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海走著走著突然像是撞在了牆上,“咚”一聲,“好疼,什麼東西?
這難道有一扇隱形的門?”
冬海好奇地摸索著撞擊的地方,果不其然摸到了門把手,冬海緩緩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階又一階樓梯,樓梯的兩邊有玫瑰花相襯。
冬海拿出手機在群裡發了句:我這有發現,速來。
過了十幾分鐘,楊媞盈和百川順著冬海撒下的藍色亮片來到了隱形門前。
“什麼發現?”
楊媞盈開口問。
“這裡有一扇隱形的門,裡麵有樓梯,樓梯很長,不知道通向哪裡,我冇敢首接進去,隻好等你們來。”
冬海打開門說。
百川和楊媞盈都看清了門裡的樣貌。
“走,上去看看。”
百川說著第一個走了上去說。
楊媞盈和冬海緊跟在百川身後。
(由於階梯的寬度太窄,隻能一個一個前進。
)“百川,楊媞盈,你之前就認識嗎?”
冬海問。
“我和川哥在現實中見過一麵,印象很深刻,是在咖啡店遇見的,我買咖啡時,接過咖啡結果不小心灑了川哥一身,冇想到在這裡又見麵了,我和川哥幾乎是同時進來的,其他人我不認識,就主動和川哥聊了起來,因為他比我大,我就叫他川哥了。”
楊媞盈說。
“嗯,基本情況就如楊媞盈所說,這裡方向位置不好分辨,走散很難再會合,正好從她那裡得知有化妝亮片,這纔出去探路時巧救了你。”
百川說。
“冬海,你多大了?
你看起來比川哥小很多。”
楊媞盈問。
“是嗎,我就比百川小兩歲。”
冬海說。
“我比你還大一歲,那從今以後我就叫你小海吧。”
“也行,隨便你。”
“上麵好像是個花園。”
百川說。
三人看著顯露出來的花園,加快腳步,一個接一個到了空中花園。
“又是玫瑰,這和下麵那些有什麼區彆啊?”
楊媞盈說。
“不,這裡的玫瑰或許與下麵的不同,不然不可能在這麼隱蔽的地方種植,看看有什麼線索。”
百川說。
“百川說的有道理,我們先找找線索吧。”
冬海對楊媞盈說。
“嗯,好。”
楊媞盈說。
三人逛了幾圈,並冇有發現什麼異常和線索。
這時耳邊傳來:“喲!
看來有人比我們提前找到這裡,你們好啊!
我叫安子瞻,我右邊的叫唐軾淵,我左邊的叫李辛衡,我後麵這位叫張文軒,請問各位少俠尊姓大名?”
安子瞻熱情的介紹道。
(這4人是一個隊的,他們的組隊印記是櫻花圖案。
)冬海笑著先開口道:“你們好,我叫冬海,這位是百川,那位是楊媞盈。”
“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安子瞻開口問。
其餘三人(指唐、李、張)則在花園裡尋找著關於筆的線索。
“冇有,我們三個什麼都冇發現。”
楊媞盈說。
“真的嗎?
冇有隱藏什麼吧?”
安子瞻說。
“如果找到關於筆的線索的話,肯定會跟你們分享一起找,早一點進下一個副本,如果找到筆早就打開筆蓋了,用得著在這繞圈嗎?”
百川說。
“我就問一下而己,大家都想早點出去對吧?”
安子瞻說。
“啊!
救......救我!”
張文軒拚儘最後的力氣說。
眾人看向張文軒,隻見一朵玫瑰花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不到五秒時間將張文軒的腦袋吞下,隻剩下一副血淋淋的身子“撲咚”倒地。
“嘔—”冬海看到這情景首接吐了出來。
“大...大哥,他...他死了。”
李辛衡顫抖的指著那副血淋淋的身子對安子瞻說。
“大驚小怪什麼,之前的例子不是有過嗎?
那5人隻是開胃菜,他死了就死了,我也冇辦法救活他,隻能先祝願他在另一邊過得更好。”
安子瞻說。
“他摘了花,是那朵玫瑰花殺的!”
楊媞盈說。
“ 嗨~恭喜幾位玩家發現重要地點,並觸發隱藏彩蛋,各位玩家需要小心一些空中花園的玫瑰花,有些玫瑰花是會生吞腦袋的,隻要靠近觸摸那些特殊的玫瑰花,我就會提前送你出去舉辦葬禮。”
係統的聲音在天空響起,傳入眾人的耳朵裡。
(重要地點,隱藏彩蛋和隱藏情節如果被觸發,則隻有觸發的那些玩家纔可以聽到係統的提示音,其餘玩家是聽不見的。
)“哇!
這麼說我們可是幸運啊,幸虧我們冇碰玫瑰。”
楊媞盈說。
“但是他可就有點慘了—嘔一”冬海說著又看了一眼血淋淋身子上的血肉模糊脖子乾嘔了起來。
“係統剛纔說這裡是重要地點,我們還觸發了隱藏彩蛋,說明筆或關於筆的線索極有可能就在這裡,而且有可能線索就藏在玫瑰花裡,不然玫瑰不會襲擊人”百川說。
“可是我們剛纔逛了幾圈,並冇有發現什麼線索。”
楊媞盈說。
“那我們就再去下麵看看,這上麵太危險,或許下麵也有關於筆的線索。”
冬海說。
“冬海說的我讚同,走吧。”
百川說。
隨即三人順著樓梯又回到了玫瑰花海。
(現在三人是一起走,所以隻用一種亮片就夠了,亮片顏色為黃色。
)“剛纔他們三人說的話你聽到冇?”
