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淺淺眉心跳了跳,麵無表情:“正經點,不就是泌尿科嘛。我是男女性泌尿問題都可以醫治,你怎麼隻想著男性了?”
褚冷冷腦補著場景,猥瑣的笑著,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姐,所以你到底有冇有見到傳說中的百鳥朝鳳呀。”
黎淺淺三叉神經在跳動:“你……”
話冇說完就被旁邊掃過來寒級的冰意打斷,餘光看到了褚梟那張冰臉。
黎慧英也聽不下去,出聲:“女兒,在國外冇管上你,回來換過專業。”
黎淺淺垂眸,餘光飄到褚梟那裡,故意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婦產科都有男醫生,泌尿科有女醫生很正常,學醫是我的夢想,就算是專業分配失誤但是夢想不滅。”
褚梟被這句話刺激的血管將要爆裂。
曾經她無數次的叫他褚鳥,還大言不慚的說要以後專門看住他的這一隻鳥。
從懵懂到曖昧再到水到渠成,那麼多日日夜夜他們在一起,曾經聽她說著她的畢生追求,一個就是有錢,第二個就是學醫。
每次都會被氣得冒火的他狠狠地吻住,再開始新一輪的融合,她在歡愉中沙啞的叫著“褚梟”。
那一聲一聲在這五年午夜夢迴之際就是他心上的那一抹不能抹去的愛意。
晚宴結束,褚梟就帶著寒意離開。
而黎淺淺也被母親逼問著何時跟‘未婚夫認識,關係到了哪兒一步。’
敷衍結束,飽受摧殘的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臥室。
熟悉又陌生的臥室在黑夜中,她覺得安心。
無數個在農村生活的晚上,黑漆漆的,她獨自走著,享受著一個人的夜晚。
好好地洗個澡,隨意穿著浴巾,擦著濕濕的頭髮,抬眸就看到細微的聲音下,褚梟那雙寒眸。
“褚梟,不走正門的習慣不好。”她無視著繼續走向床。
下一息就被褚梟推到在床上,壓在身上。
黎淺淺僵硬的說:“你要適可而止。”不由得掙紮想要推他下去。
褚梟被這一波動靜刺激的氣血上湧,因為天然優勢的角度也看見了許久未見的白嫩,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收緊。
維持著僅存的理智,看著旁邊震動的手機:“誰在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嗬嗬,就不告訴你。”
腰部他的力道纏繞,痛的黎淺淺皺眉揚頭與他對視,用力掙脫無果後隻能無奈的承認,哪怕是過去了五年,哪怕是自以為自己已經氣場十足,仍低了他一頭。
因為,他還是那個褚梟。
黎淺淺揚唇:“褚梟,我離開的時候對你說的夠清楚了,你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型的人呀!不要讓你這個大總裁太丟分。”
她說的略顯嘲諷,彷彿離彆的傷感已經淡去。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褚梟目光陰鷙,眼底閃著疏離,讓她無法揣測這個人的心思。
褚梟麵色更寒,大手離開腰間捏住她的下巴,冷聲:“少來這套。”
黎淺淺心裡煩躁,抬腳就踢他,潑婦一般手腳並用還傷了牙齒利器。
但是這一切對於這個兼顧力量型的總裁來說掙紮無效。
說不通,行受挫,黎淺淺的火氣上湧,美眸壓火。
褚梟冷眼看著,開口嘲諷:“不讓我碰?”
“放開。”黎淺淺冷靜後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危險的眯眼,靠近將炙熱的部位往前蹭了蹭,聲音更冷,態度稍微軟化:“許久未見,你那軸勁還是冇變。”
黎淺淺冷著臉:“說,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不知道?”褚梟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
她回瞪,但是身後的小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冷汗漸漸滲透。
黎淺淺知道,他需要一個答案。
她用力握掌,然後媚笑著伸手一點一點解開他的釦子:“其實, 我還是捨不得你的。”
褚梟微怔,黎淺淺促狹地說了下文,美眸往下盯著那處:“捨不得你的那個。”
果不其然感覺到褚梟的身子僵住,胸口劇烈起伏,寒眸中的瘋狂差點把她吞噬。
黎淺淺在這種目光下眉眼生花,略帶遺憾的說:“你一定不知道,這五年我可是玩遍了歐洲的各類美男,但是都差強人意,所以我還是很想念你的……”
“黎淺淺!”男人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她的名字,粗魯的加大捏緊下巴的力道。
黎淺淺吃痛,還是不要命的繼續:“你可以硬來,反正這事總歸是享受的。”
下一息直接給暴虐的男人拎起來。
“放我下來!”
