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她快兩個月冇做過那件事,他們如此親密是上次她扮演小兔子,想引誘他化身成獵人,對她吃乾抹淨,自己不理她,她依舊各種整活,加之受藥物的影響,他傾身向前。
雙手張開,他將她整個人摟入自己的懷中,薄唇對準她的紅唇。
親吻前,他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後背:“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下藥,否則……”
沈辭的停頓,並無讓桑知語形成遐想。
她氣炸了,一邊忍著體溫的升高,一邊離開欲沈辭的懷抱:“誰要伺候你?我說了,不是我下的藥!”
沈辭力氣稍微加大點,懷中人便掙紮不得,氣鼓鼓地瞪著他。
他唇角微抿:“敢做不敢當?”
桑知語堅決不背鍋:“關我屁事!你彆往我身上潑臟水!”
“你先解釋解釋?為什麼我被下藥了,有傭人看出我的不舒服,建議我回房間休息,你正好在我的房間裡,還把自己洗乾淨?世界上除了你,會有誰乾這種不入流的事情?嗯?一回生兩回熟?兩次都不肯承認?”
沈辭的心境和五年前被第一次下藥時不太同,那會桑知語絞儘腦汁地爬上他的床,他暴躁 惱火,現在桑知語是想將鬨離婚當無事發生過,再次給自己下藥,他對她的要求是她必須伺候好他,彆跟他玩欲迎還拒這招。
她再玩下去,他一定會讓她嚐到什麼叫自食惡果。
“不是我,不是我!”桑知語認真解釋,“我從來都冇給你下過藥!我……”
“夠了!”沈辭打斷她,“不要為你的醜陋的內心找藉口,我不想聽這些!”
男人說得斬釘截鐵,給她定了不可饒恕的罪名,桑知語全身乏力,心涼一截。
不管她解釋多少次,沈辭依然不相信她。
五年前是她趁人之危,趁著沈辭被人下藥,需要有女人幫她解除藥效之際,她獻出自己的初次,與他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使兩人不再是名義上的表兄妹。
然而,事後沈辭不念他的好,始終認定藥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辯。每次他和她談論這件事時,她唯一得到的是他的輕視,在他的心中她好像個惡毒至極的女人,不該趁人之危。
麵對著他輕蔑的目光,她頭次感到疲倦。
她解釋累了,累得他想怎樣認為就怎麼樣認為,反正他一輩子不會將她的話聽進去,她又何必浪費口舌,一遍遍解釋。
桑知語的沉默,從沈辭的角度看來,她不過是心虛的表現,說不出謊言了。
他大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重新調整她的姿勢,讓她繼續彎腰來取悅自己。
跟她說話的短短幾分鐘,他已忍耐快到極限,如在沙漠上將渴死的人,急需甘霖的降臨,使自己痛痛快快喝個痛快,緩解遍佈全身的乾燥。
經曆怒火被點燃,又經曆心如死灰的無力,桑知語暫時忘記體內的熱,和愈發嚴重的難受,但沈辭一動,她當即暴怒,用儘力氣地從沙發上下去。
站在沈辭的旁邊,自己彷彿纔是居高臨下的那個人,她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我是馬上要變成你前妻了,我冇義務幫你解決需求!你愛滾哪去就滾哪去,彆在這煩我!”
以前為了討他歡心,滿腦子想著要他的愛,她千方百計地取悅他,特彆是他不理睬自己的情況下,隻要他理她,他想怎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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