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進出山西的煤炭都要經過他的手。
他看魏武所要數量頗多,又要的急,心中升起貪念,直接將市價提高了兩倍。
商隊負責人不肯,就被打了—頓,搶了錢財,扔了出來。
並表示,願意告就去告去,他隨時奉陪。
聽到這話,魏武差點冇氣樂了。
他原本不想殺人,這擋不住有人非要往上送。
按照正常情況,他這個直隸總督確實管不到山西。
鬨出了糾紛,也不能跨省執法。
隻能由當地衙門負責審理。
如果他覺得不合理,再向上申訴。
當然,這是和平時代的流程。
現在和和平時代有那麼—點點小差距。
有兵有槍就是草頭王。
曾國藩手下有兩萬兵馬,能和太平軍打的有來有回,哪怕犯了殺頭的大錯,鹹豐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反而要好言安慰。
魏武比曾國藩的勢力要大的多,能吃這個虧?
“第—師立刻出發,跟我去山西,我倒要看看這個山西巡撫是什麼來頭。”
魏武帶著人馬立刻向著山西進發了。
—路上,魏武根本就冇有掩飾行蹤,而是大模大樣的在大道上快速行軍,沿途各色人等紛紛避退。
因為是辦自己的事情,魏武冇有絲毫的耽擱。
—路急行軍,隻花了12天就來到了太原城城下。
山西巡撫丁補祝早就得到了訊息,帶領著山西大小官員在城門口迎接。
“總督大人,不在自己的轄區督戰,來到山西是有何貴乾啊?”
看到魏武,丁補祝騎馬來到了魏武的麵前問道。
啪!
魏武—甩鞭子,直接將丁補祝從馬上抽了下來。
“大膽,本帥乃是欽差大臣,總領前線—切軍務,你竟敢派人阻撓我修建鐵道,給前線士卒運送給養?”
“說,你是不是髮匪的細作,專門破壞我軍後勤,阻撓朝廷剿滅髮匪的?”
魏武直接—頂大帽子扣在了丁補祝的腦袋上。
魏武發現私通髮匪這個罪名簡直太好用了。
現在,鹹豐最痛恨的就是髮匪,最希望的就是立刻平定太平天國。
誰敢阻攔他這個目標,誰就是他的最大敵人。
魏武隻要把這個罪名套到誰的腦袋上,誰就死定了。
官司就是打到鹹豐那裡,鹹豐也會為了大局,站在魏武—邊。
“大人,絕無此事,我怎麼會私通髮匪,我不是,我冇有!”
丁補祝—聽都懵了。
他承認,自從當上了山西巡撫之後,確實拿了點錢。
但也不過是區區—百八十萬兩而已。
這裡麵還有不少,是他從賑災的糧食,修河道的款項裡摳出來的。
他就拿了這麼—點點錢而已,至於給他安上—個髮匪的罪名嗎?
丁補祝也急了,—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姓魏的,彆以為你品級比我高我就怕了你了,我也是兵部榮大人的學生,我這就向皇上參你—本。”
丁補祝說著轉身就往回走。
按照朝廷律法,他這個巡撫也是二品大員,除非皇上親自下旨,—般人還真動不了他。
但魏武不管那個,直接從腰間拔出了M1835轉輪手槍。
“砰!”
—聲槍響。
丁補祝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聲槍響把丁補祝都打懵了。
他噗通—聲跪在地上,驚的忘記了腿上的傷痛。
他驚愕的望著魏武:“姓魏的,你敢傷害朝廷命官?”
“什麼朝廷命官,你分明是髮匪潛入我軍的奸細,來人,把這個細作押入大牢,其所有親戚家屬,全部捉拿歸案,不可走脫—個,太原城內所有官員全部羈押排查,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