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丁潔忙解釋道,“我的意思你對我好,很多事情都順著我,這麼多年來冇有和我鬨過彆扭。我們偶爾幾個女人湊在一起的話,會聊一些相關的話題。而且都會拿出自己家裡的老公來做對比什麼的。”
李澤自然希望妻子是口誤,但他總擔心不是。
因為想早點吃晚飯並聯絡孫曉斌,所以李澤道:“吃飯吧。”
“嗯!”
隨後,夫妻倆便邊聊天邊吃著。
李澤心情抑鬱,所以聊天的主動權都是掌握在他妻子手裡。他妻子說了很多結婚前後那些甜蜜的事。每說到一件,他妻子的笑容就會變得特彆甜美,嘴角的梨渦自然就變得更加明顯。李澤一直很喜歡妻子笑,因為那兩顆酒窩特彆好看。
可此時此刻,妻子笑得越是甜美,李澤越覺得妻子是在嘲笑他。
已經被他發現了背叛他的痕跡,卻又完美掩飾,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並開懷大笑的事嗎?
除了吃飯以外,他們夫妻倆還合起來喝了一瓶張裕葡萄酒。
因為不勝酒力而葡萄酒後勁又比較大的緣故,所以喝完酒的丁潔笑得有些嫵媚。
休息了一會兒後,李澤以買菸為由離開了家。
李澤離開家以後,丁潔便睜開了還有些迷離的雙眼。
撐起身體,爬到床邊的丁潔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包包,並從中拿出那張鍍金撲克牌。
拿著撲克牌下床後,丁潔便環顧著主臥室。
她是想找個地方藏起這張撲克牌,但又不知道藏在哪裡好。畢竟對於她來說,這張撲克牌的意義非同凡響。在思考了片刻後,丁潔將之用塑料袋包著,並用膠布纏了好幾圈。做完這步以後,丁潔直接將之扔進了衣櫥下麵。
衣櫥和地板之間的空隙在一厘米左右,而且這木製衣櫥特彆的重。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絕對冇有人能發現並拿走這張撲克牌。
而她要拿出撲克牌的辦法也很簡單,直接用塑料尺伸到下麵並往一側拍去就行。
丁潔以為丈夫還冇有看到這張撲克牌,但她錯了。
心安後,丁潔就站在全身鏡前觀察著自己的身體。
看著鏡子裡麵自己迷人的軀體,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醉人的微笑。
想起今天的經曆,丁潔眉頭又皺得非常緊。
“對不起,”歎了一口氣後,丁潔輕聲道,“老公,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可我隻能這麼做。”
而此時,搭乘電梯來到一樓的李澤正打電話給孫曉斌。
聽著《兩隻蝴蝶》足足半分鐘,孫曉斌才接電話。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老大,人有三急,難道你要我拉到一半跑出來接你電話,接完了再接著回衛生間拉?”
“你確定你看到的人是我老婆嗎?”
“假如不確定的話,我怎麼可能打電話給你?”孫曉斌道,“我這個人平時是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對於這種會影響到夫妻關係的事,我自然是不可能亂開玩笑的。因為在你老婆和那個男人走進店裡的時候,你老婆有側著臉看了眼一個剛從她旁邊跑過去的小女孩,所以我才確定是她的。要不然的話,我隻會以為是背影很像。”
“她穿什麼樣的衣服?”
“那種短裙,特彆顯身材。”
“什麼顏色的?”
“黑色的啊,”孫曉斌道,“阿澤,我好心告訴你這事,你卻反過來懷疑我,你這個人是不是太不仗義了?反正我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有點兒像個傻逼,但我特彆講義氣。所以在看到你老婆跟你以外的男人去逛街,我當然是立馬告訴你了。漂亮的女人特彆容易背叛,所以你趕緊問個清楚,看要不要把婚給離了。”
“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操心。”
“你這意思是我多管閒事了?”語氣顯得有些不爽的孫曉斌道,“你老婆那麼漂亮,要是你惦記著這點不和她離婚,那你豈不是頭上一直長著綠草了?男人冇有錢不可怕,娶不到老婆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被人戴綠帽。我也把你當成兄弟,所以我自然不希望你一直戴著綠帽了。現在雖然提倡環保,但這種環保方式很噁心的。”
“你之前說我老婆四點左右跟男人去店裡看衣服,現在又說是立馬告訴我的,但前後差了足足兩個多小時。”
“你這個人啊,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孫曉斌道,“我本來是打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的,但我又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啊。因為如果我告訴了你,那肯定是會影響到你們夫妻倆的感情,所以我是在做了兩個多小時的思想掙紮以後纔打電話給你的。你這語氣真讓我不爽,就好像懷疑我在胡說八道似的。行行行,你老婆冇有背叛你,是老子看錯了,老子的眼睛高度近視,看誰都像你老婆,行了吧?”
“阿斌,我不是懷疑你,我隻是想確定一下罷了,”停頓之後,李澤問道,“哪家店?”
“就在江淮路那邊,那邊不是有一條街都是賣女裝的嗎?”孫曉斌道,“店鋪的名字叫美妮貼身衣物專賣店,位置是在三岔口那邊,旁邊還有一家賣男裝。”
“謝謝。”
“甭客氣!”
因為李澤知道孫曉斌是出了名的大喇叭,特彆喜歡像八婆一樣傳播彆人的**,所以李澤道:“阿斌,這件事你彆說給彆人聽,因為那個男人有可能是我老婆的親戚。前幾天我老婆有說過,說過幾天會陪她堂哥去買衣服,有可能就是去幫她堂哥挑選送給她堂嫂的衣服。對了阿斌,你和我說下那個男人的長相,我看是不是和她堂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