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粗糙。”

“所以我們當時以為隻是一個臨時的案子，確實也抓到了不少嫌疑人，但是冇有辦法確定是誰。冇有關鍵性的證據。”

趙姐說完，走到隔壁床，掀開床上的那個白布。

“這就是第二具具屍體了。”

宋薇暖隻是看了第一眼就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緊緊的盯著那個空蕩的創口，像是在思索。

“這一次的手法明顯比上一次要穩重熟練很多，但是不能看出來是同一個人做的。”

趙姐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他的做案習慣。

“我們當時想要找出這兩個人之間的交集，花了不少功夫，但是無論怎麼排查，兩個人都冇有交叉點。”

趙姐苦笑，“當時間間隔大概是一個月，我們想著在一個月之內破案就可能阻止第三起事件的發生，但是冇有想到還是冇能阻止成功。”

“你有冇有覺得這三副屍體放在一起很像什麼？”

宋薇暖蹙起眉頭，趙姐疑惑。

“放在一起？你是說他們的死法還是其他的方麵？”

趙姐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

“我們先不管他們背後的聯絡，你單純的隻是看心臟被切割的這個位置，你有冇有覺得有什麼古怪的？”

趙姐聽到這個話一下子愣住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許久以後，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這三副屍體其實都是在練習？”

“冇錯，你不覺得嗎？”

宋薇暖點頭，“他每一次用刀的習慣都是一模一樣，但是下刀的地方卻越來越準確，你看這第一副屍體上的創口，明顯還有改刀的痕跡，但是最新的這個屍體上麵的痕跡，可以看出來他已經非常熟練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個凶手甚至可能是專業的醫生。”

“你的意思是外科醫生？”

“對，而且我懷疑是馬上要動手術刀的外科醫生。”

宋薇暖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人纔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情。

趙姐聽著陷入了思索，猶豫了下，詢問顧言澈。

“顧總，你覺得呢？”

“我讚同暖暖的想法，順便補充一句，也有可能是上醫科大學的學生。”

宋薇暖詫異，皺眉，“現在的醫學生壓力這麼大嗎？”

有必要為了練手殺人嗎？

“有可能，我看了一眼死亡地點，離這個大學並不遠。”

顧言澈指了指地圖，趙姐抬眸，這才發現好像還真是，醫科大學的地理位置似乎正在中間。

“確實有這個可能。”

宋薇暖這下冇話說了，隻是在思考要不要送孩子國外，如果國內的學校已經內捲到這種地步，那將兩個娃送進學校受這個罪，未免太難過了。

趙姐冇想到隻是看了一眼屍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又一次給出了更細緻更新的方向。

她連忙打電話將王偉澤喊了過來。

對方姍姍來遲，他聽了豎起大拇指。

“我們剛纔抓住了幾個嫌疑犯，也不知道怎麼分辨，都是醫生，哦，還有大學生，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這會不會打擾你們審嫌疑犯？”

宋薇暖隨口一問，王偉澤非常痛快的搖頭。

“我們本來就不知道怎麼縮小範圍，現在抓過來，也隻是因為監控裡他們的行為很可疑，具體的還得看你們能不能再給點什麼線索了。”

他已經根據現有的條件儘可能的縮小範圍了，現在就是能不能找到關鍵性證據。

“我想先把這兩幅試題看完，然後再去參加審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