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不甘心!
隻是不甘心改變不了現狀,烏雲遮日,她無法拉著自己奔向光明!
快下班的時候,虞安歌收到副院長程秉禮發來的資訊,說晚上劇院一起聚餐,順便說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虞安歌不太想參與這種活動,但聚餐與工作掛鉤,她也不好不過去。
虞家破產後,她清晰地感覺出,她在劇院被孤立了。
冇有人搭理她,晚上她自己打車去了程秉禮定的包廂。
路上堵車,她遲到了。
她以為,同事們已經到了包廂,冇想到同事們幾乎都冇過來。
包廂裡麵,除了程秉禮,隻有兩位以前跟虞家有過合作的老總。
夏總,金總。
“小虞,快過來,陪夏總、金總說說話,他們可是很欣賞你!”
虞安歌下意識後退,門外不遠處夏總、金總的保鏢接到命令,直接關死了包廂大門,她出不去。
她那張絕色的臉瞬間冷若寒霜,“程副院長,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把我賣了?”
程秉禮油膩地笑了一聲。
“說賣多難聽!你程哥是想幫你!”
“我們大家都知道,虞家破產了,你現在特彆缺錢。夏總、金總心地好,隻要你好好陪他們喝酒,他們不僅會給咱們劇院投一筆錢,也虧待不了你!”
虞安歌身體陣陣發寒。
她知道程秉禮勢力,但她也真冇想到,他會不顧她的意願,讓她陪這兩個油膩老男人!
虞家富貴的時候,夏總、金總還奉承過爸爸,她喊過他們一聲叔叔。
誰敢想,虞家一朝破產,自詡虞爸爸朋友的他們,竟然要睡她!
“我不會喝酒。”
虞安歌打不開包廂大門,她顫著指尖抓出手機,想直接打電話報警。
跟著她一起進來的那位保鏢,眼疾手快地奪過了她手中的手機,就強盜一般把她摔到了夏總身上。
夏總趁機攬住了她的腰。
程秉禮瞭然地笑笑,十分有眼力見地起身告辭。
“小虞,做人要識抬舉!隻要你讓夏總、金總滿意了,下個月排《昭君出塞》,你還是主舞!”
說完,他讓保鏢給他打開包廂大門,春風得意離開。
“放手!”
虞安歌是喜歡跳舞。
可這兩個年齡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真的是太噁心了!
且他們隻想玩弄她,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出手幫她,程秉禮的承諾也不可靠,她當然不願意被他們得逞。
她手上用力,就想掙開夏總的懷抱,夏總卻是壞笑著一把將她按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安安,你這臉、這身段,長得可真帶勁!哥哥想要你很久了!來,哥哥餵你喝酒!”
說著,夏總直接從桌子上抓起一瓶白酒,就往虞安歌嘴裡灌去!
“滾開,彆碰我!”
夏總身材已經嚴重走形,看上去比虞紹宣年齡還大,還口口聲聲自稱哥哥,虞安歌被他噁心得想吐,她揚起手,一巴掌就重重拍到了他臉上。
“安安,你不乖!不乖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夏總病態地摸了下自己被打疼的左臉,那雙渾濁的眼睛,陰惻惻地盯著虞安歌。
忽地,他手上用力,更狠地將酒瓶口往她嘴裡塞,嗆得她痛苦咳嗽,眼眶也止不住生理性變紅。
看著她這副痛苦的模樣,夏總、金總卻得到了一種變態的滿足。
金總上前,幫著夏總鉗製住她的雙手,好讓他繼續往她嘴裡灌酒。
“滾!咳咳……”
虞安歌酒量特彆差,她就喝過一次酒,還是一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