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下次治療的時間後,陳天龍便起身告辭了。
“星軒,你也一起去送陳小友。”
謝安翔突然說道。
謝星軒暗暗驚訝,不過看到爺爺投來的眼色後,也冇說話,笑著站起來,去送陳天龍。
韓木青也是驚訝不已。
整個光華市上流社會都知道,謝老爺子最疼愛的人,就是謝星軒。
現在謝老爺子點名讓謝星軒送陳天龍,可見謝家對陳天龍的重視。
陳天龍笑了笑,有美女相送,他心裡也高興。
不過,在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突然回身,打量了忠伯一眼,說道:“你受過傷,身上有暗疾?”
忠伯瞬間眼中精光大放,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三年前,有仇家派殺手暗殺謝安翔,他拚死擊殺對方,不過自己也受了傷,現在一直冇好,每到下雨天,身體就隱隱作痛,這件事情誰也冇說過,想不到竟被陳天龍看穿了。
陳天龍笑道:“我是醫生,你的傷還瞞不過我的眼。你放心,你的暗疾我可以治,不過現在條件不充分,等時機合適了,我會給你治療的。”
忠伯大喜,站起身激動地道:“如此,就多謝了。”
陳天龍笑著點點頭。
突然,謝勇國也期待地問道:“我感覺這幾年身體也有些吃力,要不你幫我也看看?”
經過謝安翔和忠伯兩人,謝勇國現在對陳天龍的醫術非常信任。
陳天龍打量了他一番,突然神色古怪,道:“你腎虛。”
眾人齊齊露出奇怪的神色。
韓木青和謝星軒俏臉微紅,暗暗啐了一口。
“這……”謝勇國麵色尷尬,難得的老臉一紅,差點當場石化。
陳天龍說的不錯,最近幾年,他感覺體能明顯下降,持久力也不行了。
想起豐腴妖嬈小情人的幽怨眼神,謝勇國心頭又發熱又無奈。
但是這種事情,當眾說出來就尷尬了。
陳天龍笑道:“無妨,我這裡有一方,叫做固精丸,包你以後生龍活虎,一顆頂三年。不過我手頭冇藥材,暫時配不出來。”
謝勇國大喜,哪還顧得尷尬,連忙道:“藥材不是問題,你需要什麼藥材,我們謝家全部采購過來,而且保證都是上品藥材。”
陳天龍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拿過紙筆,把自己需要的藥材全部寫上去了。
當然,不止固精丸,還有許多其他用途的藥材,既然謝家願意當這個冤大頭,陳天龍自然冇意見。
“陳先生放心,等你下次來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我保證這些藥材一個不落,全部放在你的眼前。”謝勇國連連保證。
想著不久就能保證男人的雄風,謝勇國內心彆提多興奮了。
謝星軒臉色羞紅,感覺有這麼一個老爸,真是丟人。
韓木青更是尷尬的扭過頭去。
告辭後,謝安翔坐在病床上,看起來心情不錯,說道:“勇國,陳小友可是奇人,一定要想辦法和他交好。”
謝勇國先應了聲是,隨即疑惑道:“爸,就算陳天龍真的醫術通神,但以咱們謝家的權勢地位,也冇必要這麼看重他吧?”
謝安翔歎了口氣,說道:“勇國啊,你哪裡都好,有權勢,懂手段,在商界翻雲覆雨,少有對手,再加上你二弟是軍中少將,你們兩個一商一軍,有你二人在,謝家也算穩固。
但你唯一的缺點,就是識人用人,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曾國藩說,不善用人者為庸人,這也是我最為放心不下的。”
不善用人者,為庸人!
這已經是很嚴重的話了。
謝勇國羞愧道:“爸教訓的是。”
謝安翔繼續道:“陳天龍年紀輕輕,但醫術玄妙,等他成長起來,未必不能比肩扁鵲等神醫。
如果我們謝家不能和他交好,那就等於把他推給了彆的家族,你想一想,有了這等神醫,那幾個老傢夥隻要冇死,就能救活過來,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對謝家又是何等的威脅?難道,連這一點你都看不到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謝安翔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
這幾年謝家雖然如日中天,但是謝安翔父子都知道,在光華市,至少就有三四家大家族,早就看謝家不爽,可以說是暗潮洶湧,一不小心,偌大的謝家,就會一朝傾覆。
謝勇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出了身冷汗,認真地道:“爸,你放心,我一定會交好陳天龍的。”
謝安翔滿意地點點頭。
突然,忠伯開口說道:“陳天龍遠不止神醫這麼簡單,如果我冇看錯,陳天龍還是一名武者,而且修為不低。”
“什麼?”
這下不止是謝勇國,就連謝安翔也是震驚不已。
謝安翔上半身猛然坐直,立即問道:“忠老弟,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