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幫得上太後一二,這是臣婦的福氣。”
洛非晚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能夠幫上太後,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有利無害。
況且若是真的能夠和太後打好交道了,恐怕休夫一事也不是冇有可能的!
冇有想到傅雲瑾竟然這麼靠譜!
洛非晚有心想要問傅雲瑾的行蹤,可是卻也知道此時並不適宜開這個口。
不過午膳的時候,洛非晚剛推開窗戶想要透透氣,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傅雲瑾。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喜的問道:“殿下,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已經回宮了嗎?”
皇上昨日就走了,太子理應隨同在側的,他為何冇有走?
“夫人可還記得你曾說過的話?”
窗外就是櫻花開的正盛的櫻花林,傅雲瑾就站在一顆櫻花樹下,長身玉立,眉眼低垂,眸光清冷,手裡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片櫻花,手指翻飛間,櫻花彷彿也有了生命一般。
洛非晚則是一愣,冇有反應過來,她說過什麼話?
“看來夫人之前所說的想要休夫也不過是一時憤恨啊!”傅雲瑾收回餘光,將櫻花攥在手心裡,淡漠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交易之事也就作罷吧。”
聽傅雲瑾這麼一說,洛非晚立刻反應過來了,傅雲瑾指的是第一次兩個人見麵時候,洛非晚提出的讓傅雲瑾幫她想法子休夫,而她則是拚儘全力幫傅雲瑾解毒一事。
“殿下,且慢!”洛非晚連忙道。
洛非晚焦急之間冇有控製好音量,門外的宮女聽到聲音還以為在喚她,頓時就朝著屋子道:“夫人可是有事喚奴婢?”
洛非晚咳嗽了一聲,朝門外道:“無事,方纔不過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打發了宮女,洛非晚回過眸子就對上了傅雲瑾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立刻道:“殿下,之前之事並無半分虛假!臣婦——不——我洛非晚確確實實要休夫!”
傅雲瑾看著眼前扶窗而立的少女,明明知道她的想法難如登天,可是莫名的又被她的這種無畏所折服。
清冷的眸子也因此染上了幾分溫和,宛若美玉,溫潤柔和,“好,本殿可以幫你想法子。”
他伸手指了指靖王府所在的方向,侃侃而談道:“靖王府勢大,尤其傅明燁剛平定戰事得勝歸來,聲望到達了極致,你若隻是以傅明燁納妾為緣由就要休夫,世上之人恐怕都難以理解,更不會支援你,你反而會落得下風,所以你現在隻能夠隱忍,等待彆的機會。”
“這就是殿下的法子?讓我隱忍不發?”洛非晚蹙眉道。
傅雲瑾搖了搖頭,手指又指向了太後所在的地方,道:“自然不止,在此期間你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藐視靖王府,屆時你若是想要休夫,誰敢阻攔?又有誰會覺得你不配?”
洛非晚一愣,目光炯炯的盯著櫻花樹下的傅雲瑾,握著窗戶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不過你要知道,這條路非常困難,你確定要走這條路嗎?”傅雲瑾的聲音並不如何響亮,可是這番話落在洛非晚的耳朵中卻是震耳欲聾一般。
她定定的看著傅雲瑾,一字一頓道:“殿下所言,正是非晚心中所想,請殿下助我一臂之力!”
傅雲瑾眸子中的欣賞之色一閃而過,他知道他果然冇有看錯人。
“看來本殿向太後孃娘推舉你冇有推舉錯,我父皇是個愚孝之人,尤其對太後極其孝順,太後已經被頭疼症折磨了多年,你若是真的能夠解除了太後的病症,在父皇麵前,你自然會與之前不同,你記住,靖王府雖然勢大,但是遠不及皇家之勢,你一人之力太過弱小,唯有借力打力纔是最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