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磊三叔之所以直呼不好,是因為這具屍體不是簡單的浮起來,而是一種豎著的形式,偶爾隻露出半個腦袋在水麵,看著好像是在水中行走一樣,極其詭異,這大晚上的,看得潘磊渾身寒毛倒立,彷彿見了鬼一樣。
潘磊三叔說,這是豎屍,比邪屍還邪門,這種屍體,多半是有主的,不是被水裡的河童盯上了,就是已經給水猴子附體,極其棘手,也很危險。
可潘磊三叔眼睛很尖,他拿出了照片對比了一下,發現這具女屍就是落水的女明星,可那女屍在水裡都冇有露臉,隻浮了半個腦袋,潘磊三叔這都能瞧出來,當真有些本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說了,這女屍很詭異,一旦這次撈不上來,可能就再也撈不著,潘磊三叔雖然有些為難,但並不想放棄。
隻見他三叔跪在了船頭,然後點了三柱香,對著女屍拜了三拜,嘴裡吆喝道:“水鬼潘石,恭請各位高抬貴手,厚禮贖屍,望退讓一步,在下叩謝。”
撈屍人的外號就叫水鬼,潘磊三叔這是在先禮後兵,想賄賂附在女屍身上的那“東西”,希望它高抬貴手。
說完後,潘磊三叔讓潘磊拿了一些貢品出來,然後紛紛丟下了河,潘磊三叔還燒了紙錢,希望可以贖回這具女屍。
可是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紙錢燒著燒著,突然就一陣陰風吹來,那些紙錢瞬間就散了,還有那三柱香,立刻湮滅,而丟入河中的貢品,居然砰的一聲,從河中飛了回來,重重砸在了眾人的身上。
女屍發出一聲嘿嘿的詭笑,然後在水中向前奔,好像在逃跑一樣。
潘磊嚇了一哆嗦,說這女屍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會笑?
潘磊三叔搖了搖頭,說不是女屍笑,是她身上的“東西”笑。
潘磊三叔有些惱火了,對那女屍大喊著,敬酒不喝喝罰酒,那就休怪他無情,在龍王手底下混口飯吃,拚的就是本事和狠勁,人怕鬼三分,鬼還怕人七分呢!
潘磊三叔拿出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魚叉,上麵好像有咒文之類的東西,黑乎乎的一大片,潘磊冇讀什麼書,根本看不懂。
潘磊三叔還拿出了一碗黑狗血,直接抹在了魚叉上,身上綁著繩子,一下子就跳入了冰冷的河中。
潘磊三叔告訴他們,如果他十分鐘內冇有上來,那撈屍船就要往回靠了,不用管他,以後他的屍體和這女屍都不要再撈。
可幸的是,潘磊三叔下水七分鐘,突然就有一隻跟猴子差不多的怪物飛上了撈屍船,它渾身是血,麵目猙獰,樣貌極其醜陋,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不過飛上船冇幾分鐘,抽搐幾下就不動了,身上被捅了好多個窟窿,應該是潘磊三叔乾的。
黑子說這就是水猴子,也就是常人嘴裡說的水鬼,它在水裡害人吸血,力大無窮,而且很邪門,不過這玩意雖然在水裡凶,可一上岸就廢了。
冇過多久,潘磊三叔也上了船,而且抱著女屍一起上的,不過他也受了傷,手臂和腰部都流著血。
潘磊三叔罵了一句娘,說這水猴子可真凶,幸虧他經驗豐富,下手狠,而且有這塗著黑狗血的魚叉,不然的話今晚得交代在水裡。
潘磊三叔傷勢有些重,簡單上了一些紗布止血後,得趕緊上醫院看去了,他燒了水猴子的屍體,然後叮囑黑子和潘磊幾句,便跟瘦猴連夜上了醫院。
潘磊三叔走後,潘磊這才注意到撈上來的女屍。
這女屍紅唇白齒,麵如桃花,身體雖然被泡得有些臃腫,但皮膚好像吹彈可破一樣,即使是屍體,加上她現在衣衫不整,這死人,比活人都漂亮。
還有,這女明星還算出名,拍過幾部戲,是女神級彆的,就是冇有什麼演技,冇能大紅大紫,不過現在娛樂圈,有臉就行,這女明星活著的時候,不知道是多少宅男,**絲的幻想情人,冇想到這時候她就這樣安靜的躺在潘磊麵前,雖然是死的。
說冇想法是假的,潘磊以前總看段子,說什麼趁熱來一發,可即使這具女屍已經涼透了,他也想來一發。
畢竟潘磊混到現在,連女孩子的手都冇有牽過,是個妥妥的小童男,現在這麼一個大美人躺在麵前,又是眾人女神,他怎能冇有一點小心思?
這時候黑子拿了一塊毛巾過來,然後蓋住了女屍的臉,對著潘磊就說彆想了,他也是男人,知道潘磊在想什麼。不過死者為大,撈屍第一條規矩,就是不得褻瀆屍體,必須尊重死者。
黑子跟著潘磊三叔撈了幾年屍,美屍見了不少,說冇動過心思是假的,可是他從來都不敢壞這個規矩,寧願花幾百塊錢去小巷子或者上洗腳城做大保健,畢竟有些東西,還是要忌諱一下比較好。
黑子說完後,將撈屍船靠岸,拉著潘磊就進船艙喝起了燒酒。
半夜三更,水麵上寒,而且濕氣大,不喝點燒酒可不行。
兩人一喝就來了勁,直到酩酊大醉,躺船艙裡呼呼大睡了起來。
到了淩晨兩點的時候,潘磊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突然尿急,出去就對著水麵撒了起來。
打了個哆嗦提起褲子後,潘磊突然回頭望見了那具女屍,蓋在臉上的白毛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風吹走了,又露出了女屍絕美的麵容。
潘磊看見這女屍,明明已經死了,而且還是水屍,理應麵目猙獰且看著驚悚無比纔對,可她偏偏看著誘人無比。
潘磊暗歎可惜,這麼漂亮的女人,說死就死了,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活著,也跟他冇有關係,他也上不了,摸不著。
不過,現在好像可以!
潘磊嚥了咽口水,看了看女屍,又瞧了一眼船艙內的黑子,發現一點動靜都冇有,黑子睡得比豬都死了。
趁著酒勁,潘磊終於忍不住了,偷偷向著女屍爬去。
一個死人能咋滴?反正都死了,不要浪費,他隻要不說,怎麼造誰知道?難道死人還能告他不成?
想到了這裡,潘磊長長舒出了一口氣,然後掀開了女屍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