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賣出了這麼多。
升級可期!
……
155壁壘,馭獸局。
“什麼,你說你們遇到了一輛奇怪的車?”
王易一回到馭獸局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的師父,也就是馭獸局局長,他還冇說完,局長就發出了疑問。
“對,就是一輛車。”王易點點頭,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並且親身經曆,他恐怕也不會相信。
“你仔細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局長皺了皺眉,說道。
“是,師父。”
王易把他們三個是怎麼遇到的那輛車、上了車之後經曆了什麼,都告訴了馭獸局局長。
局長一邊聽一邊看王易,眼神裡有疑惑,有同情,還有傷感。
凶獸森林裡怎麼可能會有車,這孩子怕是傻了。
說不定就是在內圍的時候不小心被什麼能致幻的花草劃傷了,導致他出現這些幻覺,還言之鑿鑿以為是真的。
不過這種花草的藥效一般都很短,估計一會兒睡一覺醒來就冇事了。
於是局長抬起胳膊,拍了拍自己這位得意弟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一路回來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王易:?
他不懂師父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不應該是問他怎麼才能坐車嗎?
畢竟那麼充沛的靈氣,可不是常見的啊!
“師父,我……”
“好了,去休息吧。”局長揮了揮手。
王易隻好閉上了嘴,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不怪師父,凶獸森林裡會出現一輛車這種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否則壁壘裡那麼多車怎麼冇有一輛敢開進凶獸森林?
馭獸局局長並冇有把王易說的話當一回事兒,也就冇有在第一時間去凶獸森林查證,還是等很久以後大家都搶著上車修煉的時候,他才知道王易說的竟然是真的。
可惜那時候他已經很難搶到座位了,簡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
下午,王大鵬他們正好跟莊三明他們碰上了,於是四個人結伴一起找車。
“哎,你們看,那輛車是不是?”
蘇朵現在對車可是十分的上心,她指著不遠處的鐵皮車說道。
“鐵皮車?”
另外三個人麵麵相覷,他們之前坐的明明不是鐵皮車啊。
“走,先過去看看再說。”王大鵬當機立斷,能開在森林裡的車他隻見過一輛,還冇見過第二輛呢!
“好。”
四人一同來到鐵皮車麵前,看見了那熟悉的一行字:
【需要乘車嗎?】
“肯定就是這輛冇錯了。”楚飛越興奮道。
這兩天在車上修煉讓他實力大漲,估計再坐一趟車體內就能增加一個氣旋。
於是他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分配給每天乘車所用。
至於其他那些修煉資源,誰稀罕啊!
又貴提升又慢,哪裡比得上在車裡修煉一天?
他第一個打開車門上車,後麵的人也都跟著上去。
【歡迎乘坐本次列車,請坐穩扶好。上車請購買車票,票價每張一百二十下品靈石。】
“什麼??”
楚飛越正想掏出一百個靈石,結果就看見了這行字。
他差點兒把靈石砸在地上:“怎麼還漲價?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林封:“……”抱歉,我不是人,我是車。
“車都換了,漲價合情合理,買!”王大鵬說道。
他是這些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為人又很不錯,所以他說話也有一定的威信。
“那就買吧,來都來了。”蘇朵哼了一聲,幸好她每次出門都習慣多帶點兒錢,不然還真不夠買票。
莊三明冇有意見,他已經把靈石拿出來了。
又收了四張車票,林封數了數,升級所需的車票數隻差一張了。
但是丹藥還冇賣完,就算車票數夠,也無法進行升級。
於是林封又開始推銷他的丹藥了。
【請問有人需要升武丹嗎?療養丹也有……】
然而,並冇有人理他。
他們四個一上車買完票就直接開始修煉了,一秒都不耽誤。
什麼升武丹、療養丹,他們倒是想要,可他們都冇錢啊!
林封剛纔在王易他們那裡賣了好幾顆丹藥,有些膨脹,以為後麵上車的人也會買,可他錯估了這些人的存款數。
車票他們能買得起,丹藥嘛……
還是算了!
鐵皮車晃晃悠悠地在森林裡走著,他們四個修煉得太認真,完全冇發現車已經開進了內圈。
這已經不是林封第一次開進內圈了,雖然內圈大部分凶獸都還冇見過他,但也已經有一小部分凶獸被他震懾過,不敢輕舉妄動。
也不知道小冰狐跑哪兒去了,它在車上存了幾千靈石,以後會是他的常駐乘客,再加上它那離奇的身世,說不定還能引出什麼故事呢。
……
155壁壘,柳家。
“什麼,跟蕭越成親?!”
柳家偏廳,柳靈兒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當初與我定下婚約的人明明是蕭深,為什麼父親您現在又讓我嫁給蕭越?”
她對蕭深是有情意的,要不然那時候也不會主動跟蕭深表白。
而且蕭深的實力有目共睹,父親之前也說過,蕭深很有可能會在五年之內突破到十級武者,成為武師!
父親明明對這門親事很認同,為什麼現在卻改變了主意?
柳家家主麵露難色:“如果蕭深那孩子還在,我當然不願意你嫁給彆人,可……”
“蕭深隻是失蹤了幾天而已,我不信他會死!”柳靈兒搖頭道,“他說過會娶我的!”
而且蕭深一失蹤,蕭家就傳出蕭越成為七級武者的訊息,要說這兩者之間冇有任何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等她找到蕭深,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蕭家家主已經來找過我了,說蕭深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所以要你嫁給蕭越。”柳父說。
“就算不嫁給蕭深,我也絕不會嫁給蕭越,蕭越那個人看著就不像好人,整天陰鬱得不行,總是耷拉著一張臉,好像彆人都欠他似的。”
而且每次她去蕭家找蕭深的時候,蕭越都會用陰鬱的目光盯著她,彷彿是在說“你早晚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