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徐四已經派人去查,但是一夜過去冇查到半點線索,彆說秦壽的跟腳,連他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都冇有,彷彿憑空出現一般。
“你到底是誰?”
麵對哲學問題,秦壽突然有靈感了,
“我是誰?”
“這個問題問得好。”
他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撣了撣身上的繩頭,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頭指向馮寶寶,
“我也問你們一個問題。”
“你們能說清她是誰嗎?”
徐三皺眉,他覺得秦壽的話另有深意,
徐四似乎比徐三知道的多一點,麵色突然變得狠厲,
徐四
菸頭自然掉落,用皮鞋狠狠的碾碎,
他語氣陰森,
“你什麼意思!”
馮寶寶則是呆呆的望著,看不出來是真的呆還是在思考問題。
秦壽心中盤算,
現在是2012年,按劇情走徐三徐四還冇有從徐翔那知道馮寶寶的來曆。
如果冇有背鍋係統,
肯定要好好戲弄他們,
但是……
不行!
儘量不要乾擾劇情,有幾口大鍋都是因為馮寶寶要追查真相才產生的,可不能被搞冇了,他還要背呢。
再三思量後,
給出一個無關緊要的情報,
既不會讓他們知道真正有用的線索,又能讓他們明白,他秦壽真的有東西,隻是你們冇資格知道。
“嗬嗬,徐翔冇和你們說,他是怎麼得炁的嗎?”
“你們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你們又知道,徐翔到底是為什麼加入的公司嗎”
馮寶寶一直都是三無女孩,但此時讓徐三徐四驚訝的是她竟然激動了,這不合常理啊!
而後,白影快的像一道閃電,雙手嘭的一下按住秦壽的雙肩,
“你認識我?”
“你知道我的家人?”
“無論什麼都好。”
“求求你告訴我。”
“……”
秦壽瀟灑的笑笑,帶著凳子瞬間轉移到門口的位置,順手把門關上。
臥槽!
疼死我了!
再不換位置一會肩膀子都被馮寶寶卸下來了。
秦壽冇有回答馮寶寶的問題,而是又說起了自己,
“我天生靈根,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無性情,無根源,過去無始,將來無終。”
“叫我秦壽也好,秦長生也罷,都冇問題,隻是個代號罷了,重要的是記住我這個人,這張臉,這股炁。”
逐漸囂張、瘋狂的麵部表情給徐四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你究竟想做什麼?”
秦壽思考片刻,
“我?”
“目前也冇什麼大活,主要是利用全性的人找你們公司的麻煩,找那些名門正派的麻煩,如果你們有冇破的異人懸案?把我的名字頂上去好了,我都認。”
秦壽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馮寶寶此時又過來了,她的注意力不在秦壽是誰,要做什麼她也不關心,她隻想找回自己。
“你認識我?你知道我的家人?”
秦壽也奇怪了,
不是,我都冇說乾貨啊,你怎麼一副篤定的樣子?
是抓救命稻草的心理?
還是望氣的功夫真的能望出點什麼?
“寶寶!不要相信他。”
徐三上前挽住馮寶寶的手腕將她向回拉,但卻意外的發現馮寶寶紋絲不動。
“三兒,他知道,他一定知道。”
怎麼會?
正在徐三驚疑不定時,
秦壽笑嗬嗬的道:
“我的確知道,但是……”
“比起為人解惑,我更喜歡看彆人求而不得後抓狂的樣子。”
秦壽抬起手輕輕的擺動,
“山高路遠,江湖再見。”
馮寶寶一把甩開徐三,雙手抓住前後的肩膀,企圖將秦壽留在這,
但冇有用,
還是那樣消失在原地,
徐三、徐四一臉的凝重,
憑空消失了?是遁術方麵的?還是空間類的?
馮寶寶感知不到秦壽的炁,丟了魂一樣癱坐在地上,
“冇了。”
“冇了……”
徐三徐四立馬圍上去把馮寶寶扶起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徐四又點支菸,
“看來老爹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啊。”
徐三拍著魂不守舍的馮寶寶,推了推眼鏡道:
“我去問。”
……
津市步行街,
秦壽覺得津市人民挺好,
不僅人人會說相聲,而且很熱情,買完東西都要十裡相送,
最重要的是,他們體力真好,
秦壽自覺得炁後身體也跟著被強化不少,
但是依舊感覺到壓力。
“小崽子敢在老孃的地盤吃霸王餐!”
“有人偷衣服啊!”
“抓賊啊!”
“彆讓他跑了!”
秦壽嘴角抽了抽,零元購能算賊嗎?而且我都挑便宜的拿了,這群大爺大媽能不能穩重點啊?
換好衣服後,
秦壽趁著混亂直接轉移。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追逐,最終在十字路口彙聚,他們麵麵相覷,
人呢?
剛剛明明在這邊的!
火氣沖天的大媽扯過小夥的衣領,
“剛纔有個穿睡衣的精神病你們看到冇?”
大媽的唾沫星子滿天飛,精神小夥儘力的擺頭還是被噴了一臉,有些生無可戀,
“說話啊!”
“你不會是同夥吧?”
凶惡的大爺大媽把他腿都嚇軟了,
“冇,冇看見!”
“我一直在這邊,都有監控的!”
大媽懷疑的看了他幾眼,這才輕輕的將他放下,
“我們走!”
送走大爺大媽們,剛剛怯懦的精神小夥彷彿變個臉一般,拿出手機,盯著秦壽消失的地方。
“目標出現,在XXXX處消失。”
那晚在山林和秦壽打了個照麵的全性成員,
漫畫中在龍虎山和苑陶一起埋伏張靈玉,
十幾年的硃砂掌偷襲,結果被陰雷蝕體,折了手腕。
在精神小夥的身後,
秦壽抱著肩膀,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硃砂掌,得保持距離,可彆被陰了。”
“全性這幫人都是瘋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精神小夥正在通話,但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暗中注視自己,猛的回頭看去,
與秦壽相隔數十米對視,
“喂!”
“出事了?”
電話中的人焦急的問,但精神小夥冇有回答,隻是驚悚的看著那個陰暗的角落。
“什麼時候?”
“他一直在看著我?”
秦壽本打算問問他全性的窩點在哪,但又覺得不急,先發育發育再說。
“拜拜,下次見。”
於是,
在精神小夥的注視下,秦壽消失在轉角的陰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