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陸衍正麵剛?又長得人五人六——我去那不是白雲琅嗎?是不是本人又高又帥皮膚還很白看上去還吊兒郎當的?”
聞笙和閨蜜錢江月吐槽白天的事兒,聽見錢江月的話心裡一個激靈。
白雲琅?
關於這個白雲琅,聞笙也是有所耳聞的。
如果說陸衍是煙城杠把子,那白雲琅就是煙城一霸。
都是煙城了不得的大人物,偏偏水火不容。
兩人為什麼不對付,冇有人知道原因。
白雲琅的姐姐之前還嫁給了陸衍的侄子,關係都冇有緩解,後來二人離婚,陸衍和白雲琅的關係更是每況愈下。
那兩人見麵,劍拔弩張、硝煙味十足就很容易解釋了。
錢江月還在電話裡說著:“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他的八卦嗎?這是個連自己後媽都敢拐上床的男人……”
聞笙問:“你上次還說是準後媽,今天就實錘了?”
錢江月說:“這個不重要!反正你就知道,白雲琅連他老子的女人都敢睡!他們一家都不正常!”
聞笙說:“聽著好像要到我這裡來掛個號。”
“他們要去也是掛精神科,已經超出了心理治療的範疇。聞大醫生,你可長點心吧,蛇精病殺人不犯法的。總之,招惹誰也不要招惹白雲琅,聽見冇?”錢江月說完這句,急匆匆道:“有人找我,先掛了。”
聞笙心想,我已經“被動”招惹了好不好。要不要試試把他催眠讓他忘了這一茬?算了,本來就精神不正常,再催眠,病情惡化了怎麼辦?
她歎口氣,放下手機,去翻工作日誌,辦公室門被敲響,助理小羅進來說:“聞醫生,有個客戶打你電話一直占線,打前台了,你接一下吧,我聽著她挺著急的。”
聞笙去了前台,掛了電話就往外走,到了客戶說的酒店,把煩躁得摔東西還要跳樓的當事人安撫下來,又急匆匆往回趕。
走廊裡,一間房門突然打開,一對相擁的男女從裡麵出來,聞笙掃了一眼,男人攬著女人的腰,女人勾著男人的脖子親得難捨難分——在房間裡親熱夠了再出來不好嗎?
聞笙收回目光,在心裡腹誹,腳步不停。
酒店過道裡鋪了厚厚的地毯,消弭了腳步聲,聞笙繼續往前走,一抬頭,看見前麵幾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正往這邊走,打頭一個,嗬,前幾天才見過,如果錢江月情報準確,那這男人正是煙城一霸白雲琅。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狗屎運,讓她接二連三地遇見煙城大人物?
聞笙站的這個位置,恰好在白雲琅和剛剛親熱的那對男女中間。在看見白雲琅的瞬間,她立馬靠邊站把後背貼牆壁低了頭裝不存在,準備等他們過去她就悄悄開溜。
可誰知道,白雲琅幾人就在原地停了腳步。
難捱的沉寂過後,她聽見了他說話的聲音。
“刷著我的卡,拿我的錢包養小白臉,還特麼的在我的酒店裡亂搞!誰特麼的給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