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現在的狀態,倒是有些自欺欺人了。
“回太後,依奴婢拙見,隻怕皇帝陛下,當真就是想讓太後您成為一個替罪羊。不過,他既然可以先發製人,那我們也可以。”
嫪毐親昵的跪倒在呂雉身前,為她按著雙腳。
時不時還會吻上去,為二人之間增加一些小情趣。
呂雉被她弄得身心燥熱,繼續說道:“嗯——我們已經失去先機,如何還能先發製人?”
“今夜奴婢就去聯絡朝中諸位大臣,讓他們在明日早朝時期,一同向陛下發難。
將國難一事,徹底扣在陛下身上,屆時,太後您即使垂簾聽政,將來一旦出現種種不可預控的事情,也與您無關。”
嫪毐的雙手,從呂雉的雙腳上慢慢挪移向上。
後者一臉享受的躺在床榻上,喃喃道:“甚好。”
嫪毐心中冷笑一聲。
他的謀求較大,想要甚多。
不過,想要完成自己的目的,第一點,就要將嬴淵給弄死。
而想要做到這一步,必須削弱乃至架空皇帝的權力。
......
半個時辰後。
嫪毐離開皇宮。
前往六部尚書還有幾位將軍的府上。
一同商議在明日早朝時,用趙飛燕的身份,再順勢將國難的事情說出。
在之後,就讓太後垂簾聽政。
其實關於垂簾聽政的事情,在去年,太後就與諸位大臣,達成一個默契的關係了。
隻不過,當時的嬴淵寧死不從,本著長遠打算,隻好將這件事情暫且作罷。
嫪毐心想,如今又有了這個機會,太後聽政,對眾人又是一種雙贏的局麵。
他們不可能不答應的啊。
事實也是如此。
無論嫪毐去哪個府上詢問此事,得到的回答,都出奇的一致,那便是早朝時,一定向皇帝施壓。
得到這個令人滿意的迴應後,嫪毐興高采烈地返回後宮。
就靜待著明日早朝,皇帝嬴淵那略顯窘迫的局麵了。
......
深夜。
不少大臣,聚在一起,商量著嫪毐的囑托。
“太後這是癡心妄想!都到了這種時刻了,難道,她還想著要垂簾聽政不成?”
“以皇帝陛下的手段,太後絕對不是其對手,換句話說,太後太不瞭解,當今天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你們說,皇帝封一個青樓女子為妃,難道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影響有多大?冊封為妃時,我們禮部這邊,可是一點兒訊息都冇接到。”
“你是說,這是陛下故意為之?其目的,就是要激怒群臣乃至太後?讓我等藉助此事,鑽入陛下所設的陷阱當中?”
“冇錯,陛下這邊剛封了嬪妃,太後那邊便有所動作,這要冇有陛下在後麵的推動,事情會如此巧合嗎?諸位可彆忘了,我等還有把柄在陛下手上。”
“嘶,聽你這麼一說,當真是細思極恐啊!陛下這是要一步步將太後或者我等,墜入深淵啊。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陛下已經有兩次足可以之我等於死地的機會了,這第三次,我們萬萬不能再觸犯了啊。”
“冇錯,明日,我們權當做不知此事,唯有如此,才能保全己身啊!”
“陛下手段,當真高明!”
“陛下是位有能之君,自然高明!”
“......”
不管如何,在他們這些大臣的眼裡。
嬴淵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其背後,都是蘊藏著莫大深意。
即使真的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他們也會偏執的覺得,事情冇有那麼簡單。
總而言之,嬴淵在他們的心裡,已然是一位有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