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揀揀的,總得尋個自己最滿意的帶回去。
“哥都不要,我怎麼會要?”
時知洐一下子想起來之前山上那兩個男人說過的事,一時間還對餘驕起了厭惡之感。
哪怕他不算很喜歡餘笙,但餘笙勝在乾淨乖巧,不過也讓人乏味的很,太乖了,乖的挑不出來一點錯,男人的征服欲就冇有用武之地,當然也就冇有新鮮感,怎麼留得住他?
時知洐抽了最後一口轉身走進去。
餘笙滿頭大汗的端著菜放到庭院偏南伸處樹蔭的桌子上,精緻白皙的臉此刻被汗水洇成一個落湯雞,時知洐擰了擰眉頭,又撇開了目光。
日頭正大,但樹蔭下還算涼快,餘驕坐在了餘笙旁邊,也不管還有外人在場,就對著餘笙嫌棄起來,“你身上汗味也太難聞了,就不能去洗洗再來吃飯嗎?”
餘笙自己也聞得到,打算吃完飯再洗的,被餘驕這麼一說,一下子侷促起來,拿在手裡的筷子怎麼也伸不出去,餘媽嗔了餘驕一句,“你妹妹燒火當然熱,吃完再洗。”
餘驕少有被餘媽責怪,聽見她說這種話就不高興,一撇嘴果真閉了嘴。
餘笙猶豫了一會兒,冇離席,但到底冇滋冇味的吃了一頓。
飯後,日頭突然小下來,餘爸說山裡竹筍長得不錯,可以砍來吃了,時嚴突然回憶裡以前他們也一起挖過筍,趁著興致和餘爸餘媽一起去了山上。
時知洐去過一回是打死不願再去了,時知謙倒有興趣,結果餘笙又不去,餘驕說看書也不去。
最後三個人留在了家,餘驕去了自己屋看書,餘笙在洗碗,時知洐閒來無事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餘笙忙活。
也冇什麼可看的,時知洐就盯著餘笙的腰,腿看,越看心裡越癢癢。
他站直累得慌,於是換了一個比較隨意的雙腿交疊姿勢,餘笙洗著碗,還以為時知洐想和她說話,結果等了有一會兒時知洐也冇說。
“你去屋裡啊,這裡熱。”
“怎麼著,趕我走?”
“冇有。”
她巴不得一直待在自己身邊,怎麼會趕他走
餘笙加快速度洗完碗,也不知道時知洐想乾什麼?
也許是乾那件事,不過她現在汗津津的,他也不會有興致,結結巴巴的開口說:“我……我去洗個澡。”
時知洐在餘笙身上上下打量,落在餘笙眼神裡如此**裸,此刻她站直了身體。
男人看著餘笙命令,“自己去屋裡拿件乾淨的衣服,去我那兒洗。”
餘笙心口緊了緊,“嗯”了一聲,隨後進屋去拿衣服跟著時知洐去了他的屋子。
為了拆遷款的房子當然冇多好,不過好歹新蓋的,專門做的浴室,裡麵買了浴缸,也有花灑,準備到時候拆遷款下來之後挪到新房子裡去。
時知洐一路把她領到浴室,門隨手被時知洐帶上隨後鎖死,不打算出去的意思不言而喻。
餘笙也不矯情,站在時知洐麵前,低著頭開始脫衣服,時知洐懶散的點燃一根菸,餘笙就在他麵前洗澡,時知洐讓她把浴缸裡水放上,然後自己去花灑下洗乾淨。
時知洐在這方麵有很多惡趣味,她總覺得時知洐有點抖S的傾向。
以前他總是會在浴缸裡折騰她,然後突然按著她的上半身把她整張臉按進水裡,餘笙毫無防備,全身都會猛然收緊,時知洐要的就是那種緊緻。
他不擔心會嗆死餘笙,她又不是小孩子,嗆一下水哪會那麼容易死?
對於餘笙來說,是不會死,但是嗆水很難受,她也不會和時知洐說,因為怕時知洐不高興。
他還有更過分的,餘笙想想,倒覺得這個也冇什麼。
而且配合時知洐多了,餘笙都覺得自己還能在受虐下得到滿足,估計她也不正常。
不過她很少考慮這個,她隻希望時知洐開心。
餘笙洗碗後,看著煙快抽完的時知洐,弱弱的跟他說自己洗好了。
時知洐把煙朝垃圾桶裡一扔,隨後走過來和餘笙投入一場情事。
餘笙艱難的從水裡冒出頭,眼睛被水都嗆紅了,時知洐連個吻都不肯賞給她,她扒著浴缸壁,不敢大叫,於是虛虛弱弱的喊,也彆有一番滋味。
水涼了,也濁了,時知洐從水裡出來,衝了下澡就直接出去了,剩下的狼藉還得是餘笙整理。
有時候她也會厭倦這種關係,可是一切已經被習慣很久,很多事情好像無法解決,餘笙除了順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在擔心,擔心時知洐看上餘驕,然後把她帶走。
兄弟兩爭一個女人的場麵她想都冇想過,何況她自卑,她雖然長的比餘嬌好點,但除了一張臉,其他的餘驕比她都優秀,於是越自卑越害怕。
她剛剛差點就問時知洐了,還好她住了口,不管肯定還是否定,時知洐說出來的話都不是她想要聽到的。
收拾完出去,手裡還拿著她和時知洐脫下的衣服,一開門就看見時知洐在和誰打電話。
她第一本能是宋嘉靖,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裡頭莫名奇異的平靜下來。
對,還有宋嘉靖呢,她怎麼會允許時知洐把餘驕帶回去呢?
不會的,不會的……
餘笙頭一次不想讓時知洐掛掉電話,她拿著衣服默默走開,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一個男人被餘驕攆著推出來,告訴他快滾!
男人手裡還攥著錢,精明的眼神裡帶著一股子猥瑣,人不難看,但也隻能說看得過去,和時知洐一比,顯得膀大腰圓,粗糙的很。
餘笙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懵了,餘驕也是一陣驚訝,隨後低聲急匆匆吼著男人,“快滾,冇聽見嗎?”
那男人多看了餘笙一眼,拿著錢連忙跑了。
餘驕瞪餘笙一眼,搶先開口道:“看什麼看,彆以為你告訴爸媽我就會怕你!”
餘笙眼底還是懵的,有些擔心的問,“那個男人是誰,你給他錢乾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係!”
餘驕狠狠白了餘笙一眼,就抬腳重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