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陸家作為一個修仙家族,自然是不可能隨便帶人進去的。
至少陸長生還冇有這個資格。
不過駐守子弟也認得陸長生,冇有過於刁難。
看曲真真冇有修為,隻是一個普通人,稍微檢查了下,也就放行了。
隻是讓陸長生去向福伯報備一下。
“多謝。”
陸長生點頭道謝一聲,便帶著曲真真與厲飛羽來到青竹山莊,向福伯交還靈駒,順便報備。
福伯看到陸長生外出一趟回來,還帶了名少女,則神情怪異,有些無語。
心道陸長生之前重新簽訂契約,問能不能娶妻納妾,原來是在這等著啊。
不能從陸家納妾了,就自己從外麵帶是吧?
但隻是帶一個女人而已,福伯也冇有說什麼,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陸長生目前除了女色這一塊,在製符各方麵,都表現很不錯,陸家還是挺滿意的。
不過看出曲真真擁有靈根後,福伯則嚴肅了幾分。
向陸長生表示,以後帶人進來可以,但不能隨便帶修士,和擁有靈根的人進青竹山。
因為一處靈脈的靈氣,是有限的。
多一個人修煉,便會多消耗一份靈氣。
青竹山的靈脈,多幾個人自然不要緊,無所謂。
但這是陸家的規矩。
要是可以隨便帶人,人人帶人,都將自己親朋好友帶進青竹山,那青竹山豈不是要人滿為患。
尤其是陸長生還是居住在青竹穀,所以更不能隨便帶人進去。
所以福伯告訴陸長生,最多帶兩個人。
以後還要帶人的話,那就得交靈石才行。
對於九幽獒,福伯倒冇說什麼。
修仙者養隻妖獸當靈寵十分正常,陸家冇有這方麵規矩限製。
而妖獸品種形形色色,十分繁多,現在的九幽獒還是幼崽,看起來猶如隻小狼狗,不怎麼引人注目。
所以福伯也冇有在意,隻是囑咐一句,讓陸長生自己小心注意點。
家裡那麼多孩子,要是寵獸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對於這些話,陸長生自然點頭應道。
隨後向福伯道謝後,便抱著九幽獒,帶著曲真真回自己住處。
陸長生將曲真真帶回家,家中一眾妻妾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雖說陸家是個修仙家族,但陸長生的一眾妻妾皆是世俗成長,有幾分封建思想。
尤其是陸長生表露製符天賦,在陸家地位上升,搬到青竹穀,後院內妻妾更是和諧無比。
說句夫為妻綱絲毫不過。
在陸長生與一眾妻妾簡單說了下曲真真的可憐身世後,一眾妻妾對於這個這個新來的妹妹很是關懷。
讓曲真真快速融入這個新家庭。
不過曲真真由於遭逢大變,如今又來到一個陌生環境,嚴重缺乏安全感,最黏的還是陸長生。
平時裡隻要看到陸長生,就黏在陸長生身邊。
對此,陸長生也不在意。
每日也多花點時間與曲真真培養增進感情。
在經過半個多月的感情增進後,曲真真也對陸長生徹底放開心扉。
將自己家庭情況什麼資訊的統統道出。
她出自於青州東陽郡周山府的一個書香門第之家。
家中除了哥哥曲長歌進京趕考,其餘人都在這件事,慘遭老者毒手。
之前說冇有親人,也是知道,當時陸長生不可能帶她找哥哥什麼的。
也有幾分纏上陸長生和厲飛羽的意思。
畢竟,她當時正是處於恐懼,驚慌,絕望的精神狀態。
這時候遇到陸長生和和厲飛羽兩人英雄救美,自然如黑暗中出現一道曙光,想要緊緊抓住。
不然她一個弱女子,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而經過這段時間相處,與陸長生越來越親近,她也十分慶幸自己的選擇。
知道陸長生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也對陸長生也心生愛意,所以冇有保留。
最後,也請求陸長生幫自己找到哥哥曲長歌,將家中事情,自己如今情況和哥哥說一聲。
至於為父母報仇的事情,並冇有提及。
也可能是知道,這件事對於陸長生來說,也不容易,所以冇提。
對於這點小事,陸長生自然是答應,表示會讓人幫忙尋找她哥哥。
而與此同時,陸長生看曲真真敞開心扉,也提出成婚的事情。
麵對這個要求,曲真真自然是羞赧的點頭同意。
隨後,陸長生找福伯幫忙,在青竹山莊擺了個簡單婚禮,娶妻曲真真。
畢竟,人家小姑娘孤零零一個人,跟自己來青竹山,陸長生自然會給其足夠安全感,給其一個名分。
“陸長生怎麼又娶妻了?”
“他前段時間外出了一趟,所以帶了名女子回來。”
“媽耶,他都娶了九個了,怎麼還娶啊!”
“他都十多個孩子了呢,不還接著生。”
“離譜,就尼瑪離譜,他明明都不用生五十個了,怎麼還這樣生呀。”
“看得出,他是真喜歡孩子。”
“他不用修煉的嗎?”
“他這樣娶妻納妾生娃,像修煉的樣子嗎?”
“我剛剛用靈眼術看了眼,這名新娘子有著靈根。”
“嘶,難怪......”
許多陸家子弟和仙苗來參加陸長生的婚禮,對於他又娶妻很是感歎。
畢竟,他已經有九名妻妾了。
對於這個年紀的修仙者,這樣無疑有幾分放棄修仙的意思。
那一眾仙苗,對此更不知道說什麼。
明明陸長生都不用被迫生娃了,卻還主動娶妻,瘋狂生娃。
而他們明明不想娶妻生娃,隻想修煉,卻不得不造娃。
這場婚禮很簡單,冇有什麼儀式,就是走個形式。
然後請青竹山莊的一眾陸家子弟和仙苗吃上一頓,小小熱鬨一番。
這場婚禮酒席一共花了陸長生二十四枚靈石。
至於其他人的隨禮,陸長生全部返回去了。
倒不是他嫌錢多。
青竹山莊的陸家子弟和一眾仙苗,本來就窮,日子就苦。
他現在經濟還不錯,冇必要貪圖這點錢。
搞的到時候,人家背後說他特意弄婚禮坑禮金。
陸長生也給厲飛羽這個好兄弟包了個紅包。
畢竟,厲飛羽也算他和曲真真的見證人,自然得意思下。
同時,也是麻煩厲飛羽寫信回赤鯨幫,幫忙尋找下曲真真的哥哥,曲長歌。
在婚宴酒席吃的差不多後,陸長生來到洞房。
“真真。”
陸長生看到坐在床榻上,一襲鳳冠霞帔,罩著紅蓋頭的曲真真,出聲喊道。
曲真真冇有出聲,但裙裾之下,穿著紅色繡鞋的小腳,不由輕輕縮了縮。
陸長生見狀,輕笑一聲,來到曲真真旁邊,將紅蓋頭輕輕掀起。
露出曲真真那張粉雕玉琢,麵嫩膚白的羞赧臉蛋。
“夫君。”
曲真真白嫩的臉蛋透著紅暈,怯怯喊道。
哪怕與陸長生相處這麼久,對陸長生已經有了依賴,感情,但曲真真依舊一副羞怯怯的模樣。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真真,要休息了。”
陸長生看著眼眸低垂,滿臉羞澀,雙手不知往何處藏的曲真真,也做到床榻將她攬住。
“夫君,蠟燭還冇吹......唔~”
曲真真聲音軟軟糯糯的說道,但還未說完,便發出一聲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