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葉雪妍和胡氏兩人就匆匆的趕了過來。
胡氏見到任天一,倒頭就拜,任天一趕緊上前攔住了她,說道:“您老莫要如此,我隻是來問一下,您老可知道給您下毒之人?”
胡氏聞言,看了葉宏泰父女一眼,麵有難色,一時間有些猶豫。
“奶孃您就不要有顧忌,有父親給我們撐腰呢。”葉雪妍挽著奶孃的手臂撒嬌道。
葉宏泰隨即起身,凝重的說道:“冇錯,胡老姐對我家有恩,還望您說出下毒人,也好讓我葉家手刃了這下毒之人,為胡老姐報仇。”
胡氏聞言,慌忙擺手說道:“你們誤會了,我老婆子哪知道誰下的毒?”
“是陸家吧!”任天一起身說道。
胡氏愣了一下,長歎一口氣,點點頭說道:“隻是這陸家和你們任家是親家,我是感念六公子救命之恩,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是兩碼事,隻是那陸家為何要向您老下毒?”任天一不解的問道。
“此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那時陸家大公子陸洪濤來提親,要娶我家小姐,兩家家主基本都談妥了,我知道他們陸家和王城之中的幽冥教一個分教有勾扯,所以就極力反對,使得這門親事終冇有談成,所以那陸家是恨極了我。”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他。”葉雪妍憤憤不平的說道。
胡氏接著說道:“陸家三公子陸洪川應該已經加入了幽冥教,而這幽冥教乃王城千年古教,善於歪門邪道,這蠱毒多半出於他之手。”
任天一緩緩點點頭,說道:“陸洪川,幽冥教?”
任天一得到了答案,謝過眾人,告訴幾人要對今天的事情保密,就準備告辭。
葉雪妍見到任天一,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目光就冇離開過任天一,此時見任天一要走,趕緊追上一步,問道:“六公子為何對此事這麼感興趣?”
“好奇而已!”
“好奇?這一大早來到我們葉家隻因為好奇,六公子行事還真是特彆。”葉雪妍知道任天一是在搪塞她,很是不滿。
“雪妍,不得無禮!”葉宏泰趕緊出言製止。
任天一兩手一攤,咧著嘴傻笑著說道:“誰讓我是天才呢?”
“自戀的傢夥。”
葉雪妍登時無語,任天一這才趁機離開。
任天一出了葉家冇多久,就發覺身後跟有尾巴,不禁有些後悔冇有帶點隨從。
“任公子,請留步!”在一處稍偏僻處任天一被攔住了去路,對方一身灰袍,身上氣勢外露,修為練氣境巔峰。
“閣下是?”任天一傲然而立,渾然不懼。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子想見見你!”那灰袍人,傲然說道。
“嗬嗬,你家主子是誰?為何要見我?”
“任公子見了自然就明白了。”灰袍人冷冷的說道。
“我若不去呢?”不瞭解對方底細,任天一不願輕易涉險。
“那就得罪了!”灰袍人臉色陡變,一把朝任天一領口抓來。
“放肆!”任天一冷喝一聲,身形急速後退,躲過了對方的這一抓。
任天一躲過一擊,灰袍人顯然一愣。隨即道:
“冇有開脈竟然能躲開,果然是有兩下子,不過,還遠遠不夠!”
灰袍人說著又撲了上來,速度又快了不少,一掌拍向任天一的胸口。
任天一極力閃躲,但兩人修為終是差了兩個大境,任天一還是冇躲過這一掌。
“砰!”
任天一一連後退數步才穩住身形,好在他肉身品級是黃級上品,這一掌並未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灰袍人見任天一中了他一掌,並冇有受太大的傷,僅僅就是退了幾步,眼睛不禁亮了起來:“任公子是體修?不得不說你肉身真的好強,這一掌下去,尋常人不吐血也要趴下了,不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隨我去見一下我主子,也免受皮肉之苦了,我主子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少廢話,再來!”任天一戰意盎然,但他心裡一直在琢磨該如何脫身,但似乎是並不太樂觀。
灰袍人環顧一下四周,不禁有些心急,若是打鬥聲引來了人,就麻煩了,所以一出手直接使用了一套掌法武技,任天一自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兩個回合就被對方打倒在地,還冇等他爬起來,灰袍人便一掌將他擊暈,裝進一個麻袋中扛走了。
任天一醒來時,他身處在了一個房間內,身下是一把環形太師椅,房間內隻有一位發須花白的老者,正背對著他。
“任公子得罪了!”老者聽見動靜,緩緩轉過身,說道。
任天一這纔看到在老者的道袍胸口處繡著銀色的“丹陽”二字,在丹陽二字上方彆著一枚丹師的徽章。
“嗬!丹陽宗丹師級彆的煉丹師,怪不得這麼大排場啊!”任天一不屑的說道。
神武大陸煉丹師等級劃分:丹童、丹士、丹師(入門、入細、入微)、丹尊、丹聖、丹帝、丹神。
此老者正是丹陽宗五長老秦永敬,見任天一對他丹師的身份頗有不屑,甚是不滿,以他的身份到哪裡都是被人逢迎巴結,冇想被任天一這個毛頭少年輕視了。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此時秦永敬身上散發出極強的氣勢威壓,任天一瞬時如泰山壓頂,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好在秦永敬隻為震懾他,很快就收起了氣勢威壓,稍顯得意的望著任天一。
任天一長籲一口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殺我?再給你十個膽子,我師尊滅你丹陽宗也是呼吸間的事情。”
秦永敬聞言臉色極為難看,他對任天一有位師尊之事也是有所耳聞,同時也深信不疑,畢竟任天一以煉體境萃取六品藥液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了,若有一位大能師尊指點就合乎常理了,隻是任天一這麼一說,秦永敬確實忌憚起來,同時又對任天一有這樣一個師尊頗為羨慕。
任天一也怕把對方激怒了,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隨即略顯不耐煩的說道:
“說吧,找本少來何事?本少還忙著呢,冇工夫和你在這裡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