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兩週過去。
安暖身上的傷基本上都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左腿的骨折還冇好,走起路來有些許的跛腳之外,她的身體已經冇有任何大礙。
“吃飯。”
薄司寒清冷的聲音傳來,她機械地張開嘴,任由他投喂。
兩人一個半倚在床頭,一個坐在床邊。
一個喂一個吃。
如果忽略掉安暖臉上明顯的冷意的話,可以說這個氛圍是極其的和諧。
剛被銬起來的那段日子。
安暖曾用不吃飯的行為來抵抗薄司寒對她做出來的這些舉動。
但在被強吻了幾次後,她知趣的不再說話。
可眼底的死寂越來越重。
薄司寒把安暖囚禁在他的身邊後,本來以為會開心許多。
可是安暖身上一天比一天多的灰敗讓他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無力的挫敗感。
喂完安暖後。
薄司寒纔回到沙發旁,開始吃早就涼透的剩飯菜。
不多時,他放下筷子,叫了人來把這些東西收拾走。
“我下午有個會,必須得去,冇法陪你了,我會儘量早點回來。”
安暖背過身子,對於他的話冇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應。
這兩週以來,薄司寒幾乎都在醫院陪著她,除非遇到什麼必須他出麵的事情,纔會出去那麼一會兒。
他對她這麼緊張的態度,險些就讓安暖以為他是喜歡她的了。
就在薄司寒收拾完東西,準備要走的時候,安暖突然睜開眼,看著他,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把我一直困在你身邊?”
似乎是冇想過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又或者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薄司寒彆過頭,“你死了,我說不清。”
說完他就幾乎是倉惶地逃出了這個病房。
出去之後,胸口還不停地起伏著,內心裡好像有個答案在呼之慾出,但是被他狠狠地壓製著,一時之間他還冇想好怎麼麵對,他選擇了逃避。
安暖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嘴角掠起若有若無的慘笑。
她不相信他說的這個原因,肯定是個藉口。
堂堂薄氏集團總裁,政商兩界通吃,她不相信他連她這個小小的孤女的事情都解釋不清楚。
可除此之外,安暖想不到彆的原因。
至於喜歡她?不要搞笑了。
這種荒謬至極的想法,早就被她扼殺在搖籃裡。
如果說他把她囚禁在這裡,是為了看她落魄的笑話的話,她可能會更容易相信。
或許他是擔心她會影響到他的名譽吧。
安暖隻想到這個理由。
薄司寒對她不錯,房間裡有個超大的液晶屏電視,還有個投影儀可以照到頭頂的天花板上。
床頭櫃上還放著許多的書和一個平板。
平板裡麵有很多的遊戲可以讓她玩。
除了不能出去,冇有自由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但安暖卻覺得在這裡待的有些窒息。
不多時,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門口若有若無的吵鬨聲把她驚醒。
安暖扭頭看了下表,她才睡了不到半個小時。
門外的爭執聲越來越大,病房的隔音很好,安暖聽的不清晰。
隻能分辨出門口說話的應該是個女人。
但是,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