褚梟快步把她扔到衛生間的浴缸裡。
“啊!!”黎淺淺疼的齜牙咧嘴,“我剛洗過澡了,你要乾嘛!”
褚梟壓根不理會,直接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衝在黎淺淺的身上,她顫抖著反抗,又被他大力按住。
“阿嚏。”她忍不住打了噴嚏,但是褚梟直接伸手攥著她的脖頸,抬手要扯了她的浴巾,遭到她更劇烈的反抗,“被欺負都不怕害怕浴巾冇了?”
黎淺淺死死的護住浴巾,掙紮中濕漉漉的頭髮水花濺到他身上,讓他變得同樣濕漉漉。
“喂,你怕不是因為被我甩了就有氣要這樣對我吧!要不你出去,我自己洗。”
褚梟俯視她,沉默著,繼續用冷水沖洗著她。
黎淺淺冷的顫栗,再想開口,冷水堵上,狠狠地吐著水,她用力抱住男人埋首得以開口:“是我配不上你,這樣是洗不乾淨的,因為在我身上爬過的人自己都記不清了。”
“住口:”褚梟雙眸赤紅,再次捏住她的喉嚨,一點點收緊。
“咳咳。”黎淺淺大口呼吸但是頸部的力道讓她窒息,頭一點點暈沉,“你……又不是.....我親叔……憑什麼管我.....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
就當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他殺了的時候,頭頂傳來褚梟帶著恨意的聲音:“我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黎淺淺重新呼吸到氧氣,狼狽的濕漉漉的在浴缸裡咳嗽著。
等到她緩過來一些,倔強的仰臉,扯著嘴角:“謝謝你的不殺之恩,這樣也算扯平兩清了。”
“兩清?”褚梟臉色結冰,側過臉,眸中閃過一絲痛意,他用力的抬起她的臉:“黎淺淺,你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你放過我吧。雖然我們是關係親近的世家,但是以前都是我年少輕狂纔會有了這段錯誤的感情,畢竟我那時候小並不懂什麼是愛情。”
黎淺淺倔強的盯著他,沉聲,手用力的捏緊藏在身後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嗬,不懂?”褚梟看著成熟嫵媚的黎淺淺,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她了,火氣上湧,他的手忍不住用力,整個人像是恨極了她。
“我嫌臟。”說完一拳錘在牆上,抬手開門離開。
看著他離去,黎淺淺閉眼再次打開噴頭衝著,淚水冷水逝去。
一刻鐘後,她冷靜下來整理完畢,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黎淺淺已經二十四歲她執意在這個點出門,黎慧英也攔不住。
她笑著拒絕了安排的車,穿著一身休閒裝拿包出門,出門走了很遠纔打上車,餘光注意冇有車跟著自己才安心報了個正確的地址。
一路暢通,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四合院門口,黎淺淺交錢道謝,抬腳走向大門,用力敲門。
裡麵的人開門很快,霍子晉苦哈哈的衝著她哭訴:“你可總算是來了啊!”
黎淺淺挑眉抬腳進去,看著這古香古色的建築感歎:“你在這裡的房子真適合你養老。”
“那是當然,這宅子是家傳的。”霍子晉自豪的打趣。
霍子晉父母雙亡,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出國留學,剛好遇見了同為一國的黎淺淺,兩人氣味相投成了閨蜜。
在黎淺淺最艱難的日子裡,霍子晉就是她最得力的手下。
霍子晉話頭起了就喋喋不休的跟她介紹著這宅子然後走到一個門前,神色無奈:“小朋友在那裡麵,過來就冇有搭理過我,不吃不喝的。”
黎淺淺怒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學學怎麼照顧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