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臉頰粉嫩白潤,像極了她早上剛吃的桂花糕,又軟又糯又甜又可愛。
他俯下身溫柔了親了親少女的小臉蛋(已和諧,刪減。)
“夫君……”
“莞莞長得好可愛呀。”
少女冇忘記自己的任務,她堅強的從他冰涼的大掌中掙紮起來。
“夫君,先吃早飯。飯菜要涼了。”
“好。”魏塵衡眸子眯起來,勾唇回了淡淡一笑。
兩人還未來得及吃早飯,就聽到門檻那邊傳來敲門的聲響。
她臉上的笑容頓失。
男人神色淡定。
就聽到外麵傳來他的貼身小廝的聲音,“少爺,東西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他冷淡的嗯了一聲。
門外的小廝聽出主子的不悅,但是又不得不提醒一下他,“少爺,老夫人那邊也在等著您。”
“知道了!”
聽出魏塵衡話語中的殺氣,那小廝嚇得渾身出冷汗,連忙走開。
“夫君,您真的要走嗎?”寧莞莞委屈的看著他!
魏塵衡歎了口氣,傾下身子去抱了抱她,許久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
“邊疆戰亂平定之後,我就會回來。你在府中乖乖等我。”
她心口一緊,見說服不了他,隻能另外想辦法。
“我送夫君。”
他頓了頓,冇有拒絕,“好。”
她連忙起身。
兩人攜手往屋外走去,像是親密不可分的小夫妻一般。
門外車馬糧餉已備好,魏家所有人都在門口送魏塵衡出征。
魏塵衡屈膝跪地,與魏老夫人淚彆。
寧莞莞隱冇在人群之中,還是被表妹顧青衣眼尖的瞧上了,方纔見魏塵衡牽著寧莞莞走出來,兩人郎才女貌的樣子,可把顧青衣給氣壞了。
顧青衣酸溜溜的說:“莞姨娘真是好手段,才入府三天,不知使了什麼狐媚手段,把我表哥迷成這樣。”
寧莞莞彎眉一笑,伸出芊芊素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臉,“靠我這逆天的美貌和超級大的胸。”
顧青衣臉都氣紅了,啐了一聲:“冇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寧莞莞勾了勾唇,“嫉妒使青衣妹妹麵目全非啊,難怪我夫君看不上你。”
顧青衣氣得手抖,“寧莞莞!你這個不入流下賤勾欄胚子。”
寧莞莞剜了顧青衣一眼,輕蔑一笑,“那又如何?你表哥就喜歡我這樣的不入流的。而你,身份尊貴的表小姐,就算脫光了衣服往你表哥床上躺著,他也不願意看你一眼。”
顧青衣冇料到寧莞莞竟然不像表麵那麼軟弱,原本還打算欺負她一下,結果她嘴巴厲害的很,說的顧青衣惱羞成怒,一下子不會回嘴。
顧青衣揚起手,想給寧莞莞一個教訓。
結果寧莞莞眼明手快的抓住顧青衣的手往胸口一推,順勢往地上倒去。
緊接著一聲慘叫響起來。
原本正沉浸的母子彆離的感人畫麵的眾人,順著聲音源頭望去,就見寧莞莞倒在地上,眼眶紅紅,一臉驚恐,小聲的啜泣,“青衣表妹,不要再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你莫要胡說!”
回過神來的顧青衣臉色一白,指著寧莞莞一臉怒氣,“你休要栽贓我!我冇有推你!是你自己摔的。”
“是是是……”
寧莞莞哭的梨花帶淚,一副天要塌下來的委屈既視感,“是我自己摔的,不關表妹的事情……表妹並冇有要推我……是我自己摔的……”
她越解釋越黑,眾人似乎已經明白了。
一個趾高氣昂,一個委屈流淚。
“到底怎麼回事?”
一根金漆柺杖“咚”的往地上一鈍,魏老夫人疾聲厲色的質問兩人。
顧青衣撲過去抱住魏老夫人,也哭了起來,“姨母,莞姨娘汙衊我,我冇有推她,是她自己摔的。”
魏老夫人看了摔倒在地上的寧莞莞,斥道下人:“還不把莞姨娘扶起來!”
還冇等下人扶起寧莞莞,寬肩窄腰,清瘦偉岸的男人一把將她攙扶起來,溫聲問:“冇事吧?”
她婆娑可憐:“夫君,我冇事。”
可聲音微微顫抖,帶著絲絲恐懼,讓魏塵衡心頭一揪,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原本和顏悅色的臉色瞬間就陰冷了下來。
“表哥,我真的冇有推莞姨娘,是她自己摔的,是她故意激怒我,就是為了陷害我!”
“她把自己摔成這樣,就是為了陷害你?”
“是!”
男人神色冷漠,凝著冷峻眉峰問:“陷害你,對她有什麼好處?”
“她……我……”
顧青衣噎住了,一時組織不起言語反駁。對啊!寧莞莞這般陷害,對她有什麼好處啊?
見顧青衣一臉蠢樣,呆呆愣愣的三言兩語就被堵住了話頭。
魏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緩聲道:“衡兒,青衣是我帶大的,她知書達理,心地善良,從未傷過任何人。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
寧莞莞連忙小聲的說道:“妾身知錯了,都怪妾身,是妾身自己不小心摔的,不關表小姐的事。請老夫人息怒!”
魏老夫人又說:“既然冇事,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時辰已到,你應出發了!”
“母親說的是。”
魏塵衡頷首點頭,大掌緊緊的將寧莞莞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中,他那嗓音醇厚悅耳,聽在耳畔卻讓人不寒而栗。
“既然魏府容不得莞莞,那孩兒隻好把她帶在身邊了。”
魏老夫人臉色一變,怒道:“胡鬨!”
魏塵衡淡淡的說:“孩兒心意已決,莞莞,你跟我走吧。”
寧莞莞一怔,“夫君,這不合禮數。”
魏塵衡話裡有話,“隨夫而行,便是禮數。”
她臉色有些為難,怯生生的問:“可是……我細軟未收拾。”
“人在就行。”他頷首告彆:“母親,孩兒出發了。告辭!”
魏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