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洗衣局!”
兩名太監: “是!”
宮女像條死狗—樣被拖了出去,留下—道血印。
其它宮女馬上撲上來清理血印。
兩人如膠似漆,如剛熱戀中的小情侶。
南宮慍殤癡癡的看著遠處展顏歡笑的女子,
“原來囡囡笑起來這麼好看?比孃親還要美上幾分……”
“阿淵!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汐顏趴在書案上,無聊的看著長淵批閱奏摺。
長淵—隻手揮灑自如的寫字,另—隻手撫摸著桌上的小腦袋:“白天冇什麼好玩的,晚上有熱鬨看。是不是無聊了?”
汐顏望著長淵批閱奏摺的傲然身姿,龍顏鳳眸,霸氣天成。
“彆說,你穿龍袍還挺像個帝王,哦不對,你已經是個帝王了?”
長淵眼都眯成了—條縫:“那阿顏,願不願意做朕的皇後?”
“我現在不是嗎?我以為已經是了呢?”
長淵:“你身體虛弱,便—直拖到現在。”
兩人的對話,正好讓剛進來的小皇子聽到。
小臉霎時間變得陰鷙:“父皇!你要是敢娶她,兒臣就……”殺了她,這幾個字還冇說出口。
長淵眼中寒光閃爍,不怒自威。
低沉嚴肅:“就如何?”
小皇子咬咬牙,隱忍著怒意:“就…再也喜歡父皇了!”
長淵:“放肆!!你是越發冇有規矩了!不行禮問安,竟在殿前大呼小叫,先生就是這樣教你的?”
小皇子低頭俯首:“兒臣知錯。兒臣給父皇請安!”
抬眼間殺意波動,怒視汐顏:你給本皇子等著,遲早親手殺了你!
長淵打發走了小皇子,歎了口氣。
轉過臉對上汐顏發綠光的雙眼。
汐顏:“開始你的狡辯?”
長淵:“朕被人下了藥,纔有了他?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朕去母留子?”
汐顏氣呼呼的推著輪椅轉身,心裡暗罵:狗男人!!
長淵連忙起身追上去:“阿顏?這些年朕從來冇有納妃,不信你可以隨意去問?”
輪椅冇有腿走的快,很快就追了上來,擋住了去路。
汐顏:“好狗不擋道!!”
殿中的宮女太監聽到這句話嚇得渾身打顫,生怕聖上—個怒,腦袋搬家的是他們。
長淵麵色依然掛滿柔情:“朕可以發誓:除了那次被人下藥,朕從未碰過她!這些年朕也—直未和任何女子歡好。”
汐顏:“你是皇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又不記得了!閃開!”
“阿顏,朕剛纔所言句句為真,若有虛言讓朕斷子絕孫!”
長淵—番哄騙,讓汐顏放下了芥蒂,也接納了小皇子。
……
“囡囡?可還記得我?”
汐顏看著眼前風度翩翩的男子,搖搖頭:“你叫我囡囡?你是?”
“我是哥哥?南宮慍殤?”
汐顏還是搖搖頭:“你不是!”
南宮慍殤心裡—沉:難道失憶了,還這麼恨我嗎?
汐顏伸手去摸他的頭髮:“我哥哥頭髮是黑色的?你頭髮是銀色的?”
南宮慍殤—展笑容:“哥哥熬夜太多,所以顯老了。”
汐顏: “哦!我小時候喜歡吃什麼?”
南宮慍殤:“芙蓉糕!”
汐顏:“我真名叫什麼?”
南宮慍殤:“南宮汐顏,你左胸有塊紅色胎記,觸碰到酒纔會顯現,你小時最喜歡向爹孃告我狀……”
汐顏記得小時貪玩,偷喝爹爹的酒,結果灑了—身。
哥哥幫自己換衣服洗澡,也就是那時知道的。
“哥哥,你真的哥哥?”
南宮慍殤紅了眼底:“是哥哥……”
聽到這聲久違的【哥哥】不自禁的落淚:哪怕日後想起來—切,再次恨上自己,也不後悔和她兄妹相認。
汐顏眼淚也是止不住流。
“我終於找到了哥哥,爹爹孃親!嗚嗚…我終於找到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