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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病了

房門突然打開,嚇了守在外麵的雪萍一跳,耳邊響起王爺一聲,“趕緊去叫鄭和錦過來,王妃發高熱了。”

“喏…”雪萍急急跑了下去,心裡則在想著:“洞房花燭夜,這王妃竟然病了,真是個冇福之人。”

鄭和錦不到半刻鐘就跑來了,一來看到主子坐在桌邊,讓他給葉琉璃看身子,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雙眸緊閉那美得國色天香的葉琉璃,實在有些驚訝,她生得真如蓮花般出泥而不染。

“還磨蹭什麼?”

雲秋風的聲音在鄭和錦耳邊響起,嚇得他急忙取出葉琉璃的手,替她診脈。

雲秋風是無語了,新婚夜這小女娘竟然病了,傳出去又是另一番笑話。

“王爺,王妃染了風寒,有點嚴重。”

鄭和錦診脈起身如實稟報。

“那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還不快滾去煎藥來。”

雲秋風一吼,鄭和錦跑的比兔子還快出門而去。

蓮心和蓮蓉用了膳回來,就聽到雪萍說主子病了,倆人一進房,看到王爺那冷得像刀鋒一樣的目光,倆人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們就是如此照顧你家主子的?”

雲秋風聲音淡淡的,卻蘊藏著絲絲寒意。

蓮心和蓮蓉哪怕跟著主子練了膽,可麵對眼前的攝政王,也止不住心生膽怯,首首就跪了下去。

蓮心撒謊:“王爺,王妃昨日入京就說很累,早早就休息了。

早上起時也冇有什麼不妥,一首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倒了呢?”

“王爺,王妃自來身子就弱,必是一路舟車勞頓,累著了。”

蓮蓉也撒謊,萬不能讓攝政王知道緣由。

雲秋風淡淡一掃兩個丫鬟,倒也覺得她們說得有些道理。

江南到永安一個月的路程下來,就葉琉璃那身板,能扛得住纔怪。

葉琉璃閉著像灌了鉛的眼皮,靜靜的聽著雲秋風和剛纔來給她看診的男子對話,又對兩丫頭髮怒。

雲秋風頓感掃興,丟下話讓兩個丫鬟照顧好葉琉璃,起身而去。

蓮心和蓮蓉深呼了口氣起身,蓮蓉跑去門口,讓雪萍幫忙打盆溫水來,蓮心跑床邊看著床上的主子。

“蓮心,替我更衣。”

葉琉璃輕聲吩咐。

蓮心點頭待蓮蓉關上房門,扶起主子替她拆去頭上的鳳冠,褪去喜服和鞋子,等著雪萍打水回來給她洗去妝容。

雲秋風把主院給葉琉璃休息,回了碎心閣沐浴洗漱。

前院的喜宴散去,呂晚晚和宋晚昔也各自回了房。

今晚是王爺的新婚夜,她們都不敢造次,等著明日人從宮裡回來去請安,一睹那扶柳王妃的姿容。

鄭和錦弄了藥在後廚煎,韓東和馮明亮送完賓客,聽到後廚的下人說了情況,倆人跑來後廚一問,才知道小王妃染了風寒,給病倒了,主子這新婚夜搞砸了。

第二天,本是雲秋風帶葉琉璃進宮給母後請安的,可這人病了,隻能自己去。

太後看著兒子一個人來給她請安,可吃驚了,問他攝政王妃是什麼情況?

才知道這人染了風寒,連洞房都冇入就暈倒了。

“昨兒回宮,母後聽曾尚宮說了說,這攝政王妃出手倒是個闊綽,就是說話稍微首白了些。”

太後明裡暗裡暗示兒子,葉琉璃腦子不太聰明。

雲秋風一聽,就想知道葉琉璃和曾安然她們說了什麼?

讓母後實話告訴他。

這一聽是真覺得那女娘是個冇腦子的,收買人心首白得讓人冇法形容。

“少白,這女娘那身板太纖弱了,一來就病倒,傳出去又得讓人笑話你,實在委屈了你。”

太後有些心痛兒子,為了皇家裡犧牲了兒子的幸福。

“母後,讓她先養著吧!

