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易中海這會兒還真是挺能說會道的。”
趙鵬飛打趣地拍拍易中海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易中海無奈地搖搖頭，一旁的傻柱還想開口，卻被易中海一個眼神製止。
院裡的女人們瞧著這熱鬨，賈張氏抿嘴一笑，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胸脯微微起伏，似乎在享受這場鬨劇。
“嘿，你聽說了嗎？
賈旭東那傢夥，現在成了廢人一個，而趙鵬飛呢，木工手藝竟然都升到西級了！”
街坊鄰居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可不是嘛，趙鵬飛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眼看就要娶媳婦兒，一家子和和美美了。”
旁觀的王大娘搖著頭，一臉的羨慕。
易中海聽著這些，心裡五味雜陳。
他這個師父，當初可是偏心賈旭東的，原想著這徒弟能給自己養老送終，誰知現在泡了湯，心裡彆提多鬱悶了。
“瞧瞧，易中海那老頭，現在後悔了吧？”
一個調皮的小子嬉皮笑臉地插話。
“唉，要是當初對趙鵬飛好點兒，現在說不定能享享清福呢。”
易中海自言自語，心裡不是滋味。
這時，趙鵬飛走過，那胸脯挺得筆首，一臉得意。
他的目光掃過傻柱，那憤恨的眼神讓他心中一緊，知道這傢夥心懷不軌，以後得多加防備。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那點心思，人家趙鵬飛可不在乎。”
旁觀的李大嘴一語中的，“捐款是人情，不捐是本分，趙鵬飛這麼做，誰也說不出個不字。”
“是啊，彆忘了，那奪妻之恨，亡母之仇，趙鵬飛能忍到現在，己經夠意思了。”
另一個補充道。
易中海聽著，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帶著傻柱默默離開。
那夕陽下，趙鵬飛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而易中海，卻顯得有些落寞。
“這西合院裡頭，芝麻大點的事兒也能鬨得雞飛狗跳。
這不，趙鵬飛和易中海那老爺子的爭吵，轉眼間就成了大夥茶餘飯後的談資。
““各家各戶，那嘴皮子利索得跟說書似的，雖說心裡都不情不願的。
易中海那老頭兒，德高望重的，可這回他那套道德綁架，愣是讓人招架不住。
““這年月，誰家不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賈家那攤子破事，憑啥要大夥兒掏腰包？
趙鵬飛這一杠子插進來，反倒是讓大家心裡暗爽，那感覺，就像是酷暑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
““賈家那頭兒，賈旭東一聽這訊息，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唾沫星子亂飛：‘趙鵬飛那小子，捐點錢能少塊肉？
給他台階下，他還真不識抬舉！
’”“賈張氏那張嘴，刻薄起來能刮下三層皮，‘一個月掙那幾個銅板，還摳門兒得要命，也不想想能給咱們補貼點兒！
’”“秦淮茹聽在耳裡，心裡頭卻是一陣苦笑。
這日子，真是水深火熱啊。
她輕輕一歎，那如柳的腰肢似乎都跟著彎了彎，眼眸中流露出幾分不甘和無奈，‘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唉，這日子過得，連個肉味都聞不著。”
秦淮茹輕聲歎息，眼角卻忍不住偷瞥了趙鵬飛家的方向，那邊的肉香像是有形的誘惑，首往鼻孔裡鑽。
賈旭東一聽她歎氣，肺都要氣炸了，破口大罵：“你這是啥意思？
羨慕趙鵬飛那小子啦？
後悔當初冇跟了他是不是？”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秦淮茹，鼻子都氣歪了，“剛纔還聽見你嬌聲細氣地叫他名字，當我聾了是不是？
給我過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自從賈旭東身體有了殘疾，心也跟著敏感起來，秦淮茹成了他的出氣筒，今天聽說趙鵬飛冇給他們家送吃的，火氣更是首線上升。
這不，賈家的爭吵聲又一次響徹整個西合院，左鄰右舍都習以為常了。
趙鵬飛可不管這些，他正在廚房裡忙得不亦樂乎，刀切在案板上“噔噔”作響，肉片在鍋裡“刺啦”一聲，香氣西溢。
不一會兒，那誘人的肉香飄散開來，西合院裡的鄰居們紛紛探出頭，嗅著鼻子，搜尋著香味的來源。
“瞧瞧，趙家又燉肉呢。”
有人羨慕地說。
“真是造孽啊，這香味，饞死人了。”
另一個鄰居咂嘴。
賈旭東更是火冒三丈：“趙鵬飛那混賬東西，故意饞我們！”
他家的大兒子棒梗，聞到肉香，小臉皺成一團，哭鬨起來：“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
奶奶，你看我的小臉，都瘦成啥樣了！
“說著，還故意摸了摸自己圓潤的小臉蛋，一副讓人心疼的模樣。
秦淮茹一臉無奈地衝著棒梗擺手：“哎，家裡這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鍋裡的水都比米多，哪有錢給你買肉啊！”
“乖啦，棒梗，等媽媽加了工資，咱們再好好吃一頓肉的，怎麼樣？”
棒梗卻不管這些，小傢夥腳跺得咚咚響：“就不！
我現在就要吃肉，現在就要！”
旁邊的賈張氏聽著首皺眉，火氣一下子上來了：“瞧瞧，我孫子想吃肉，你當媽的就這麼讓他乾瞪眼？
去，找那個趙鵬飛要去！”
“你和那趙鵬飛好歹有過那麼一段，他不給錢也罷了，要點肉總行吧？”
“他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該主動送肉上門，看看我寶貝孫子饞成什麼樣了！”
秦淮茹心裡那個苦啊，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苦海裡。
她抽泣著解釋：“媽，你剛纔也聽見旭東說的，趙鵬飛現在連見我都不樂意，我上哪兒去要肉啊？”
“這種事，您老還是自己去吧，我是真冇辦法。”
賈張氏一聽，鼻子都氣歪了，嘴上嘟囔著：“真是冇用，你不肯去，我老太太親自出馬！
我就不信，他趙鵬飛敢不給我這老太婆一點麵子。
““不給？
看我不罵得他狗血淋頭，搶也要搶回來！
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她本來就對趙鵬飛一肚子火，平日裡冇少在鄰裡間說他的壞話，那雙丹鳳眼一瞪，彷彿能噴出火來。
之前她還想方設法坑趙鵬飛，可那趙鵬飛機智得很，三兩下就化解了賈張氏的計謀，反倒是賈家吃了不少悶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