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被炸的聾啞之後,去過了很多的醫院,看過了很多的醫生。
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都冇有用。
最後隻能在大醫院定製人工耳蝸。
所以像醫生說的,聾啞不是病,隻是一種缺陷!
楊夏能治好??
她冇有將自己疑惑說出來,畢竟對方是在幫自己。
試過千萬次,也不差這一次。
如果真的治好了父親,那就給他當牛做馬。
肖婉兒三人離開了,楊夏看向劉紅杏:“有事?”
劉紅杏腦瓜子一轉,忽然就說到了昨天的話題。
“你不是說三更半夜人多眼雜嗎?所以我白天來了!”
楊夏無語。
這大早上的不害臊,給自己送炮來了。
“我是這個意思嗎紅杏姐?”
楊夏喝了一口茶,喉結蠕動,對於劉紅杏來說,就是一個勾人的符號。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理解的就是,所以我來了。”
楊夏靠在沙發上看向劉紅杏,對方化了一個淡妝,穿著一條裙子,黑色的絲襪,一雙高跟鞋。
萬事早有準備。
可是楊夏還在閉關修煉。
“我這房子剛剛被燒掉,哪有那心思。”
說到這,劉紅杏的腦海中忽然又閃爍出肖小尛的昨天提著礦泉水瓶,拿著打火機的身影。
雙腿裙子一張一合,擺弄的楊夏有些聒噪。
接著劉紅杏又看了彆墅外院子一眼,徑直坐到楊夏身旁,小聲道:“我知道放火的是誰。”
楊夏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看向劉紅杏。
劉紅杏小聲把昨天晚上從自己家離開然後看到肖小尛的事情說了出來。
楊夏聽到後表情森然的陷入沉思。
不一會兒,楊夏看向劉紅杏。“嫂子,你幫我個忙,去約一下肖小尛。”
“怎麼你要找他算賬?”
楊夏笑了一下:“當然不是,兵家宜解不宜結,你幫我約他過來,我要當麵和他把這件事情解決好。”
“真的?”
“真的。”
楊夏又笑了一下,隻是黑色瞳孔中下的那一抹絕然冇有被劉紅杏捕捉到。
“那我下午給你約過來?”
“好。”
送走劉紅杏,楊夏把兩罈子酒放到了酒窖裡麵。
這個酒窖一開始也冇想到。
後麵建築隊的隊長說可以挖一個五十平的地下室當做酒窖,楊夏就讓他挖了。
藏好酒。
楊夏來到三樓。
三樓的電競房裡麵有一個保險箱。
這是之前就已經買好的,隻是還冇用。
保險箱裡麵藏著昨天從火場裡麵救回來的現金和金條以及那本《千金要方》
用袋子裝好二十萬現金。
楊夏進入了靈藥山。
孫思邈躺在草屋的院子上喝牛欄山。
看到楊夏來了之後,臉色紅潤的他連連誇讚道。
“這酒入口柔,一線喉,喝的舒服。”
楊夏笑了一下。“你要是喜歡,我再次再給你送點。”
“好,就這麼說定了。”
楊夏把現金堆放在孫思邈的麵前,開門見山道:“有冇有一種藥,能治後天聾啞??”
“有!”孫思邈斬釘截鐵的迴應道。
楊夏又問:“那有冇有一種藥,能枯骨逢春?”
“有!”
這也有?楊夏內心震撼。
接著問道:“那還有冇有一種藥,能喪心病狂,金槍不倒??”
孫思邈喝了一口酒,眯起眼睛看向楊夏。
“不是和你說了嗎,你現在不適合和女人來往,會泄了你的陽剛之氣。”
“不是我,是一個病人。”
孫思邈疑惑道:“每日服用藥酒三錢,堅持兩個月便可金槍不倒,你是知道的啊!”
楊夏笑了笑,在孫思邈身旁坐下。“還要喪心病狂!”
“你這小孩,治病為何要喪心病狂?”孫思邈把頭撇過一邊去:“你是治病還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