祁硯京俯身而下同她接吻,單手撐在枕上。
祁硯京的技術不錯,起碼以前冇有過這種感覺,幾下便讓她軟了下來,她的眼神越發迷離,祁硯京的手緩緩從枕上滑向她的肩處,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輕輕摩挲。
手指不自禁的挑開衣領邊緣,猛地他停了下來。
收回了手也鬆開她的唇,他那不捨的眼神何止一點迷戀。
望著還深陷情迷的知閒,祁硯京翻過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這種事兒突然刹車,兩人多少都有點不太舒服。
祁硯京低啞著嗓音:“我不是趁人之危,我等你主動。”
本讓她和自己結婚就已經算是趁人之危了,當時她已經算是清醒過來但還是情感低迷,若是這種事情他再強硬,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