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氏商行不樣,那都是毛利,運輸,分銷,店麵,人吃馬喂,這不全是錢?而且最關鍵的技術是我出的。”
“所以張氏商行賺的都是辛苦錢,再者說這又不是一錘子買賣,今後還有合作機會不是?”
“還有,這叫藏富於民,張氏商行雖然賺了錢,但今後朝廷有事不得捐錢嗎?張氏商行一帶頭,其他官吏家族中的商行,好意思不捐嗎?”
魏皇眉頭一皺,忙擺手,“得得得,就按你說的五五分賬,你小子是真能說,真會說,真敢說,不過朕喜歡,哈哈哈~”
魏皇也太開心了。
他現在對秦羽是喜歡的不得了。
秦羽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愛聽。
陳皇後和蕭柔,亦是婉兒一笑,感歎秦羽的三寸不爛之舌。
她們對秦羽,也是越來越欣賞,才華橫溢不說,還能說會道。
秦羽心中一喜,他的底線原本是四成利。
畢竟魏皇可是個貪財之人。
但冇想到,魏皇人品還不錯,身居高位,卻不是貪婪性格。
魏皇喝著熱茶,看向秦羽繼續道:“那此事就這麼定了,國庫裡的茶全部歸你,朕明日跟戶部打好招呼,不要應允其他皇商。”
秦羽應聲,隨即道:“陛下,我還有一件事要說。”
魏皇點點頭,吹著茶盞,“說吧,何事。”
秦羽眉頭一皺,“是這樣,前幾日張氏商行......”
隨即,他便將範俊良和範氏商行那些勾當,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提及範俊良和範氏商行。
魏皇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滿是厭惡。
陳皇後和蕭柔在一旁聽著,知道正題來了。
這也是秦張氏讓她們前來助陣的原因。
秦羽說完。
魏皇依舊喝著熱茶,“張氏商行被騙,範俊良欲勾結皇商收購國庫中的福安雀舌,你可有證據?”
秦羽微微搖頭,淡淡道:“冇有。”
魏皇將茶盞放下,沉吟道:“你冇有證據,便隨意揣測當朝右宰相,你可知道這是誣陷朝廷命官?今日朕不與你計較,今後不可再提。”
魏皇當然相信秦羽的話。
但他身為皇帝,凡事要講證據,況且現在也不是動範俊良的時機。
新朝剛剛成立第三年,政局都還不穩。
範俊良身邊附庸著很多前朝老臣,魏皇根本動不了。
秦羽早已猜到魏皇會這麼說,隨即道:“陛下,恕我鬥膽。”
魏皇眉頭一皺,沉聲道:“說。”
秦羽緩緩開口,“我有個計策,咱們可以留五成福安雀舌讓範氏商行收購,剩下的茶葉秘密加工。”
“等範氏商行將五成茶葉收走之後,我們可以用加工後的福安雀舌,對範氏商行的福安雀舌,進行打壓。”
此話落地。
魏皇,陳皇後和蕭柔三人,皆是一驚。
他們冇想到,秦羽竟想出了個這麼狠毒的計謀。
範氏商行為了福安雀舌會押上很多錢,若是被打壓的賣不出去貨,非要傷筋動骨不可。
魏皇抬頭看著秦羽,眉頭一凝,沉聲道:“怎麼?你這是在利用朕打壓範氏商行?為張氏商行清除異己?”
此話落地。
殿中空氣都寒了幾分。
陳皇後和蕭柔柳眉皺起,隨時準備救場。
蕭南更是嚇的渾身顫抖起來。
秦羽卻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緩緩道:“陛下,我是這麼想的,賺錢可以,得講良心,我跟陛下那是合夥,大家有錢一起賺,合作共贏。”
“但有些人,濫用職權,錢都賺到大魏國稅上去了,不講究,不局氣,不地道,實屬賣國賊。”
說著,他抬頭看向魏皇,“所以這不是打壓,是為民除害,是安民興邦,是替天行道,陛下也不想這樣的人大斂橫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