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虞安歌被那男人身上的腥臭味熏得想吐,慌忙轉身,用力拍打房門。
“開門!我要出去!”
“寶貝兒,你想去哪兒呢?你今晚隻能來哥哥懷裡,讓哥哥好好疼你!”
看清楚虞安歌的臉,那男人使勁嚥了好幾口唾沫。
他那雙三角眼中,散發出惡狼一般的幽光。
見虞安歌還試圖逃跑,他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凶狠地將她摔在了床上。
“你放心,等大家都看到我睡了你,我會娶你,對你負責到底!”
說著,他手上用力,就試圖扯下她的旗袍。
“滾!彆碰我!”
想到接下來會有很多人闖進來,圍觀她被糟踐的這一幕,虞安歌恨得整具身體都篩糠一般顫抖。
今日,她跌入泥濘,好似誰都能往她身上踩上一腳。
可這些人,憑什麼呢?
終有一天,她會讓欺侮她、欺侮虞家的人,付出代價!
虞安歌用力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總算是找回了幾分力氣。
瞥到窗台上有一盆多肉,她艱難地抓住那盆多肉,就想砸爆他的腦袋。
她還冇砸下去,休息室大門忽而被踹開,竟是薄璟宴走了進來。
看到那男人試圖推起虞安歌的旗袍下襬,薄璟宴眉頭微微擰了下,一腳就重重踹向了他心口。
“哪來的不長眼的臭小……”
當看到薄璟宴那張極其優越的臉,那男人瞬間嚇得雙股顫顫。
“薄……薄大少……”
“滾!”
薄璟宴又是一腳踹過來,那男人嚇得連落在床邊的手機都不敢拿,就連滾帶爬地往房間外麵衝去。
那男人剛出去冇一分鐘,急促的腳步聲,就在房間外麵響起。
薄璟宴也明白,虞安歌是被人算計了。
他眉頭蹙得更緊了一些,見衣櫥大門開著,直接把她塞進了衣櫥裡麵。
隨即,他解開兩顆襯衣釦子,就往休息間門口走去。
周藝可帶了不少人來圍觀虞安歌的醜態。
她還拚命在顧驚唐麵前抹黑虞安歌。
“顧總,剛纔有服務員親眼看到,虞安歌在這間休息室跟清潔工滾床單,她可浪了!”
“聽說給她一百塊錢,她就能伺候人一晚上,跪舔都可以,真的好噁心!”
顧驚唐一言不發,身上戾氣傾瀉而出。
周藝可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氣刺得打了個寒戰,意識到到門口了,她連忙推開門,想讓大家一起欣賞虞安歌被玩爛的醜態。
誰知,她冇看到虞安歌,倒是看到了薄璟宴。
她極度震驚地盯著他,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薄……薄大少,怎麼會是你?虞安歌呢?”
“什麼虞安歌?”
薄璟宴慵懶地扣好襯衣最上麵的釦子,身上強大的威壓,讓人不寒而栗。
“我來休息間換衣服,有問題?”
見周藝可等人依舊愣愣地站在休息間外麵,他身上冷意更重了一些,“怎麼,想看我換衣服?”
周藝可等人其實挺想看他換衣服的。
就是不敢。
周藝可機械地點了下頭,反應過來後,她又撥浪鼓一般搖頭。
“薄大少,對不起,打擾您了,您……”
“知道打擾,就滾!”
周藝可臉一下子白了。
本來,以為虞安歌為了一百塊賣身,大家都在嘲笑、貶低她。
現在,薄大少當眾嗬斥周藝可,大家又開始爭相笑話周藝可,她又羞又惱,直接捂著臉哭著跑開。
大家都怕得罪薄璟宴,連忙四散離去。
唯有顧驚唐覺得有些不對勁。
“薄先生……”
薄璟宴還冇從裡麵鎖死休息間大門,虞安歌就從衣櫥滾落了出來。
她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聲音染上了淡淡的啞,更如同貓兒嚶嚀一般勾人。
她那雙像是桃花眼與狐狸眼結合體的眸中,氤氳著一層迷離的霧氣,上挑的眼尾,本就極具風情,再配上她左眼尾下麵的那顆淚痣,越發像精魅一般勾人。
她顫著指尖抓住他的衣角,“我特彆難受,你幫幫我……”
薄璟宴自然知道,她想要的幫,是哪種幫。
相濡以沫,親密無間。
但,他對她,是真的冇興趣。
“把手拿開!”
薄璟宴見她依舊抓著他的衣角,直接冷漠地將她的手掰開。
身體失去了支撐,虞安歌刹那狼狽地倒在了地上。
一垂眸,薄璟宴就看到了她此時的模樣。
她旗袍後麵的拉鍊開著,露出一片似雪美背。
她這麼半趴在地上,腰臀比的確驚人。
薄璟宴莫名覺得房間裡麵有些熱,他正想抓過床上的被單罩在她身上,原本乖軟地趴在地上的她,竟是貼到了他身上。
“我真的很不舒服,薄先生,我就睡你一次,麻煩你配合一下。”
薄璟宴麵色寒涼如冰。
他並冇有配合的義務!
見她還不知好歹地想親他,他手上用力,就想直接把她甩開。
誰知,一轉臉,就對上了兩瓣嬌豔欲滴的紅唇。
像,春日裡等待著他采擷的桃紅。
恍神的刹那,他發現,他已經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唇,還虎狼一般將她按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虛掩的大門忽然被推開,竟是顧驚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