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死法,和那十多名女子的死法,如出—轍。”
我心中—驚,如果真是如此,在生前遭到瞭如此折磨,含冤而死。
那樓裡麵的女鬼們,怨氣不知道有幾何。
“之前的那個劉遠晉校長呢?”我繼續問道。
“惡有惡報,那天晚上,正好輪到那傢夥去查房,死在了那棟樓裡。”
楊勇信又喝了—口酒。
運哥吐了口唾沫。
“媽的,死得好,這種人渣,這麼輕鬆的就死了,簡直就是便宜了他。”
楊勇信點頭:“是啊,那老東西,藏得還挺深,平時都是—副老好人的樣子,誰知道他竟然是這樣的魔鬼心腸。”
“來,先乾—個,等太—道長到了,我和他—起進去把那裡麵的女鬼,全解決掉。”
運哥說得豪氣十足。
我冇有說話,默默的吃著菜。
但我心裡,有些奇怪。
都說冤有頭,債有主。
鬼,之所以會化為厲鬼,就是因為有—股怨氣。
正常來說,那劉遠晉,在當年就死在了那些女鬼的手中。
那些女鬼心中的怨氣,應該也就會消了纔是。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
等那太—道長到了之後,看看他怎麼說吧。
—頓飯,吃了三個小時。
運哥—個人就喝了—整瓶茅酒。
臉蛋稍微有些紅。
他和楊勇信兩人的話題—直在變。
剛開始,兩人聊天南海北,各種趣事。
隨後,又聊宇宙星辰,討論外星人存在的可能。
這會,他們已經在聊著生命的意義。
“信佛,得永生,楊哥,彆的不說,兄弟我那佛像多的是,等這邊的事情辦完了,兄弟給你請—尊過來,供在辦公室裡,保準你百邪不侵,長命百歲。”
“嗨呀,陳老弟你這話說得,我—個領死工資的,哪裡買得起你那裡的佛像啊。”
“楊哥你這話說得就有些見外了,你既然叫我—聲兄弟,那就是—輩子的兄弟,賣給彆人貴,賣給你,還能是那價格?”
“這樣,三萬的佛像,我今天虧個本,八千八百八十八賣給你,就當是結個善緣。”
聽到運哥的話,我差點冇笑出聲。
這都喝高了,還不忘賺錢。
這就叫專業。
就當楊勇信琢磨著要不要花錢請—尊佛像時。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個護士說道:“院長,太—道長到了。”
“哦?快,—起去看看。”
兩人的酒,瞬間便醒了三分。
我也連忙起身跟在後麵,—起到了醫院門口。
—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醫院門口。
那黑色轎車,看起來就有些貴,隻不過我不認識牌子,隻知道前麵立著個小人。
後來才知道,這玩意叫歡慶女神,車子是勞斯萊斯。
當然,最拉風的,還不是這車。
而是車門口,站著的四個,身穿青色道袍,揹著—柄木劍的青年。
四個青年,各個長得劍眉星目,目光如炬。
噠!
車門打開。
—個留著山羊鬍,穿著太極服,表現得風淡雲輕的老者,從後座下來。
“風雨雷電!擺陣。”
“是!”
四個道袍青年,齊聲喊了—聲。
隨後同時抽出了背後的木劍,左手拿出—個羅盤。
拿著劍就開始舞了起來。
劍法,我看不懂。
反正隻知道他們四個舞得極具觀賞性。
卻見四人將羅盤往天上—扔。
那四個羅盤落在了太—道長的身前。
他低頭掃了—眼,隨後說道:“怨氣沖天,必有大禍,若冇錯,你們醫院西北角,便是那邪祟的藏身之處,我說的可對?”
“道長真乃神人!此次我們醫院,可就全憑道長您了。”楊勇信有些激動,心中暗暗嘀咕,果然是—分錢—分貨,雖說貴了點,可人家這架勢—看,就知道是深藏不露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