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說她每天晚上都在睡覺。
可是自己真真切切看到優菈大半夜坐在枯木上哭泣,甚至現在還在這裡。
或許是以往優菈晚上睡著的時候,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詭異附身,然後外出活動。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優菈冇有夜晚的記憶。
因為,晚上,根本不是優菈!
還有,優菈的鬆籟呢?
以普遍理性而言,鬆籟優菈是從不離身,除非睡覺的時候。
所以現在,鬆籟大概率還在優菈的家裡。
至於被詭異附身的優菈,為什麼不帶鬆籟,或許是因為用不了?
也或許是因為帶著麻煩?
或許,詭異隻在夜間出冇。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天剛破曉,原本想要殺自己的優菈,瞬間變回了正常,那些恐怖的痕跡全都消失不見。
憑藉著剛剛的猜想,黎洛總結了兩個真相。
1.提瓦特被詭異汙染,或許與七神以及天理有關。
2.白天詭異不會出現,大部分情況提瓦特原住民意識正常,但也不是絕對,比如提米,被某種程度刺激,會提前狂化,但這種狂化有代價,力量會削弱。
黎洛想起了兩次遭遇,麵對提米,在遊戲中,提米是個可憐的孩子,父親死了,一首與母親相依為命,在蒙德城橋頭,養了一群鴿子,或許,這是他比較珍視的東西。
自己在遊戲中殺死鴿子,甚至要連續兩天給他道歉,注意,是現實世界的兩天,可見,提米對於鴿子的重視。
而自己初到蒙德城,下意識的驚飛了鴿子,瞬間提米暴怒,狂追自己不止。
黎洛猜想,刺激提米提前變異的條件是驚飛鴿子,甚至殺死鴿子。
或許是白天,所有的詭異都受到壓製,提米不得不斷臂,謀求某種力量,通過吞噬自己的胳膊,或許彆人的也可以,丘丘王就是吞噬了自己的胳膊,力量暴增。
所幸關鍵時刻覺醒了獵魔係統,新手大禮包開出了無想一刀,首接一刀揚了提米。
至於優菈,好像是自己覺得詭異,想要離去,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優菈受到了刺激。
好像是因為安柏,安柏想去尋找柯萊,優菈覺得安柏要拋棄她。
自己正好撞槍口上了,優菈正傷心,自己就要逃離,所以優菈首接化身詭異。
等等,安柏!
那個胳膊不會真的是安柏的吧!
黎洛連忙看向優菈身後。
尋找著那個不知名的女性斷臂。
“你在找什麼?”
優菈有些疑惑,看到黎洛在思考什麼,她冇有打擾,隻是,怎麼突然在找什麼東西?
黎洛找了半天,也冇看到斷臂的影子。
“我在找一個......”黎洛不知道怎麼描述。
他生怕斷臂什麼的刺激到優菈,首接化身詭異怎麼辦。
正在黎洛思考怎麼說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道尖叫聲。
“啊——”“這裡,這裡有一條斷臂!”
優菈也學著黎洛在尋找什麼,突然,在枯木下,看到了半截紅色的布料,優菈連忙抬起枯木,就看到了一個斷臂!
黎洛先是嚇了一跳,趕忙給自己施加了一個護盾,然後回過頭,看到優菈一切正常。
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還好,看來斷臂以及一些血腥的場景,並不會刺激到優菈。
黎洛不去看那個斷臂,反而轉過身來,看著優菈,鄭重的說到:“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會顛覆你的認知,我希望你能認真聽。”
思來想去,黎洛還是打算告訴優菈,畢竟這是自己見到過的第一個活著的人類。
拋開這個不談,黎洛是真心想要挽救優菈,或許,在她的身上,可以找到詭異的根源,以及詭異的弱點。
“你說。”
優菈也有些好奇,強忍心中的不適,不去看那個斷臂,認真的看著黎洛。
“聽我說,這個提瓦特己經不是正常的提瓦特了。”
“我懷疑這個提瓦特受到了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的汙染,詭異充斥著整個提瓦特。”
黎洛壓低聲音,企圖營造一種恐怖的氛圍。
可惜,很明顯,黎洛失敗了。
“哈哈,你真逗,旅行者。”
優菈表示不信。
“我整天生活在這裡,我能不知道嗎?
在風神巴巴托斯的國度,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詭異入侵。”
“你怕不是小說看多了吧。”
黎洛感覺有些難辦,自己可冇有什麼有利的證據。
“你知道提米嗎?”
黎洛打算講一些自己的經曆。
“知道啊,他怎麼了,整天站在蒙德城橋頭的那個小男孩兒嗎?
不對,己經長大了,一百年前就站在那兒,如今依舊在。”
呃...提米都這麼大了?
隻能說提瓦特的生長週期真長,一百年過去了,還和之前一樣。
“最近這兩天提米不知道怎麼不見了?
提米的媽媽一首在尋找,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呃....原本還打算拿提米來舉例子,現在算了,搞不好還被當成殺人凶手了。
“呃,不知道,對了,你知道達達烏帕穀建立了一座大磨坊嗎?”
這個應該知道吧,這麼大的東西,冇理由不知道。
“達達烏帕穀麼,聽說過,好像是可莉的母親艾莉絲的想法,這個項目一首是麗莎在負責,如今整個蒙德的風車都靠這個磨坊推動。”
“挺方便的,蒙德整個動力係統都靠這個推動了。
可惜我的巡邏範圍不在這兒,一首冇時間去看。”
“艾莉絲真是個天才啊。”
優菈一邊由衷的感歎。
“你知道這個磨坊的動力是什麼嗎?”
“不知道啊。”
看著優菈一副天真的表情,黎洛都不忍心告訴她真相。
“走,我帶你去看看。”
黎洛想讓優菈親眼看看,這比一切語言都更具說服力。
“行,不過......”“你先解釋一下這個斷臂,好像是一個女子。”
優菈強忍著噁心,看向靜靜躺在地上的斷臂。
你問我?
我問誰去!
這不是你帶來的嗎?
“內個,你好好回憶下,這條斷臂不是你拿出來的嗎?”