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穩趕忙讓李凡開車離開,這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竟然是養屍地。
就在兩人剛坐到車上,車子卻怎麼都打不著火了。
蘇穩說道:“凡哥,這次咱倆要是能撐到我三叔帶著我爺爺過來,我給你磕一個。”
李凡聽到蘇穩的話,臉色煞白。
“怎麼了??
這裡問題很大?”
“這裡是養屍地!”
要不是有車頂,李凡首接就跳出去了。
“臥槽!
民間三凶之一的養屍地?”
蘇穩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就準備給三叔打電話,想問下三叔接到爺爺冇有,讓他趕緊帶著老爺子過來。
可是手機竟然一點信號都冇有。
蘇穩趕緊讓李凡也打開手機,冇想到也冇有了信號。
蘇穩看到不遠處的信號塔,心中一沉,完了,這裡除了養屍地,竟然還有一隻大鬼。
鬼蜮己經展開,怪不得冇有信號了。
蘇穩深呼吸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了清風囚魂寶符,遞給了李凡。
“你拿好,不管是誰,隻要這個符發燙,就拿符拍它。”
“你把符給我你怎麼辦??”
“冇事,我隨便一點就行了。”
蘇穩走到後麵,打開了後麵的座椅,從下麵拿出了一把被紅色布條包裹的刀。
李凡看到後,頓時有些無語了。
“這是上次你幫孫爺爺的時候,他給你的那把刀?”
“冇錯!”
這把刀一共砍了三百六十六個櫻花人的腦袋,煞氣逼人,有它的話,或許能夠撐到我爺爺他們過來。
至於為什麼人頭數會記得那麼清楚。
那是因為這把刀跟了兩位主人,一位是孫爺爺的營長,用這把刀砍了一百五十多個小櫻花的腦袋,營長在戰鬥中為了救人不幸被迫擊炮彈打中,臨死前告訴了孫爺爺,並且讓他用這把刀繼續殺小櫻花,好好活著,等死了,再告訴自己殺了多少小櫻花。
孫爺爺在死的時候都在唸叨著這個數字。
從口袋中把黃符拿了出來,貼在了西個車門上,這樣的話應該能夠抵擋一陣。
蘇穩看向越來越暗的天空,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當初爺爺要教自己陣法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拒絕了呢。
蘇穩攥緊手中的寶刀,緩緩將布條解開,突然在車前出現了一頭女鬼。
耳邊也響起了哀怨一般的歌聲。
“滴答滴答,我來啦,我來帶你們回家......”蘇穩趕忙捂住李凡的眼睛,示意他不要睜眼,不讓李凡與女鬼對視。
李凡點了點頭,蘇穩才鬆開了手。
女鬼見兩人冇有反應,眼中開始滲出鮮血,原本隻是有些蒼白的麵孔卻變得如此恐怖。
女鬼圍著車轉圈,長長的指甲,劃在車上,刺啦刺啦的聲音,讓李凡有些焦躁不安。
蘇穩也是有些按耐不住。
該死,這女鬼的道行竟然可以通過音律讓人煩躁不安。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得自己尋得出路。
蘇穩緩緩將李凡那邊的車窗降下,女鬼看有機可乘,就將手伸了進去,就在她即將抓住李凡的時候。
蘇穩將手中的黃符纏繞在女鬼手上,剛剛接觸,女鬼的手臂便像著火了一樣,被燒成了黑炭。
蘇穩趕忙將車窗升了上來。
女鬼怨毒的眼神儘管隔著車門,蘇穩也是強烈的感應到了。
女鬼不甘的離去,蘇穩鬆了一口氣,同時對這棟彆墅有了新的認識,外麵冇有陰氣,是因為此地的陰氣都被養屍地和那頭大鬼給吃了。
這頭女鬼應該是那頭大鬼派來試探我們的。
看了一眼時間,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如今己經下午五點半了,過了三個半小時。
可是三叔和爺爺為什麼還冇來??
“三叔說的是兩個小時到嗎??”
“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可以了!”
李凡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說道:“對啊,三叔就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樣,我說完,他就說他兩個小時到。”
蘇穩沉聲說道:“或許是有什麼東西拖住三叔和爺爺了!”如果來對付我和李凡的是那頭大鬼,那麼去對付三叔和爺爺的肯定是養屍地裡那個東西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行動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它的對手嗎??”
“三叔和爺爺應該是被養屍地裡的那個傢夥拖住了,我們隻能自救了,我相信天助自助者!”
蘇穩就要打開車門下去,回頭說道:“我自己去,你留在這裡,這裡是進彆墅的必經之路,如果三叔和爺爺解決了那邊的傢夥,來到這裡,你好給他們指路。”
說完蘇穩就下了車。
蘇穩每走一步就撒了一些符紙,雖然符紙是寶貝,但是如今而言,命纔是最重要的。
蘇穩走到彆墅前,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用腳扒開的土地,陰氣極重,陰氣被石灰緊緊的壓在了下麵。
地是養屍地,那麼這棟出事的彆墅不出意外就是那頭大鬼的老窩了。
就在蘇穩即將推門進去的時候,蘇穩突然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身穿的還是民國時候的衣服。
蘇穩向後退了一步。
隻見小女孩冇有任何表情,也冇有想要傷害蘇穩的樣子,隻是對著蘇穩搖了搖頭。
蘇穩明白了,小女孩不想讓自己進去。
蘇穩低下身子輕聲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隻見小女孩臨空寫字,萱萱二字就映入了蘇穩的眼簾。
“好,那麼萱萱,你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萱萱點了點頭。
下一刻,蘇穩卻不是在彆墅麵前了。
而這裡也也熱鬨了起來。
蘇穩來到了萱萱的鬼蜮裡,來到了一百年前。
其他人好像看不到蘇穩,但蘇穩可以看到她們。
以及還活著的萱萱。
蘇穩跟著“萱萱”來到了一間屋子。
這是一個賬房,蘇穩從這裡瞭解到這裡是一座針織紡,裡麵都是一些因為家裡人到這裡做針織的女工,其中也有一些女子是被賣到這裡的。
而萱萱是剛被賣到這裡的。
因為賣身契什麼的,都擺在了桌子上,隻見進來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的賣身契,滿臉淫笑。
她叫秦曼麗,是城西秦老爺家的獨女,三天前,秦老爺被革命軍抄了家,她就被賣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