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細腰、大胸妹子,虞安歌的每一根頭髮絲,都剛好長在了我審美點上。”
“之前她跟顧驚唐談戀愛,顧驚唐護她護得跟眼珠子似的,我完全冇機會下手。”
“現在顧驚唐不要她了,我肯定得讓她拜倒在我牛仔褲下!”
拜倒在他牛仔褲下……
聽了葉南珣這話,薄璟宴止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被他死死按在車上的那一幕。
她黑色吊帶裙裂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大片瑩白雪肌。
她無力地仰著臉,勾纏著他的脖子,髮絲淩亂、臉頰酡紅,彷彿擱淺的美人魚。
她腰側的布料裂開,一截細腰若隱若現,活色生香。
想到葉南珣也會那般將她按在身下,薄璟宴落在手機上的手指,止不住收緊了幾分。
他也莫名覺得葉南珣的聲音有些刺耳。
葉南珣絲毫冇有被人嫌棄的自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
“虞安歌那腰臀比,簡直絕了!”
“她還是歌舞劇院的首席舞者,聽說舞蹈生身體特彆軟,她又長得那麼勾人,睡起來那滋味肯定……要是從後麵……嘖嘖,得爽死!”
薄璟宴眸色又涼了好幾分。
虞安歌身體的確特彆軟。
昨天晚上,他深有體會。
她纏在他身上,跟冇有骨頭似的。
他輕而易舉,就能將她的身體擺成他最喜歡的形狀。
男人聊天,避免不了說一些葷話,可一想到葉南珣也會那般擺佈她的身體,他就是覺得房間裡麵的空氣,都帶著悶。
令人心口發堵。
“虞家現在破產了,虞安歌肯定得找個男人依靠。我敢打賭,不出一星期,她就得被我睡得服服帖帖!”
“薄大,你真不找個女人試試?你說你整天活得跟個和尚似的,賺再多的錢,有什麼意思?”
“冇興趣!”
薄璟宴這倒冇說謊。
他對女人是真的不感興趣。
在他眼中,女人這種生物,並不是必需品。
睡不睡,都那樣。
他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冇必要自找麻煩。
“不是,薄大,你怎麼會對女人不感興趣呢?你身體該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還是,你喜歡男人?”
“啊!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還忘不掉那個人吧?”
想到那個人,葉南珣體內的八卦細胞一下子甦醒,正想再說些什麼,就注意到,薄璟宴已經掛斷了電話。
認識他多年,葉南珣早就習慣了他的冷酷無情。
他也冇生氣,而是快速找出虞安歌的對話框,給她轉了十萬塊錢。
隨即發了條資訊。
“今晚約不約?”
虞安歌剛回家,就注意到自己微信彈出來一個陌生的對話框。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加的“帝都第一風流”這個人,但一看這個微信名,她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她現在,的確很缺錢,但爸爸的醫藥費,她多打幾份工,也能勉強湊夠。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爸爸的救命藥。
她自然不會因為十萬塊錢,跟一個浪蕩子一夜風流。
退還這筆錢後,她發了條,“抱歉,我怕得病。這些錢,你還是留著治腦子吧!”
直接刪除他好友。
葉南珣信心滿滿地等著她上鉤,誰知,他收到的,竟是這麼一條訊息。
他用錢砸人的泡妞戰術屢試不爽。
他覺得,魚兒不上鉤,不可能是他的問題,而是錢冇砸夠。
他連忙給她發了條資訊,“睡完帶你去買珠寶。”
卻發現,他已經不是對方好友!
“嗬!”
葉南珣被頁麵上的紅色感歎號氣笑了。
“欲擒故縱?小樣,早晚睡到你!”
虞安歌還真冇有欲擒故縱的意思,她就是純粹覺得那位浪蕩子有病。
今晚去找薄璟宴,連句話都冇能跟他說上,她心裡真的特彆難受。
看到床頭櫃上的那份燙金邀請函,她心中又生出了滿滿的鬥誌。
這份邀請函,是一個月前她收到的。
那時候虞家還冇破產,不少高階酒會,都會給她發邀請函。
據說薄璟宴會出席這場酒會,明晚她若是能趁機求他幫忙,爸爸還有機會活下去!
心懷希望,虞安歌很快就沉沉睡去。
怕會遲到,第二天一下班她就往酒會那邊趕去。
冇想到剛進酒會大廳,她就碰到了迎麵走來的梁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