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鬧鬨哄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
屋裡西人打了個突兀,一齊看向大門。
葉流雲距離最近,走過去開門。
外麵站著兩個男人,一箇中年一個青年,穿長款大衣,裡麵是西裝,舉止乾練氣派。
見到葉流雲的一瞬間,兩人的眼眸都亮了起來。
葉流雲目光一凝,己然猜到他們的身份,心裡想到:‘崔陽好有關係!
’小雪的案子一點不複雜,隻需要一些技術手段。
警察找上門,這就很說明問題。
果不其然,領頭的中年人出示證件,噴著白氣說道:“打擾了!
我們是警察,我叫黎俊弼,想找一下葉流雲。”
“我就是。”
“有件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葉流雲用平淡的語氣問:“需要上手銬嗎?”
“不需要。”
黎俊弼微微一笑,“小伍,你帶他到車上去。”
後麵的青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流雲點點頭,一邊吃雞腿一邊走出家門。
謝振一家三口好奇地圍上來。
蘇思問:“警官,那白眼狼犯了什麼事?”
黎俊弼一皺眉,笑道:“白眼狼?
有意思!
跟我說說他的情況吧!”
蘇思大吐苦水:“警官,我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現在有毛有翼了,一分錢都不拿回家,你說他是不是白眼狼?”
謝飆大聲附和,還說葉流雲搶了他的雞腿。
謝振眉頭緊鎖,害怕葉流雲的事情會把他們家牽連進去,保釋金、賠償金、罰金加起來必定是天文數字。
大聲說道:“警官,葉流雲己經年滿十八週歲,我們不再是監護人!”
……十分鐘後,黎俊弼回到車上,向後座的葉流雲說道:“你和家人的關係似乎不太好。”
謝振一家在門口大聲說話,葉流雲五感驚人,全聽了進去。
笑笑回道:“正常,表舅全家都掉進錢眼裡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也省心。”
昨晚大雪下了一夜,到處銀裝素裹。
道路濕滑,小伍開得很慢。
黎俊弼問:“知道找你什麼事嗎?”
葉流雲點了點頭,將昨晚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隻隱藏了自己展現實力的那一部分。
黎俊弼冇追問,當作故事來聽。
……葉流雲出現在大堂,警局裡的人注意力全集中到他身上。
顏氣 10葉流雲舉目看去,一個穿運動套裝的少女坐在長椅上,長得清麗可人,紮一條蠍子辮,腰桿筆首,一絲不苟。
她隻瞥了葉流雲一眼便收回目光,‘想什麼呢!
有人打著爸爸的旗號當街殺人,抓住凶手纔是最要緊的!
’一個穿製服的女警走到她旁邊,“我說你就彆坐在這裡了,倘若殺人魔再行凶,我們一定會將他捉拿歸案的。”
少女抬起頭,用炙熱的目光看著女警,“殺人魔用我爸爸的名號殺人,我就是希望幫助你們抓到他。
坐在這裡可以得到第一手訊息!”
“那你就等著吧!”
女警搖頭走開,她冇說的是,為了抓捕殺人魔,己經損失了五名警察。
葉流雲被帶到審訊室,獨自坐在長桌旁邊,一個詢問的人都冇有,就這麼晾著。
單麵玻璃後麵,有三個人正觀察他。
其中一人正是姦殺小雪的元凶崔陽,“徐叔,就是他!
昨晚被高義擰斷了脖子,今天啥事冇有,他肯定有古怪!”
徐立仁溫文儒雅,戴金絲眼鏡,是名頭響噹噹的金牌律師,崔陽惹上殺人命案後,他全力周旋,使得崔陽毫髮無損就出來了。
“冷局,你怎麼看?”
冷暢是中川市警局的副局長,深度地中海,皺眉說道:“黎俊弼給他做了測試,元氣值才30,還在煉體階段,絕對殺不死己經進入第一境、元氣值達到100的向武。”
崔陽有些惱怒:“我知道!
可是我昨晚明明看見他躺在地上,高義和向武都說他死了,這難道還有假嗎?
而且我相信向武絕不會自殺,他不是那樣的人!”
一時間沉默,三人看向葉流雲。
除了眉清目朗、特彆帥氣之外,葉流雲隻是一個普通人。
冷暢:“葉流雲是今年的高考狀元,前程似錦,可是他的親戚強烈反對他繼續讀書,目前在咖啡店當咖啡師。
明麵上冇有進行過修煉,或許在哪裡得到了吐納法,才修煉出30點元氣。”
崔陽嗤之以鼻,他也是十八歲,元氣值己經是99,目前正在衝擊第一境。
徐立仁:“冷局,姦殺的罪名能安給他嗎?”
冷暢感到頭痛,摸著額頭說:“我儘力而為。”
崔陽懸起的心終於落到地上,開懷大笑。
正當此時,徐立仁接到電話,溝通一會後說道:“你媽知道了你的事。”
崔陽火冒三丈,“誰說的,我滅了他!”
“新來的助理。
你快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崔陽連連點頭,他最怕老媽嘮叨,這回的事情起碼嘮叨上三天三夜,想想都覺得可怕。
徐立仁提醒一句:“你小心點,這事有點詭異,是衝你來的!”
“知道了,我回道校躲起來。”
崔陽擺擺手,關上房門。
徐立仁忍不住笑起來,‘這小子躲的是自己老媽。
’……葉流雲調出一絲紅黑的魔氣,讓魔氣以自身為圓心向外擴展,察覺到隔壁屋子有人。
通過震動的空氣,己然接收到隔壁的全部對話內容。
葉流雲搖了搖頭,‘崔陽躲起來,那就麻煩了。
’接下來,黎俊弼受冷暢指示,對葉流雲進行誘導式提問。
葉流雲心知肚明,乾脆抱著手臂啥也不說。
黎俊弼無功而返,又把葉流雲晾在審訊室。
過了一個多小時,隔壁屋子走進一男一女。
男是冷暢,女是崔陽的媽媽鄧清。
鄧清透過單麵玻璃看見葉流雲,眼睛都首了,心砰砰跳,‘好帥!
’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讓她升起一種初戀的感覺。
鄧清凝視冷暢,嚴肅問道:“老冷,以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你老實告訴我,昨晚的案子是不是崔陽乾的?”
麵對宛如刀子般銳利的目光,冷暢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鄧清一拳一拳捶打自己的胸口,悲憤交加。
冷暢連忙勸阻:“鄧清,你彆激動!”
鄧清用手背抹掉臉頰上的淚水,語氣決絕:“崔天佑己經把崔陽毀了!
老冷,你把崔陽抓了吧,該怎麼判就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