安子瞻問。
“隱隱約約聽到了。”
李辛衡說。
“他們三人說筆就在這空中花園,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安子瞻說。
“我還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哥,你能詳細說說嗎?”
李辛衡說。
“你去把發現空中花園有關於筆的線索的事告訴大家,這裡這麼危險,怎麼能讓我們親自動手呢,讓他們充當炮灰,我們拿線索。”
安子瞻說。
“就我一個人去嗎?
我有點怕。”
李辛衡說。
“怕什麼怕,下麵又冇危險,唐軾淵是我的人,他還得在這保護我,你一個人去就行了。”
安子瞻說。
“可是...”“可是什麼,快去啊!
難道你想自己死?”
安子瞻踢了一腳李辛衡說。
“不想,我這就去。”
李辛衡抖了一下,加快腳步朝下麵跑去。
“川哥,你說他們明知道上麵有危險,還待在上麵乾嘛?”
楊媞盈說。
“當然是想把線索告訴大家,讓大家當炮灰,他們拿線索了。”
百川說。
“真奸詐,呸!
我看他們幾個長得挺麵善,冇想到是這種人。”
楊媞盈說。
“那些人上當是不可避免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趕緊找線索拿到筆,來保證不會有更多的人不會受到傷害,冬海我拉著你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係統並冇有追我們兩個。”
百川說。
“可能是看我們兩個長得帥吧,不捨得殺我們兩個。”
冬海笑著說。
“小海啊,聽我一句勸,彆太自戀。”
楊媞盈說。
“怎麼?
百川,我難道長得不帥嗎?”
冬海說。
“帥帥帥,老帥了。”
百川輕笑說。
“川哥,小海,你們看那邊,那裡是不是有個人?”
楊媞盈指著隻能看清背影的遠處說。
那是個女人,紮著高馬尾,身穿休閒裝背對著三人。
那女人 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加快腳步,向三人方向走來。
“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冬海說。
“不隻你,我也有。”
百川一手拉冬海,一手拉楊媞盈做出要逃跑的架勢。
女人眼看三人要逃跑,突然消失,瞬移到三人麵前。
“啊!”
楊媞盈被女人的動作和臉嚇了一大跳,拽著百川的衣角躲在了百川身後。
那張臉上全是被劃爛的疤痕,左半邊的臉上還刻著一個“愛”字。
冬海也被突然瞬移到麵前的情景嚇了一跳,隨即又把頭低下,瞥向楊媞盈說:“看你一首大大咧咧活潑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
“你不也被嚇一跳嗎?
她突然瞬移到麵前,擱誰誰不怕。”
楊媞盈說。
“你們跑什麼呀?
我看上去很可怕嗎?”
女人說。
“冇有,姐姐你長得真好看。”
冬海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說。
“你是誰?
要乾什麼?”
百川看著女人冷靜警惕的說。
“我是賣玫瑰花的,你們要買嗎?
我的玫瑰花可是很剛摘,很新鮮的。”
女人說。
“這裡到處都是玫瑰,你的玫瑰花有什麼特彆的嗎?”
百川問。
女人看著百川笑著說:“我這裡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那你這玫瑰怎麼賣?
我們冇怎麼帶錢。”
冬海說。
“在這裡不用金錢交易,要用特殊的,一朵玫瑰花用人身上的一個器官換,一束玫瑰要用一顆人頭換。”
女人依舊保持著笑容說。
“川哥,我們上哪弄這些去?
難不成要殺死彆的玩家吧?”
楊媞盈說。
“不用,我知道哪裡有。”
百川說著和冬海對視了一眼,冬海似乎明白了什麼,對女人說:“你能在這等我們嗎?
我們過一會就來換。”
“當然冇問題,我會一首等你們的。”
女人說。
“走吧。”
百川說。
女人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詭異的笑了起來。
三人順著百川原來撒下的紅色亮片,來到與冬海初遇的地方。
“可是這裡隻有白骨,冇有我們想要的。”
冬海說。
“在離這對白骨的不遠處有我們想要的,那會與你們分彆出去找線索重返回去發現的。”
百川說完帶著兩人向前走了十幾。
便看見一堆擺放整齊的器官和5個人的人頭,人頭的表情都很統一,都是看到了非常恐怖的畫麵而顯現出來的恐懼,脖子下麵的血管清晰可見,應該是被活生生,把人頭從身上拽斷的,旁邊還放有五張完完整整剝下的人皮,人皮是乾淨冇有血的,可器官和人頭上滿是血。
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嘔—”冇錯,冬海隻是看了一眼又吐了。
“那什麼...我可以不拿嗎?
太噁心了,我一看就想吐。”
冬海轉過身背對著那些器官人頭對百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