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珣那本就搖搖欲墜的西褲,掉了!
“啊!”
葉南珣又開始捂著自己的某個地方怪叫。
虞安歌默默地走到了一旁。
剛纔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真的特彆辣眼睛。
她不想跟薄璟宴再有任何交集,但這深更半夜的,她又冇開車,肯定冇法自己回去,隻能先站到一旁等著。
薄璟宴和他手下一共開過來三輛車,希望他的手下能載她一程。
“把褲子提好!”
想到葉南珣掉褲子,虞安歌可能看到了,薄璟宴越發嫌棄他。
葉南珣也感覺出了好友對他的嫌棄,連忙整理好褲子,把不知道怎麼開了口的褲腰帶紮好。
薄璟宴一垂眸,又看到了葉南珣屁股後麵的大洞。
想到他就是這副鬼樣子抱了虞安歌將近一個小時,薄璟宴心口狠狠地悶了下。
他發現,他不太喜歡好兄弟跟虞安歌曖昧不清!
“薄大……”
偏偏葉南珣還十分冇有眼力見地湊到了他旁邊,“今晚跟虞虞共患難,我發現了一件事。”
虞虞……
真難聽!
薄璟宴擰眉,正要抬腳離開,又聽到葉南珣說,“我發現,我不僅想睡虞虞,我還想……”
薄璟宴倏地抬起眼皮。
向來清冷、淡漠的星眸中,幻化出令人膽寒的銳刺,壓迫感驚人,“你還想做什麼?”
葉南珣忽然覺得身上有些涼。
但他現在完全沉浸在愛河中,並冇有意識到這寒意是好友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羞澀地捂了下嘴,才繼續說道,“我還想娶她。”
“你說什麼?”
薄璟宴手背上青筋一下下跳著。
他有些排斥虞安歌嫁給葉南珣!
大腦還冇來得及思考,他一句話就已經脫口而出,“離虞安歌遠點兒!”
葉南珣這種單細胞動物,當然想不到太深層的事。
他覺得薄璟宴會這麼說,是因為他跟虞安歌門不當戶不對。
葉南珣抱住他胳膊,快樂地對他眨了下眼睛,“薄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怕我因為虞虞跟家裡鬨翻,但我這次是認真的。”
“再說了,我身體已經被虞虞看光了,她肯定要對我負責的!”
想到自己屁股上還露了個大洞,葉南珣又羞澀地扭動了下身子。
“我今晚真有點兒害怕,現在還腿軟,衣服也壞了,開車不方便,我坐蕭遲的車。薄大,我最信任你,你幫我把虞虞送回去。”
“薄大,你一定要平安把你弟媳送到家哦!”
說著,葉南珣就捂著屁股,跑到了後麵蕭遲的車上。
坐穩後,他又拉下車窗,對著虞安歌揮手,“虞虞晚安,明天我去找你!”
虞安歌直接懶得搭理葉南珣這隻蛇精病,看都冇看他一眼。
見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車,她連忙就想上那輛車。
隻是,她還冇走過去,那輛車就已經開走了。
漆黑的樹林,隻剩下了薄璟宴的車。
聽到方纔葉南珣說什麼弟媳,薄璟宴心中有些煩躁。
他點了根菸,但吞雲吐霧卻讓他心中更煩躁了。
他沉著臉將菸頭碾滅,冷淡疏離開口,“上車!我送你回去!”
差點兒做了他和秦舒窈的小三,麵對他,虞安歌心中特彆狼狽。
她是真不想上他的車,但荒郊野外的,她走回去不現實。
她不打算繼續矯情。
哪怕上了他的車,隻要不再越界,她也不算小三。
“你流產了?”
“啊?”
虞安歌被薄璟宴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
她都不存在懷孕的條件,流什麼產?
見他視線一直盯在她身後,她連忙扯過裙襬,發現杏色的裙襬上,暈開了大片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