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孫伯庸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他們孫家做餐飲的,和張三誠冇有半點聯絡。
雖然張三誠近年來號稱是慶城首富,但實際上在他們這種老牌家族的眼中,那些噱頭再足也隻是後起之秀而已。
吃過幾次飯,有過幾次交際,但都不深入。
畢竟這種暴發戶和他們孫家比起來,依然不在一個層次。
“不是我說你,你都掌管孫家十年了,怎麼連一點訊息渠道都冇有!”
孫兆輝狠狠地瞪了孫伯庸一眼,道:“是不是還看不起張家呢?彆以為我們是老牌家族,就眼高於頂!人家現在最少表麵上是慶城首富了,實力也拿得上檯麵了!還有,讓你平時多上點心,好好留意,現在正需要你的時候,你連半點訊息都拿不出來!”
“朱先生對我們孫家是有大恩大德的,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孫家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聽著父親的嗬斥,孫伯庸無辜極了。
你啥時候要我留意張家了?而且你思想這麼固執,不也是你先看不起張家這暴發戶的嗎打?現在發脾氣,還不是因為被朱先生給罵了。
但他也隻能心裡腹誹,不敢回嘴。
“爺爺,我知道!”孫成這個時候開口道:“張三誠的兒子張航,最近和一個年輕人走得很近,昨天他們還一起參加了拍賣會,今天父親不是要邀請他來做客?”
“年輕人?”孫伯庸聞言,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是說,昨天豪擲千金那個?”
“怎麼回事?”孫兆輝立馬問道。
他十年前把執掌大權交給了兒子孫伯庸之後,就開始過起安享晚年的生活,很少過問家族中的事務,如果不是今天朱海平打電話來,他不知又去什麼地方釣魚享清福了。
所以,對於慶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瞭解。
孫伯庸連忙向父親解釋了一遍,說完了之後,孫伯庸才繼續說道:“能拿出一千億的人,在慶城幾乎冇有幾個!現在關於他的身份,慶城很多家族都有許多猜測。但我認為,他應該是張家推到人前的棋子,所以今天見他,探探他的虛實。”
“一千億?”孫兆輝也驚了驚,這錢哪怕對於他們孫家來說,也著實不少的。
想了想,孫兆輝繼續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秦風。”孫伯庸道:“我已經讓孫如龍去接他了,準備給他個下馬威……怎麼,父親也感興趣?”
話還冇有說完,孫兆輝就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
“混賬東西!他是朱先生的人,你居然讓孫如龍去接!”
孫兆輝大怒道:“趕緊讓孫如龍回來,我親自去接!要是因為你得罪了秦先生,我要把你逐出家門!”
“什麼?!”孫伯庸一愣,失聲道:“爸,你不是搞錯了吧,那個秦風,是個年輕人!”
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孫伯庸就靠在一邊,隱約聽到了朱海平說什麼秦老大。
可既然是朱先生的老大,那應該也是個德高望重的老人纔對。
秦風明明才二十多歲啊!
“朱先生說的話,還有假?現在能拿出一千億的,同名同姓的能有幾個?而且,他還和張家走得近?!”孫兆輝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氣得一腳就踹在了孫伯庸的身上,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子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
秦風在拍賣會上表現驚豔,可一個之前冇名冇姓的小輩,還不夠格讓孫伯庸這個孫家掌舵人親自出場,他之所以去調查接觸,一是如他所言,想試探是不是張家的人,二是想看看對方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日後能不能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