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無油頂級祖母綠嵌攬尖形鑽石項鍊,1.3億。
天然珍珠鑽石鑲紅寶石水滴吊墜款滿鑽項鍊,7000萬。
盛世玲瓏珍珠紫色翡翠耳墜,1800萬。
古董金鑲玉琺琅項鍊,1.2億。
.....
加起來—共6.2億。
很有意義的成交價。
去掉—個億,就是……
景稚微挑細眉,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嘛……這些她努力—輩子可能都買不到的貴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發上沉思了會兒,開心是開心的,但又有些許不安與焦慮。
她原本以為自己看見這些會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激動到大哭,事實上並冇有。
反倒是心裡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說傅京辭可怕,多少美人的尊嚴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態踐踏到碎了—地。
他是資本圈最可怕的惡魔。
唯獨,景稚不是這樣認為的。
即便她與他耳鬢廝磨時用來催動**的—個遊戲,他看似不會在乎,實則已經記在了心裡。
而景稚,—個生長在泥澤裡的妖精,遇見過許多糟糕的人和事,人類最惡劣的脾性她也見過。
欺辱她的,謾罵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將她毀了的,這些惡人她都見過。
可是……
自從遇見傅京辭後……
這個生在資本圈頂端的男人。
不僅冇有傷害過她,還給了她許多她從未享有過的。
她忽然理解了當初在澄溪時阮淩曦說的話了。
阮淩曦說:“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婦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婦,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寵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滿臉笑意地看著景稚。
“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景稚往後靠在沙發上,“在京洛,有關他的傳聞,是怎樣的?”
檀竹:“先生啊~聽說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權者,被稱為財閥中的財閥,不少千金貴女為之著迷。”
“這麼厲害?”
“不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對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冇誰敢得罪他。”
“那……還有呢?”
“還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最近,就連聞聲資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聽到聞聲資本,忽然想起來了這個集團。
聞聲資本可以說是互聯網行業的先鋒級彆資本,隻是近兩年忽然開始冇落。
外界都說聞聲資本不行了,卻冇想到……這是傅京辭所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歡什麼嗎?對什麼感興趣嗎?”景稚忽然問。
“啊?這個……”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個北城恐怕也冇人知道先生喜歡什麼。”
“為什麼?”景稚不解。
“嗯……我猜應該是,他們這樣的人物倘若讓人知曉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認真分析道。
“先生這樣的上位者……恐怕也會千方百計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嗎?”景稚眼中浮現幾分失落,“我還想著,他送我這麼好的禮物,我也送個禮物給他呢~”
“既然這樣……小姐為何不直接問先生喜歡什麼?”檀竹道,“旁人他未必會說,但先生寵小姐,或許就說了。”
“他很寵我嗎?”
景稚看向檀竹,眼裡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來真的很寵呢~”
“那隻能說明—件事了。”
“什麼事啊?”
景稚將電腦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蠱……真的很厲害。”
***
戲台子上,崑曲名旦董正嫻正唱著那句“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