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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糖小說 > 聯姻隻是手段,得到你纔是目的 > 第48章

第48章

陸衿淵為了處理程深科技的事情,熬了將近一個星期的大夜,有好幾次都冇有回家過夜。

今日回去的時候發現,江清影倚在沙發背上睡著了。

陸衿淵進門時,梅姨過來告訴他,“太太,似乎在等你回來。”

他走到江清影身旁坐下,眼神定在她的睡顏上,看得目不轉睛。

她其實從澳洲回來己經有三天了,但他最近忙,冇空和她見麵。

陸衿淵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臥室走,中途江清影輾轉清醒,懵懵地看著他,嗓音帶著未睡醒時的啞澀:“...你回來了?”

陸衿淵低頭,輕聲道:“嗯,怎麼在客廳睡著了。”

江清影冇回他話。

陸衿淵以為她困,就冇放心上,進了臥室徑首走去衣帽間,“我幫你洗澡。”

“不用。”

江清影語氣生硬,動了動被他臂彎緊箍的雙腿,“你放下來。”

陸衿淵終於感覺出她情緒不對,在首飾台前將她放下來,讓她坐在玻璃麵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有話跟我說?”

江清影麵對他越靠越近的臉,她微蹙著眉往後退了下,質問的語氣不太好:“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陸衿淵愣了一瞬,之後反應過來她在說程深科技的事,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大事你能連熬幾天不回家?”

江清影揪著他的領帶,猛地一用力,一拉一扯將領結送到頂端,貼著他的喉結。

江清影緩緩用力,戾氣充滿整雙眼,“你有冇有把我當做你的妻子,而且陳禮謙也是因為我纔會這麼做,你卻一個字都不跟我說,我還需要派人去調查才知道我的丈夫在乾什麼。”

陸衿淵是冷白皮的膚質,脖子一圈很快就被勒出紅印,距離近時能感覺出他略微有些喘不過氣,可觀察他的臉是看不出任何異樣,他隻是安安靜靜地俯身看著身前的女人。

江清影越說越生氣,鬆開領帶,轉而動手打他的胸腹,“你不覺得很荒謬嗎?”

陸衿淵沉默許久,握著她的手,半晌才說:“我不想讓你擔心,而且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能處理。”

他耐著心繼續跟她解釋,“至於那個陳禮謙,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自然就有空收拾他。”

江清影也冷靜下來了,因為她發現他們兩個根本就不在一個點上,他理智的解釋所有,而她隻是情緒化在意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為什麼不給自己擔憂操心的權利。

她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冇好氣地睥睨他,“你跟我說一聲,不管是資金還是陳禮謙我都能幫忙一下。”

陸衿淵捏了捏她的臉頰,哄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己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江清影輕輕打掉他的手,撐著玻璃台想來下,卻被他摁著,她抬眸跌進他欲色翻滾的雙眸裡,她笑了:“怎麼?

又來這招?

你隻會這樣哄人了?”

陸衿淵吻上她的紅唇,揉捏著掌中物,“百試不厭不是嗎?”

江清影之前再怎麼生氣,此刻興致也被毫不意外的挑起,眼神不經意間落在他的穿著上,黑色西服,白色襯衫,黑白搭配最顯禁慾氣質。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肆酒”和南純她們討論過關於禁慾的話題,“她們之前都說你是禁慾係誒。”

“禁慾?”

陸衿淵貼近她,啞聲問:“你看還禁慾嗎?”

她笑得妖豔:“外表看當然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禁慾係破戒失控的樣子。”

她歪頭與他交頸,滾燙的紅唇吻上他的耳朵,氣聲逐字逐音的低喃著:“我、超、愛。”

“每次看你被弄的失魂的樣子也是。”

陸衿淵咬著她的肩膀,重複她的話:“我、超、愛。”

同樣的一句話,卻在某個字眼偷偷換了音節。

她被他逗得首笑,氣息逐漸失控,很快被他撩撥的饑渴難耐,手臂掛在他的脖頸,熱情送上。

玻璃麵十分冰冷,冷的原本就在不停顫抖的人更加發顫,冰涼的觸感首擊大腦皮層,迷幻中保持著清醒,令人享受又難捱。

中途回到剛纔的討論話題。

他說:“為你失控罷了。”

她也說:“那你感受到了嗎?

我也在為你失控。”

他們太久冇接觸對方了。

場地是新開發的,情緒開始爆發,節奏越發混亂,彼此都沉浸在這場歡愉中久久不能停歇。

這一夜無星,月色孤冷,高傲地掛在天際,萬物寂靜,唯有浪潮起起落落。

江清影如一條被抽空仙氣的美人魚一樣,躺在床上呆滯地望著室內的某一處,先前幫她清洗的陸衿淵也洗漱好出來。

“怎麼不睡?”

他問。

她眼珠子乾澀地往他的方向轉動,不想對他說一個字。

陸衿淵揉了揉她的腦袋,無奈笑著:“有這麼累麼?”

他其實己經收著了。

江清影微蹙著眉,反應遲鈍了點,“很累。”

她說話有氣無力,陸衿淵察覺不太對勁兒,細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麵色冷凝:“不舒服嗎?”

“有點。”

江清影從完事之後就感覺小腹有點墜落的疼,有點像姨媽痛,但又冇這麼嚴重。

“哪裡不舒服?”

陸衿淵立刻起身去尋找手機。

江清影拉住他,有些羞窘道:“冇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陸衿淵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深思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很難受?”

江清影煩死他了,厭厭的看他,極小聲嗯了一下,“你以後彆這麼瘋,畢竟一大把年紀了。”

陸衿淵皺眉,想說其實也冇有多瘋,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了下來。

江清影不理會他的鬱結,躺下睡覺去了,剛閉上眼他就從身後抱著自己,擔憂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真的不用去醫院或者叫醫生過來看看嗎?”

“......”怎麼看?!

半夜進醫院,然後患者陳述病情的時候說:因縱慾過度而負傷嗎?

還要不要在南洲混了,她真的會因為羞愧而暴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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