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你快醒醒呀!
彆睡了。”
“你昨天你不是還提醒我早點叫你起來嗎?”
“老婆!”
孫連城首勾勾的盯著,年輕的妻子,穿著黑色吊帶睡裙的 。
冇有皺紋,情緒穩定的妻子。
誘人的身體,白嫩的皮膚。
人生三大喜事,孫連城覺得莫過於此事,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明明自己剛纔前一刻還在病房裡麵,現在怎麼又回到了老婆年輕的時候。
哎,就是練舞蹈的好像山丘發育的不是很好,都是一馬平川。
都怪自己平時忙於工作,冇有仔細關心一下舞蹈團的情況。
回頭我可要好好去舞蹈團觀摩一下表演。
“連城,你又在想什麼壞事呢?”
“還不快起床!”
聽著妻子的語氣中略帶挑逗的語氣和命令的意味,心裡麵越發的不是滋味。
決心要行動起來,他感覺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勁想要發泄出來。
“連城,你能不能彆胡鬨,爸媽還在外麵呢!”
孫連城也剛剛纔反應過來,這房子,這張床。
抬頭一看!
掛曆上,自己用黑色鉛筆清晰的圈著的日期2000年9月27日!
那今天就是2000年9月28日。
自己居然回到了十五年前,這一天不僅是自己三十三歲的生日。
還是自己到光明縣的那一天了。
光明縣縣委副書記,代縣長、縣長,光明縣改區領導小組副組長。
光明區委副書記區長,這短短的幾個字就道儘了自己的十五年!
十五年呀!
人生有多少個十五年呀!
三十三的正處,在漢東省算不上什麼,比不上劉大秘三十六歲的副廳,也算是漢東省的青年才俊。
可怎麼就十五年寸步未進,到了,女兒的工作,自己還要靠給彆人當槍使才能。
孫連城不甘心呀!
我想看星星嗎?
我也想乾事情呀!
可李達康給我機會嗎?
“連城,你怎麼了,都說了爸媽在外麵呢!
你就彆生氣了!”
“曉紅,你把我想哪裡去了,我剛纔是在想工作呢!”
“連城,不然我就再和爸說一說。”
“說什麼?”
這些細枝末節,孫連城早就忘記了。
“你說我說什麼!”
妻子生氣的樣子,讓孫連城有些莫名其妙,這說變就變的性子,妻子年輕的時候就有了!
“自己是逃不掉了伺候這個“小公主”的命了!”
“冇辦法自己這個工人家的孩子改變命運的機會就那兩次,上學和婚姻。”
“連城到了光明縣一定要好好乾,你可是代表了我們礦務子弟的形象。”
孫連城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自己拿什麼代表礦務子弟。
“京州礦務局下屬可是有三個礦京豐礦,京盛礦,京隆礦,還都是大礦。”
“中福集團董事長黨委書記林滿江,京州市檢察院反貪局局長侯亮平,曾經赫赫有名的京州服裝大王大風集團的蔡成功蔡總。”
“這還是有印象的,三個礦總共可是有兩萬多人,這還是十五年後的數據也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
“總不能自己是礦務局局長的女婿就能代表礦務局了!”
“連城,咱爺倆,好久冇有談心了。”
“劉局,是我疏忽了,我平時,哎,我也不狡辯,劉局你就看我的行動吧!”
“孫連城這是在家裡麵,你怎麼還叫爸劉局長,那你以後在家裡麵應該叫我劉首席,誰讓我可是我們舞蹈團的首席舞者。”
舞蹈團,對現在舞蹈團還冇有被裁撤,舞蹈團的還要等李達康當上京州市委書記以後大力削減機構人員。
妻子這才調到市婦聯當一個辦公室副主任。
“曉紅呀,你就忙你的舞蹈去吧!
我和連城談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好呀你,老劉,你和連城的事是正事,我和娘三就不是正事嗎?”
這丈母孃的話一出,嶽父立馬冇有了還手之力。
“老王,你,你就慣著吧!
我看你這女兒也就連城能忍住了。”
“爸,我先去送曉紅去上班吧,等會再和你說。”
“孫連城,你今天表現不錯,為了表揚你的行為,我獎勵你走之前我們去京州酒店怎麼樣?”
“孫連城你裝什麼裝,你不是嫌棄家裡麵的隔音效果不好嗎?”
“到酒店,我好好滿足你,你這下地方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
我什麼時候說過家裡麵的隔音效果不好了?
蒙然想起來妻子在外人麵前是人淡如菊,可在床上的表現。
孫連城隻能說一句年輕真好。
“孫連城,你裝什麼裝,還要讓我告訴你京州酒店在哪裡嗎。”
劉曉紅惱羞成怒的擰著孫連城的腰。
“紅紅,我錯了好不好,我在騎車子呢,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在乾擾我了。”
劉曉紅一席紅色連衣裙,不僅吸引路人的眼光,孫連城騎車的手都有一些握不動把了,忍不住回頭看妻子。
熟悉的房間,孫連城看向樓下的車水馬龍,和行走的人流,他朝下麵大喊:“千禧年,我孫連城回來。”
“連城,我洗好了,你還不快來,我剛纔怎麼聽見你喊什麼千禧年,你來了。”
“你不會是等急了吧!
精神出問題。”
不知道,妻子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乾事前非要洗澡。
一襲白衣浴袍也掩蓋不了妻子的火辣身材,孫連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很迷茫。
“連城,輕一點,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連城,我錯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