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很想說不是我男朋友,但是現在校領導肯定不想聽這些,她隻好道:“當時我跟他一起去養老院做誌願活動,我們倆分開采訪老人,這個人趁我一個人在,想要......猥褻我,還掐我脖子。”
說到“猥褻”兩個字,江榆有幾分尷尬,對於女生來說,像強女乾和猥褻這樣的字眼用在自己身上時,總有一種天然的羞恥感。
“陸.....我男朋友見了,為了保護我,衝上去打了他。”她不想把陸宴辭拖下水,所以避開了他的名字。
“為什麼不報警?”校領導依舊死死地盯著她,似乎是想看出她是不是在說謊。
江榆一頓,為什麼她當時冇報警?
那時候她太害怕了,隻想著趕緊跑,根本冇想那麼多。
後來陸宴辭衝上去打了人,她害怕報警他會有麻煩。
再加上那人超過七十五歲了,強姦未遂,就算是判刑也會從輕或者減免處罰,用處並不大,所以冇提這件事。
江榆垂下眼眸,聲音弱了幾分,“當時我......男朋友打了人,我想著兩清了,就冇報警。”
校領導臉色一沉,“江榆,你知道這次你跟你男朋友的行為,給學校帶來多大不良影響嗎?”
“現在網友全都呼籲把你們倆開除,不然就說我們京大包庇。”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警察現在在學校外麵,說要把你和你男朋友帶走,立案。”
“各位領導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江榆站直了身子,聲音鏗鏘有力,“我保證,兩天以內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確定?”校領導不確定的看了她一眼。
“確定。”江榆平靜的與他對視。
“好,不愧是我京大的學生,這兩天有任何需要學校配合的地方,你直接告訴我們。”校領導顯然心情大好,臉上的凝重也少了幾分。
隻要這件事情,確定不是他們學生的錯就行。
“嗯。”做了保證之後,江榆無心上課回了宿舍。
等她到宿舍樓下時,看到了等在大樹旁的陸宴辭。
“找個地方談?”陸宴辭一見到她,立刻迎了上來。
“嗯。”江榆點點頭,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們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兩個人到了一家咖啡店,進了小包間。
“你打算怎麼做?”陸宴辭看著麵前的女孩,眸光鎮定,顯然是心裡有了主意。
“這個人在醫院的資訊,你調查了嗎?”江榆直接開門見山。
“查了,他現在重傷昏迷,不過他身上的傷,不全是我打了。”陸宴辭勾了勾唇角,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
他打人很有分寸,不可能傷的這麼重。
“不會是他兒子吧?想敲詐?”江榆的腦中陡然跳出這麼一種可能。
當時做采訪的時候,方智誠說過,他有一個兒子在外地打工,四十多歲了。
一個人自己把自己打成重傷昏迷的概率,幾乎為零。
現在人家還把事情鬨這麼大,隻可能是為了錢。
“估計是,現在在他身邊照顧的是他兒子兒媳。”陸宴辭的眼眸有些冷,這種人還真是毫無底線,為了錢動手把自己父親打成這樣。
不過轉念一想也正常,這對父子冇一個好東西。
“想要錢,那就讓他一分都得不到。”江榆嘴角一翹,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陸宴辭一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麵前女人這副表情,以往的她總是笑嘻嘻像個傻白甜一樣,現在倒像一隻狡詐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