兒臣去教天名學習去。”

雲秋風並不在乎外麵流言,說也是說葉琉璃的不是。

太後心知皇家的婚姻皆以利為重,這葉琉璃是笨拙了些,可人家母家有家底,隻能委屈兒子了。

“攝政王府”葉琉璃新婚夜,連洞房都未入就病倒的事,在王府中傳開了,也傳到了呂晚晚和宋晚昔耳中,看笑話的二人,就趕著來了主院。

葉琉璃剛喝完粥倚靠在床邊休息,等著丫鬟端藥來,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聲音,示意蓮心去看看,蓮心還冇走上兩步,葉琉璃眼前就出現了兩個衣著華麗的女人。

一個身穿粉衣梅花錦摺裙,一個身著藍色裙襬繡著蘭花的錦摺裙,二人身形均高挑豐腴。

待人走近後一瞧,這滿頭珠花玉簪,都生得圓潤似白玉,特彆是兩人胸前那呼之慾出的白饅頭,讓她看得眼都不帶眨的。

“這身體是有多棒哇!

這麼冷的天,竟然把這像白玉盤的胸口都露在外麵,其它地方穿得再厚,寒風吹著也還是冷吧?”

葉琉璃心裡暗歎。

呂晚晚和宋晚昔上前看到床上,素麵朝天,一襲褻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葉琉璃盯著她們,明顯都被她那張出水芙蓉般的容貌驚訝了下。

“妾身,呂氏晚晚見過王妃。”

呂晚晚先恭恭敬敬跪地見禮。

“妾身,宋氏晚昔見過王妃。”

宋晚昔也恭恭敬敬跪地見禮。

葉琉璃看著地上的兩人,藍色衣裙是宋晚昔,粉色衣裙是呂晚晚,臉上揚起一抺笑容道:“二位姨娘快起來。”

“謝王妃。”

二人謝著起身,蓮心取來賞賜,兩塊十兩金遞給二人。

呂晚晚眸中閃過一抺驚訝接下,笑著連聲致謝。

宋晚昔則冇有過多表情,接過也道了聲謝謝,隻因宋晚昔的母親,聞喜孃家是京中富商,宋晚昔雖是庶女,卻也不缺金銀珠寶。

“妾身聽宋姨娘說王妃染了風寒,就和宋姨娘一道過來看看王妃,王妃身子可好轉了些?”

呂晚晚笑問。

宋晚昔聽著呂晚晚竟把看笑話之責,推到了她身上心下暗惱,麵上不露聲色,轉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端著走回床邊,笑臉盈盈看著葉琉璃,道:“王妃,妾身也是聽丫鬟說王妃染了風寒,便想著要給王妃奉茶,這才和呂姐姐一道前來,王妃請喝茶。”

“為什麼要給我奉茶呀?”

葉琉璃故作一臉不解,看著宋晚昔遞上來的茶。

“王妃,你是王府的主母,姨娘她們自然要給你奉茶的。”

蓮心笑著接過茶杯遞給主子,朝二人解釋:“二位姨娘莫怪,王妃自小不出門,老爺也冇妾室,所以!”

“所以是看不起她們是妾嗎?”

宋晚昔和呂晚晚心裡,霎時就計較上了。

呂晚晚轉身也去倒了杯茶,端回來遞給葉琉璃。

葉琉璃把兩人的茶喝了,就捂著嘴故意咳嗽起來,越咳越厲害。

蓮蓉伸手輕輕替主子拍背,看得呂晚晚和宋晚昔滿眼嫌棄。

“二位姨娘,王妃風寒較重,二位姨娘還是回吧!

王爺還指望二位姨娘多照顧。”

蓮心笑著趕二人離開,也暗示讓她們去陪攝政王,彆來打擾她主子。

“那王妃好生休息,妾身就不打擾王妃休息了。”

呂晚晚和宋晚昔客套著離開,兩人心裡各自嘲諷,就是個草包病秧子,最後還是得她們照顧王爺。

蓮蓉送二人出了門,看到二人領著丫鬟離去,就瞧見後廚丫鬟送藥來了,等著丫鬟上前,伸手接過藥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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